&ep;&ep;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夏夜里天气突变,前一刻还月朗风清,这一刻就落下了滂沱大雨。

&ep;&ep;哗啦啦~轰隆隆~屋外像来了个戏班子,吹拉弹唱、吹锣打鼓,好不热闹。

&ep;&ep;那会子丁小琴被惊醒,这会儿躲在秦伟忠被窝里,外头的风雨雷电好像与她无关,她睡得特别香。

&ep;&ep;“爹……”她呓语一句,复又陷入了梦境。

&ep;&ep;秦伟忠心道幸运,前面听她的话,没死犟着在外头打地铺,不然此刻在菜棚子下的他恐怕直接被雨浇醒,成为一只落汤鸡,只能傻怵着到天明。

&ep;&ep;“聪明。”除了聪明,她还过分可爱,在他身旁像极了那只乖巧的月兔。

&ep;&ep;“此人只应天上有。”她酣睡的模样惹得黑暗中的秦伟忠轻轻一笑。

&ep;&ep;哪里还睡得着?他只能微挪身体,与她保持一点点距离。

&ep;&ep;可他每躲开一寸,她就靠近一分,好似他身上有磁铁在吸引着她。

&ep;&ep;不是睡着了?

&ep;&ep;“爹……莫走……”

&ep;&ep;她反反复复叫爹,看来真把他当做丁老汉了,秦伟忠叹了口气。

&ep;&ep;既然躲不了,便不躲了。他搂住她的蜂腰,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口上,用体温暖她。

&ep;&ep;可最后被暖的却是他,一嗅到她头顶发丝的香气,他便去见周公了,随后与她行了“周公之礼”,舒爽得无以复加。

&ep;&ep;但与丁小琴的春梦不同,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版本。

&ep;&ep;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的缘故,丁小琴的春梦天马行空,唯美而浪漫,而他的却朴实无华,与现实非常相近。

&ep;&ep;他梦到在淀里与丁小琴捞莲蓬时在船上做爱。

&ep;&ep;婚后。

&ep;&ep;梦里他与丁小琴已成了夫妻。

&ep;&ep;他便是这样。没有一纸婚约,没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不会上女子的身。

&ep;&ep;哪怕只是在梦中,他也要先夫妻后交合,如此,名正才言顺。

&ep;&ep;这人就是这么规矩,规矩到骨子里,都有点儿迂腐与死板了。

&ep;&ep;“丫头,那儿多,咱们过去。”

&ep;&ep;梦里是七八月份的雨后,淀里的芙蕖已经满满当当了,夜幕即将拉开序幕,他们撑船而入,在荷叶间来回穿梭。

&ep;&ep;他光着膀子撑船,她则靠在船边玩水,时不时用手舀水泼他,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

&ep;&ep;梦中的她与现实一样纤瘦,细胳膊细腿,肩背窄窄的,胸前的肉却多得很,圆圆鼓鼓,高高耸起,撑得连衣裙显得紧巴巴的,动一下还不停地晃动。

&ep;&ep;她穿的是那件从省城回来后被刘永贵在废窑洞里扯烂的碎花连衣裙,薄薄透透,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轮廓。

&ep;&ep;她扎了两条麻花辫,一会儿搭在胸前,一会儿又甩到背后,上头还绑了与连衣裙同色的蝴蝶结,显得娇俏可爱。

&ep;&ep;只见她伸手抓着莲蓬头向下一掰,动作干脆,硕大的果实轻轻松松到手。

&ep;&ep;天还没黑下来,绿果就已经占了半船,果然是屯子上采莲蓬的一把好手。

&ep;&ep;她不歇气,抬起身子撅起屁股去够远处的,露了裙底也浑然不知。

&ep;&ep;秦伟忠看得失神,差点让她一头栽进了淀里。

&ep;&ep;还好他反应灵敏,回过神来扔掉撑杆,一个箭步把她搂在了怀中。

&ep;&ep;怀中的她不老实,不心惊差点失足落水,却调皮地摇晃着肥硕的圆臀在他裆前蹭来蹭去,蹭得他那玩意儿硬邦邦的,当即掀开她的裙子,剐下小短裤,即要后入。

&ep;&ep;可她不肯,反过身来蹲下,替他把裤腰带解开,掏出擎天一柱握在手中抚摸。

&ep;&ep;她一边抚摸一边褪去连衣裙和奶罩、短裤,还解开麻花辫,披头散发,以最“原始”的状态把硬如铁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ep;&ep;深吞、侧吸,她吃得十分享受。看到头头“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她如获至宝,亲上去吮吸,仿佛在吸花蜜。

&ep;&ep;秦伟忠爱意满满地俯视着含舔着他男根的丁小琴,看她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投入地舔舐,好似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忍不住抚她的秀发、摸她的耳朵。

&ep;&ep;爱着的人在替他做最羞耻的事儿,他既觉得幸福,又爽得无法言语。

&ep;&ep;他急急想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再一次拒绝了。

&ep;&ep;她要他先在她嘴里做一次。

&ep;&ep;“可以吗?”他问道。

&ep;&ep;“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问这样的问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