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动!!!

望着坑中那个霸绝而又惨烈的身影,六人长出了口气,同时肃然起敬:

可惜鸟啊,可惜鸟……

实在是大大的可惜鸟——

如此人杰,本当无可限量,却落得如此下场……

相较于六人的惋惜,宋凌云则恢复了惊讶于爆炸过后的淡然与不屑。

不屑归不屑,在拍屁股走人前,却还需交代一二。

于是,宋凌云叫过宋一道:

“宋一,去查查此人究竟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要昭告城以及他的父母,他是被我宋少账下的第一勇士所杀!”

“少主,这不妥吧?”宋一疑惑,“虽说斗士之地没有明文规定在决斗时不许杀人,但杀了人总归是有些…麻烦的。”

“麻烦!我要的就是麻烦!”宋凌云故作高深,“况且你以为我宋凌云是那种……做了事后不敢承担的鼠辈吗?”

“属下不敢,万望少主明示!”宋一故意捧哏般,适时丢了个台阶。

“你不明白也很正常,那你觉得他……厉害吗?”宋凌云莫名一问。

“呃…这个……”面对自家少主这个“女友式”的送命题,宋一开始慌了:

“属下不知在少主眼中什么样的人才叫厉害?”

“你但说无妨,还是说,难道本少主在你心中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

“厉害!非常厉害!”宋一忙不迭回道,“毕竟他是第一个把宋二炸得重度昏迷的人!”

“噢?”宋凌云轻轻噢了一声,“那你说说看,他具体厉害在哪里?”

“具体厉害在哪里?”宋一皱眉,从少主刚才那声“噢”中,他便知下面的话将会很烫嘴:

“具体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可能他只是感觉上很厉害吧,其实不过是在故弄玄虚,与少主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我允许你现在不明白,但今日之内,你必须把他具体厉害的地方,通通弄明白并宣扬出去!

还有,该厚葬的厚葬,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时间吧,时间会告诉你答案!”

像是乏了,宋凌云冲帘外摆了摆手,示意起撵离开,摊上这样一个一般聪明的手下,没办法,口水都要多废些……

却这时,许久不闻动静的大坑中却传出了响动。

所有正要转身离开的人,亲眼目睹着那个本该冰冷僵硬的“尸体”,居然重新慢慢站了起来。

顿时间,好几个乱力怪神之人大叫着落荒而逃:

“我的妈呀!不好啦!借尸还魂啦!快跑呀!”

“诈尸了!诈尸了!诈尸了!枫之城又诈尸了!”

“死而复活!死而复活!第一天才回来复仇了!”

……

余下之人同样有些被吓得不轻,一个个呆立当场,不知该作何表情!

“宋二!”江凡忍痛大喝一声,“第三回合,你输了,我…赢了!”

将这个中二的仪式进行到底,也算他对那个二货最后的尊重与交代。

抬头眯眼眺望着已过正午之阳,和煦的阳光轻柔的包裹着身之伤。

劫后余生,如此温暖……

今日,我能活下来了吗?

这个点,该吃午饭了吧?

爹、娘、火火,你们一定要先吃,不必等我……

这样想着,江凡动了动腿,此刻的他,只想回家,不然,饭又要凉了。

听他口吐人言,众人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对于这个每次都能在鬼门关前大力出奇迹的骚年,某些以怼人为乐者都实在“喷”不起了。

因为脸已经被自己的一次次flag,打得肿成了猪头,再张不开嘴……

如今,该疯了可以疯了;

该裸奔的也要做好准备;

该单身十年的倒是有利于促进以后结印的手速;

该拜师的还不快去磕头……

于是,整容一下那句老话:

被自己打脸和被别人打脸,

熟疼?

这一看宋凌云就知道了:

若无其事的外表下,正藏着一颗扭曲如蛇的心。

相较于被人打脸后的火辣辣,他透过车顶“蛟瞳”望向江河的双眸中,一左一右只写着两个大字——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抹除的威胁!!!

某一瞬间,他甚至从江河身上看到了“那个人”——那个曾经让自己痛恨到朝思暮想的人!

江河?

江凡?

有意思!

看来姓江的都没一个好东西,还是一并灭了好!

作为一个立志雄霸天下的男人,被人诟病又如何,竖立一个“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标签又如何,亲情、友情、信誉、面子…所有这些,与一个潜在的大敌相比……

P都算不上。

而这,正是他能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的秘诀——旦见威胁就出手,杀人挖坑一条龙!

叫车夫转过撵车,宋凌云决定放弃稳坐钓鱼台的高逼格,亲自动手。

遂将声音用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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