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织锦面料牢牢记在心里。

“这是做好仿冒品的第一步。等我回城里,得去找书匠绣娘帮帮忙。”凌如玉道。

“顶好。”花不虚将《春山秋月图》重新放进暗格中收好,看了看那本《惊浪刀谱》,却划了个火折子将其点燃,道:“反正真的,你记在心里了。就让那些仿冒品成为真的吧。”

“哈哈,这主意好。大哥,你够狠。”

“不然能做你大哥吗?”

有了凌如玉这个主意,花不虚一想到那帮武林鳖孙,将被自己戏耍得团团转,就格外兴奋。两人又秘密商议了一番,如何诱捕那蒙面人的计划。

尔后,凌如玉便带着叶轻眉三大美女,出了花不虚的洞天福地。临走时,春荷可没忘花不虚输给她的金银财宝,说道:“这次不方便带,下次我拖辆马车来拉。不许赖账埃”

“岂敢,岂敢。欢迎姑娘随时来取,把我这人拉走,更好。”

“你这人,马马虎虎吧。也许本姑娘一高兴,就赏你一个么么哒。”春荷也是个乖巧人儿,看在花不虚那么多钱的份上,还是说了几句漂亮话,把花不虚哄得满面春风。

回去时,过那铁索桥,比来时,简单多了。花不虚一手挟一个,将春荷、秋漓带了过去。凌如玉体内长了不少内功,他背起叶轻眉,几步就走了过去。

花不虚把他们送到寺庙门,很是有点依依不舍。

“过一两天,我就来了。莫急。”凌如玉宽慰道,然后主动一把将叶轻眉拉到自己骑的白马上,和春荷、秋漓她们,一溜烟奔回城里。

这一幕刚好被在半山腰砍柴的樵老三看得真真切切。

他往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挥起斧头一边砍树,一边说:“这小子,他娘的,是谁啊,竟然一拖三。老子还从没摸过女人,人家竟然忙得摸不过来。世道真他娘操蛋,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回到醉美苑,凌如玉就特意到赏花厅去转。他知道那个蒙面人,肯定会在某个角落注视着自己。

果然,一会,跑堂伙计过来说:“公子,有位少侠请你到二楼6号贵宾席喝酒叙话。”

坐在6号贵宾席的正是血衣楼金牌杀手寒镖。寒镖面容冷峻,两道一字眉,鼻梁挺拔,左脸颊上有一道刀疤,让这张帅气的脸多了点凶狠的意味。

凌如玉上来,见到寒镖时,对他脸上的刀疤印象深刻,但很镇定,毫不慌乱。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他略有武功,而且那要命的三日断肠散的毒,早已解了。

但凌如玉思虑周全,演技在线。“你是那蒙面人?”凌如玉问。

“我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解药。”寒镖说。

“那解药呢?”凌如玉伸手。

“那得看你带来的消息,有没有价值?”寒镖说。

“必须有价值。我的命捏在你手里呢。”凌如玉也不客气,坐下自己倒上一杯酒,“他那有件宝贝,《春山秋月图》,金线织成,特别华美珍贵。”

“你见到了?”

“当然。”凌如玉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酒,“我带着几个姑娘去。我说,金银财宝,姑娘们见多了,有没有稀罕物开开眼界?大师他就拿出了那《春山秋月图》。”

“你有没有见过一本《惊浪刀谱》?”寒镖问。

“这个没注意埃”凌如玉道,“他那藏宝洞,倒是有间屋子放了不少的书。”

“你知道,他那藏宝洞,怎么走吗?”

“大致记得,再多去几次肯定完全摸清了。那地藏有不少机关。”

“很好。”寒镖拿出一颗药丸,给了凌如玉,“下次再去,我希望你弄清两件事,一是找到那本《惊浪刀谱》,二是画一张他那藏宝洞府的地图。”

“好。”凌如玉接过药丸,却并不着急吃。

“怎么?不怕死?”寒镖道。

“不是。我想验证一下。等肚子有点症状时再吃。”

“也好,证明我不是吓唬你。”寒镖叫来小二,准备结账。

“一顿酒,我还是可以请的。”凌如玉让那小二走了,“如果少侠还没喝尽兴,我可以叫点姑娘过来。”

“那谢了。”寒镖起身就走。

凌如玉喊住他,“少侠,贵姓?咱两还要打很久的交道,有必要认识一下。”

“好吧。我是寒镖,寒冷的寒,飞镖的镖。你呢?”

“好名字,人如其名。”凌如玉起身拱手道,“浪子玉。浪子的浪子,玉佩的玉。”

“你也一样,人如其名。”寒镖下楼,消失在京城街头的茫茫人流中。

待寒镖离开,凌如玉看了看手中的药丸,笑笑,放进一杯浊酒中,看着药丸慢慢融化。

入夜时分,凌如玉到街边逛了逛,看见一家字画馆,走了进去,对掌柜的说:“我要三本空白册子,黄皮封面,装十页泾县宣纸。寻常话本小说大校册子做旧,使纸发黄。”

“没问题,客官。”掌柜道,“就是你这做旧的要求,有点怪。”

“一点都不怪。一本珍藏版的字帖,很值钱。对不对?”

“噢噢噢……懂了。”掌柜的笑道,“明天下午来取吧。”

这事办好,还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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