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能有书房,娘,您听听,我嫂子说了,还给贵哥儿留了书房呢。”她一双厚实的糙手紧紧抓住卫三娘的,眼睛里都激动得都蹦出了泪花儿来,差点要给朱大夫妻跪下,被卫三娘给扶起来了。

&ep;&ep;虽然郭氏十分喜爱老大家的几个孙儿孙女,可是毕竟这么些年一直跟老二一家三口住,再加上贵哥儿不但念书好,且还十分孝顺懂事,郭氏心里其实是更偏疼老二家的贵哥儿一些的,此番见着老大媳妇是真心替贵哥儿着想,心里对老大媳妇的抱怨少了很多,也夸了她好几句,跟她说话也有个笑脸了。

&ep;&ep;余氏激动得真是不晓得说啥好,在屋子里一直转圈儿,她觉得什么东西都能带着,可再瞧瞧自家这些破铜烂铁,又觉得什么都不该带。

&ep;&ep;卫三娘转眼四处瞧了瞧,也确实觉得没什么好带着走的,便劝余氏道:“弟妹就简单带几件换洗衣裳,锅碗瓢盆的也带上几件,被褥带着,其它的......”她又四下望了望,其它的好像真没什么了。

&ep;&ep;朱喜笑说:“二婶,就听我娘的吧,既然接了你们进城,肯定是什么都安排好了的。那赁的院子里头,其实一应家具都有,去了铺床被子就能睡,方便得很。”

&ep;&ep;余氏激动,搓着手说:“好,娘,那咱就听嫂子的。娘您好好歇着,跟我大哥大嫂还有侄子侄女好好说话,我一会儿就收拾好了。”说完大跨步去了堂屋,然后传来乒乒乓乓地响声。

&ep;&ep;郭氏笑了笑,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伸头往外面喊:“我孙子孙女儿呢?”

&ep;&ep;余氏闻着声音又跑了进来道:“福姐儿说带着什么东西要去山上猎野猪去,禄哥儿还有贵哥儿也在,哦对了,后面还有个俊俏的公子。”她忽然想了起来,又走进屋子来,笑眯眯地望了朱喜一眼,然后看向卫三娘。

&ep;&ep;卫三娘冲余氏摇了摇头,说道:“那位公子是隔壁沈家的儿郎,跟咱们禄哥儿打小一起玩大的,这次听说禄哥儿会来杏花村,他也跟着来了。这不,几个孩子一来就去鸡头山了,说是要打野猪。”

&ep;&ep;郭氏担心自个儿孙儿孙女,埋怨地望着两个儿媳妇,抱怨道:“孩子们不懂事,你们怎么也任由他们胡来?那鸡头山上的野猪哪里就是那么好打的啊?咱们村子里的猎户都不敢上山去,这几个孩子咋能去呢?这万一要是受了伤,可怎么办啊?哎,老大,你快去将孩子们叫回来吧。”

&ep;&ep;“是,娘。”朱大应了声便出门去了。

&ep;&ep;才将出了门,就见自家茅草屋外面的泥巴栅栏外面闹哄哄的,自己儿子禄哥儿个头最高,他一眼就瞧见了禄哥儿。

&ep;&ep;朱大唤了儿子一声,赶紧走了过去,然后就见黄土路上躺着一头被粗麻绳捆了四肢却还在不停挣扎嘶叫的野猪。

&ep;&ep;这头野猪又肥又壮,一看就知道身上很多膘,毛色是那种深青色的,肉质肯定鲜嫩肥美。隔壁林家是杀猪卖猪肉的,他有时候会去帮他们家忙,自然对猪也有些研究。

&ep;&ep;“禄哥儿,这猪还是活的呢,你们怎么抓住的?”朱大很是不解,这么彪悍的猪,怎么就能被人抓住呢?

&ep;&ep;朱禄抓了抓脑袋道:“爹,不是孩儿抓住的,这都是福姐儿功劳。昨天福姐儿让孩儿打了一个工具,孩儿就按照她所说的打制出一件捕兽的夹子来。刚刚福姐儿将一只流了很多血的鸡放在捕兽夹子附近,我们就躲在四周,没一会儿功夫,这头猪就落进夹子里了,它被捕兽夹子钳制住跑不了,我跟玉楼就用麻绳捆了它四肢,然后用粗树枝抬回来了。”

&ep;&ep;村民们一听说是抓野猪就这么简单,个个都转头议论起来,然后对着一旁带着血的那个所谓的捕兽神器指指点点。

&ep;&ep;这个时候,朱福站了起来,笑眯眯对四周村民道:“马上要过年了,家里得杀头猪才有年味儿啊,你们说是不是?”

&ep;&ep;村民甲:“这是自然的喽,不过啊,咱们家里养的猪可都是拿来卖钱的,谁会杀了自家猪自个儿留着过年吃啊。”他望着地上的这头肥野猪,狠狠吞了口口水,他家靠着村长家不远,昨天还闻到村长家烧野猪肉的香味儿呢,他也想吃,就有些讨好地望着朱福道,“福姐儿啊,既然你能捕捉到野猪都是因为这个神器,那可不可以将神器借我用用呢?用完了再还给你啊。”

&ep;&ep;其实在场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如今听得有人开头,立即纷纷点头应着了。

&ep;&ep;朱福骄傲地抬着下巴,双手叉腰道:“也不是不行的,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以把捕兽夹子借给你们用,但是你们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ep;&ep;“什么要求啊?”众人纷纷问。

&ep;&ep;朱福指着堂弟朱贵道:“我家贵哥儿来年要考县学,需要乡亲们帮忙保举,所以你们要是愿意帮忙保举贵哥儿,我就帮助你们一起打野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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