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桃华靠在秦尧玄的怀里,面色越加苍白。她的心跳如雷,秦尧玄圈在她腰间的手每紧一寸,呼吸更艰难一分。

&ep;&ep;紧靠着的胸膛却平稳地跳动,还有一声浅的几乎随风消散的轻笑。

&ep;&ep;他似乎很喜欢桃华这般局促。

&ep;&ep;“让孤瞧瞧。”秦尧玄将桃华整个人抱进怀里,揽在他腿上。

&ep;&ep;“唔!”

&ep;&ep;桃华紧抿樱唇,表情无比痛苦,似是有难言之隐。美眸中一汪春水,怯怯地看着秦尧玄,却不言不语。

&ep;&ep;众妃子见她这恃宠而骄的模样,盛妆花容很是难堪。圣上问话都不答,难道她是个哑巴!若真是身子不适,坦言直说告退问医便是,还指望圣上给她治病?

&ep;&ep;大衍女子装的比她们还娇柔。

&ep;&ep;在妃子们看不见的石桌底下,秦尧玄的腿缓缓挪动,正抵在桃华的腿心,体内玉势被推碾,紧绷的身子敏感至极,些许动作都会将不该有的羞耻快感不断放大。

&ep;&ep;“华儿若是不适,便靠着孤。”

&ep;&ep;不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兰妃撕心裂肺的求饶哀嚎钻进桃华耳中,眼前一幕幕往事重现。那凌厉的每一鞭似乎都抽在她身上,皮开肉绽,血花纷飞,渗入血骨的疼。

&ep;&ep;桃华如同受了惊吓的鹌鹑,缩得一动不动,任由秦尧玄将她整个儿面对面抱着。

&ep;&ep;他的腿前后磨蹭,耻骨处磨得生疼,流出的水快要打湿裙面,桃华瑟瑟地伸手抓住秦尧玄的衣襟,神情可怜地求饶。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秦尧玄玩弄到失态,她不想也受不住。

&ep;&ep;“乖一些。”

&ep;&ep;膝盖猛地往上一顶,桃华闷哼间身子犹如残花凋零,飘落间被抓入掌心,缓缓合拢揉捏。

&ep;&ep;秦尧玄一手揽着桃华的腰肢,另一手却覆上她的胸前,隔着轻柔的衣料抓住她的小乳,在乳尖处打着转,而后揪住,不断用力搓碾掐刮。

&ep;&ep;“疼。”桃华嘤咛一声。

&ep;&ep;“现在的兰妃,都看见了?”秦尧玄却没有看她,抬起叫人心惊的冷酷眸子扫过在场所有人。

&ep;&ep;妃子们纷纷点头,立刻变回毕恭毕敬的模样。听着耳边越加虚弱似是渐死的求饶声发颤。

&ep;&ep;“再敢如此,同样下场。”

&ep;&ep;所有人面面相觑,刚刚兰妃做了什么?不就是起身时太过匆忙扰了圣上兴致?

&ep;&ep;唯独离兰妃近的那些个婢女妃子,听见了那声嗤笑。看着被秦尧玄抱在怀中的桃华,愤怼不甘却冷汗涔涔。

&ep;&ep;圣上竟如此偏心这大衍女子。

&ep;&ep;手下的乳尖已经肿胀发疼,隔着衣料都能感到热度,秦尧玄终于松了手,替桃华捋去鬓角被冷汗沾着的碎发,轻声道:“华儿若是不乖,也是一样下场。”

&ep;&ep;桃华定眸看了看已经浑身是血,背上没有一丝好皮的兰妃,应该还有二十来鞭,可她已经晕死过去。

&ep;&ep;行刑的人拎起备好的冰水就倒下去,骇人的惨叫声后又是鞭声,桃华觉得四肢百骸都在疼。

&ep;&ep;这世的秦尧玄似乎更可怕了。

&ep;&ep;至少前世,他抽她鞭子从没用过这种伤人的马鞭,更不会将肉翻出来。撑不住快晕死过去的时候也会喂水叫她熬着,怎会这般对待死囚一样的残酷。

&ep;&ep;“华儿会乖的。”

&ep;&ep;眼看着兰妃真的要被鞭打至死,桃华怕得连连摇头,也顾不上众人眼前,直接抱住秦尧玄的脖子求饶:“陛下,别这样。华儿怕。”

&ep;&ep;她真的被他打怕了。

&ep;&ep;只要他不打她,怎样都好。

&ep;&ep;“叫的这般难听,扰孤赏花兴致。”

&ep;&ep;被桃华抱住的秦尧玄身子一颤,嗓音也低哑一分,“拖下去拔舌。”

&ep;&ep;行刑人立刻停手,拿布条捂住兰妃的嘴直接拖走,划出长长的一道血迹。

&ep;&ep;这下不仅桃华害怕,妃子们也吓得面如死灰,各个跪在地上却不敢开口替兰妃求饶。往日里仰仗兰妃家世背景的,此时也是紧闭嘴巴,生怕触怒圣上。

&ep;&ep;“赏花吧。”

&ep;&ep;秦尧玄似是倦了,抱着怀里的桃华起身,倚坐在水边水榭。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发,就像逗弄一只乖顺的小宠物。

&ep;&ep;侍仆们当即将桌上糕点茶水扯下,奉上四宝丹青,搬来椅子与乐器。

&ep;&ep;按理说是从贵至低,桃华身为唯一的贵妃本该是第一个,但她此时眼角眉梢全是惧意,缩在秦尧玄怀里一动不动,也无人敢出口相请。

&ep;&ep;静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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