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房内缭绕着龙涎香的气味,暖白色的床帏随着波涛轻轻摇曳,灯光映衬下的女人只着一件肚兜,肌肤上还透着方才沐浴的水汽。

&ep;&ep;一缕发丝咬在红唇间,傲人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从肚兜侧边露出的白乳甚是惹眼。

&ep;&ep;倚在榻上的人却依旧平静,对这诱人尤物不为所动,玄色衣衫下的身体放松自在,不见任何情事紧迫。

&ep;&ep;陆宁雅伸出纤柔小手,褪去他的外衫后胸脯凑在他的臂膀之上。

&ep;&ep;“陛下,今日是妾身的生辰。”

&ep;&ep;见秦尧玄大有坐怀不乱的冰冷模样,陆宁雅挤出几滴泪珠,咬着唇楚楚可怜地说:“妾身二十多年来,日思夜想,都想哪一日能这么伺候陛下。”

&ep;&ep;“孤知道。”

&ep;&ep;对这深情款款的痴情表白,秦尧玄回以三个字。

&ep;&ep;陆宁雅强忍他身上的疏离冷意,安慰自己他只是依旧如同儿时不解风情,帝王本应如此高傲无意。她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手,指间点在只有在梦中才碰过的身躯之上。

&ep;&ep;一路往下,亵衣散乱。平坦的胸膛紧致有力,肌肉的流畅线条让陆宁雅浑身发热。亵裤之下未勃起已是微鼓,她却不敢直接碰触。

&ep;&ep;“陛下,妾身自认不如其他姐妹会讨欢心,姿色更是比不上桃华妹妹……”陆宁雅将胸脯抵在秦尧玄的胸膛,伸出舌头,脸颊绯红地倚在他肩头:“可唯独妾身对陛下的心意,自认无人可敌。只要陛下欢喜,妾身便欢喜。”

&ep;&ep;西屏王的宝贝女儿,娇养在深宫的金枝玉叶,伸出舌头就像小狗乞食般在他身下渴求。

&ep;&ep;当手顺着亵衣来到那处,微微抓紧时,陆宁雅闭上眼睛不想此时的淫乱模样,舌头舔在他的胸口讨好。

&ep;&ep;只一下,身下那炙热的欲根立刻翘起。

&ep;&ep;果然!

&ep;&ep;陆宁雅时得意地将手探入,即将梦想成真时,一只手掌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ep;&ep;“陛下?”

&ep;&ep;见秦尧玄眼中分明有压抑的情欲,陆宁雅觉得手腕极疼。她想起桃华的样子,他对那大衍女子床事暴戾也就罢了,怎可对她这样?

&ep;&ep;刚要柔柔出声,下一瞬,秦尧玄竟又发力将她直接从榻上甩下。

&ep;&ep;“陛下!”

&ep;&ep;被摔得头晕眼花,陆宁雅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泪水夺眶间强忍着质问想继续讨好,可秦尧玄已经站起来,合拢亵衣时不动声色地抹去胸口已经干涸的水渍。

&ep;&ep;“休息吧。”

&ep;&ep;秦尧玄头也不回地走了。重重的合门声将这房内的一切准备碾碎。

&ep;&ep;龙涎香,特意选的极小肚兜,甚至连沐浴的花瓣都引不起他一丁点儿心思。陆宁雅呆呆地爬回榻上,将这床帏扯下撕得粉碎,在外守门的侍女进来时连忙拦住。

&ep;&ep;“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圣上说不定只是疼惜小姐身子,不想再船上对您这般。”

&ep;&ep;陆宁雅觉得有理,但又觉委屈。

&ep;&ep;侍女继续说:“小姐是谁啊,对圣上自然是不一样的!那些个妃子美人,哪个不是蒙上眼睛完事就走,连圣上的面容都不配见着。”

&ep;&ep;“说起来今日那人也是蒙着眼从马车出来。”

&ep;&ep;这么想想,自己还能见到秦尧玄的容颜,当真是与众不同。

&ep;&ep;陆宁雅这才觉得舒服些,由着侍女伺候换回平日着装。

&ep;&ep;虽然生辰时背着太后意愿跑出宫,在江上连个热闹都没有,但能知道自己在秦尧玄心中独一无二也不算毫无收获。

&ep;&ep;更何况,刚才只是轻轻一碰,秦尧玄便有了反应。以后嘛,多的是机会。

&ep;&ep;“娘娘,将这调理身子的汤药喝了吧。”侍女将利于怀孕的药汤呈上,眼神闪烁道:“方才……瑶贵妃那儿似是有什么响动,陛下可能……又去她那儿了。”

&ep;&ep;陆宁雅喝药的手一顿,不言不语地饮尽后让侍女们全部退下。

&ep;&ep;秦尧玄走时分明怒意盛然,就算去了桃华那儿,也是个折磨人的事。陆宁雅凑到自己的房门边开了缝,屏息凝神,同层的对过房间的确有呜呜的哀求声可怜至极地传出来。

&ep;&ep;桃华在床榻上一直等到夜深,也没见到秦尧玄。

&ep;&ep;想来今日是媛妃的生辰,定是陪她庆祝一番,再于暖帐内轻柔耳语。

&ep;&ep;可惜自己晚膳吃的少,这船行驶又有些犯晕,连往日里陪自己说话到夜深睡着的夏朱也不在。无聊间桃华将手顺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按在身下那处羞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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