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腰部传来一阵紧致感,齐楚宴摸了摸女王腹部,苦笑道,“热情的小东西。今天我可不能陪你侍寝。改天再陪你,嗯?”

&ep;&ep;对动物永远比对人要温柔耐心的齐大医生温言安抚着女王,聪明的女王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前主人此刻心情不佳。于是很体贴地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吐着长长的信舌,一扭三回头地爬回了窝。

&ep;&ep;给了女王赞赏的一眼,齐楚宴出了陌家大门。

&ep;&ep;漾都另立王后了,他家女王是会被发配回原籍(他家)还是与他的新后“共伺一夫”呢?

&ep;&ep;齐楚宴摩挲着下巴,开始期待故事的后续发展。

&ep;&ep;云锦心暂时还无心与女王争宠,现在的陷落在虚虚实实的梦境里,无力挣脱。

&ep;&ep;混乱、模糊的梦境,她站在一个漂亮小女孩的身后,为妹妹扎着辫子,镜子里,妹妹笑得天真无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ep;&ep;接着,姐妹相依的画面一晃而过。

&ep;&ep;同样是笑得天真无邪的容颜,用粘甜,娇软的语气问她,“姐,你看清什么是现实了吗?”

&ep;&ep;她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束刺眼地灯光给晃了眼。

&ep;&ep;下意识地用手一挡,睁开眼,看见了女孩的手里挽着她最熟悉的俊俏少年,“对不起,锦心,当年是我年少气盛,因为家里人强烈反对跟你在一起,出于反骨我才跟他们对着干。我利用你完成了我青春的一次叛逆,现在我成熟了,我知道了谁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

&ep;&ep;语毕,他俯下身,她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润泽的樱唇。

&ep;&ep;俊男美女拥吻的画面,美好如画帧里彩色的油画,就连最好的画师都不能将洋溢在两人之间的幸福给描绘出来。

&ep;&ep;她是多余的存在。“不!”

&ep;&ep;云锦心一下子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ep;&ep;她猛然地睁开眼,本能地坐起身,却在坐起的那一刻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ep;&ep;以为会就这样倒下去,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及时的接住了她。

&ep;&ep;陌漾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装有药丸的透明药袋,研究一下的药品服用注意事项。

&ep;&ep;听见床上传来窸窣的声音,陌漾立即放下手中的药丸,这才及时地扶住了她。

&ep;&ep;“搞什么?你知不道你发烧39。2,差点你那个本来就不灵光的脑子就要彻底报废了!你还乱动,你是想要你的脑子完全沦为装饰品吗?”

&ep;&ep;嘴里说着刻薄的话,扶人背靠床头的动作也称不上温柔,甚至有一点笨拙。

&ep;&ep;如果不是低沉中带点清冷的嗓音辨识度极高,云锦心完全没有办法将说了如此长串句子的人与那个总是寡言少语的妖孽男人联系到一起。

&ep;&ep;“发……发烧?”云锦心困惑地眨了眨眼,脑袋还是昏昏沉沉,像是被塞里好几吨棉絮,记忆里还是一片空白。

&ep;&ep;“嗯,吹风了的缘故吧。已经打过针了,这里是药。红色的药丸一日三次,饭后服用。蓝白的胶囊一日两次,也是饭后服用。还有这个感冒冲剂……”

&ep;&ep;叮嘱的话说道一半,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啰嗦,自我嫌弃的陌少皱了皱眉,“总之,该怎么服用不用我教你了吧。”

&ep;&ep;恶狠狠地瞪了让他变得啰嗦的罪魁祸首一眼,不管人能不能记住这些注意事项,陌漾铁青着脸,把药王往云锦心怀里一塞,不等她回应,就一阵寒风似卷着凌冽的冰雪气息嗖嗖地挂刮出了客房。

&ep;&ep;他讨厌自己像个小老头一样地喋喋不休!

&ep;&ep;“哎,陌……陌总。”

&ep;&ep;千呼万唤不回头!

&ep;&ep;云锦心低头看着怀里用透明小袋装着的药丸,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她怎么发烧,怎么躺到床上来的。

&ep;&ep;屁股上好像粘了什么东西,不大舒服。

&ep;&ep;云锦心往屁股上一摸,再拿到眼前一看,酒精药棉?嘛玩意儿?

&ep;&ep;床头柜下有个垃圾桶,云锦心先是把药丸放回去,再顺手把药棉和胶布扔到垃圾桶,猛然间瞥见桶里的针筒和药剂。

&ep;&ep;云大妹纸一张老脸立即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

&ep;&ep;“天要亡我啊!”

&ep;&ep;云锦心哀嚎了几嗓子,盖上被子躺回到床上装挺尸。

&ep;&ep;但求长睡不复醒啊!啊!啊!

&ep;&ep;落荒而逃。

&ep;&ep;陌漾简直不敢相信,在他的有身之年,落荒而逃这四个字会用在他的身上!

&ep;&ep;躺在从意大利进口的布艺水床上,陌漾盯着黑色的椭圆形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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