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阳红想不通是什么东西能把人吓死,只有几种可能会吓死人;一是人吓人,除非别有用心的人,或有深仇大恨的人,用恐惧脸面具。另一种就是食人猛兽,或大长虫,除了只能是第三者,就是妖魔鬼怪了。

除了这些还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人吓死的,那么有以上诸多原因,如果是人为,目的已经达到,就没有第二次了,凶手也不可能再现身,世间的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意外的事也同样有千奇百怪,无法解释的事大有迷团所在。

若是虫兽之类,或妖魔鬼怪必然有二次,三次,索阳红不死心每晚夜戏幺台都要到院后走走,若是碰上邪魔歪道的东西必然除之,好象是自以的正业,这次祖师要我下山的使命就是除魔卫道,保护人们安宁。

尽管索阳红很用心,还是没发有什么异常,直到太老爷生辰后五天都没有动静,温老太爷的生辰自然热闹就不必提了,到最后闭幕期限,唱白班的戏一幺就收实箱担,为下一单作好起程准备。

东家也要给班主结账,索阳红才不过问班里的事,自己本来就不是班理的人,见夜戏快幺台了,自己背上双剑,从后山门出去,还是那根茂密的大松树,爬上松树最密集的松丝处隐蔽起来。

就在树上静静的等待,突然看见崖壁下有两个类似灯光的东西在林子里晃动,那两个东西放出流光,流光所到之处,草木上一只蝴蝶都能看见,索阳红怀疑那两个酒杯大的东西,应该是一种动物的眼睛。

是什么动物有这样的电光眼,还有什东西看不清楚,不过那东西隔得远,天色太暗,距离也远了些,那一对电闪流光在林子里平型的照来照去,除了眼如寒星,后面的躯体跟夜空一色,没发分质,就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索阳红想,这些地方不会有狮子,也不会有老虎,大花豹子是有的,有可能应该是一只大豹子,想到豹子心中大骇,老虎,狮子不会上树,豹子不一样,它是爬树能手,还可以在树叉上跳跃。

竟然那两个亮光从山上面慢慢向坡下移动,朝自己树下走来,到了咫尺才看清楚,是一个虎面狮子头,头大如箩筐,两个緑油油的眼睛,身躯短,尾巴轻,从前面看凶恶恐怖,就是一个魔,好在后大半个躯体细腻可爱,一时半会还认不出是魔是兽,怪物从松树下走过,好象没有发现树上有人。

索阳红心里有数,从正面看再大的胆子,那个唱小生的就是被这个怪物吓死无疑,莫说夜静三更,就是大白天碰上也要被吓死,那怪物从树下路过,走到一株松树下,站在那那里显的温顺。

这时从一墩石后走出来一个矮老头,黑夜中看体征面貌,轻轻一个纵身上了兽背,那怪兽突然从胛膀上伸出两只翅膀腾身而去,看那怪物飞行时类似蝙蝠,索阳红想难道是蝙蝠成精了。

索阳红与怪物察肩而过,也没看清是何物,它驮着主人朝西南方去了,这个物种长相奇特,山中奇兽世人不认识的多的是,这也不奇怪,可是那矮老头是人是妖,还是人是鬼,就是一个迷。

夜静三更出现在这里就不寻常了,他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在说它们伤不伤人还不知道,人和兽都及为可疑,可是还是让它们脱了,也罢!索阳红回到住宿,殷清平见师弟回来,八分知道他去干什么,说道:“师弟你到那里去了?”

索阳红笑道:“今晚我遇到一件怪事,可惜师兄没有在场,错过了这次奇遇,这件事我们不能多嘴,师兄原谅,我以许在三界中跟另一个魔界有解不开的孽缘,世人看不见的东西我却看见了,以许我这辈子就给妖魔鬼怪打交道,注定正邪不立,但是我看见了也不能流言蜚语太多留于世上。”

第二天随班出发,因山路崎岖复杂,马驮箱但人却步行,唱戏的人练就了台步,走起山路不适宜,人多行走很缓慢,但戏班不敢停留,索阳红走在最后,等戏班走到山嘴转弯处才到路旁林子小便,从林子出来时看见前面不到一百步远有一个年青人,人个子矮小,但人小得俊巧不令人讨厌。

索阳红赶上前去,少年只顾前面走,没有让路的意思,索阳红也不好叫人家让路,便放慢了脚步,一前一后行走,还是那少年先开了口,说道:“贵兄急匆匆过那里去?”

索阳红道:“我的戏班就在前面不远,刚才我方便了一下,出来他去远了,兄弟你也是远客,你要到那里去?”

少年道:“我是从外地回来快到家了,到了故乡还不见一个乡邻,我们一路有一个伴当,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老兄不嫌我寒舍清贫,请到寒舍坐一会儿喝一杯青茶,早点晚点也不要紧,你们的戏友他们出山必然住店。”

索阳红道:“谢谢兄弟,改期再来拜望你。”那少年听了,嗯,恩连声,二人一路聊天,走了不知多少时间,索阳红抬头看太阳快要正顶了,这是怎会事,想我们并不走得慢,怎么就没赶上自己的戏班。

有走了一阵子,索阳红觉得不对劲,又抬头看太阳,奇怪的是刚才看见太阳快上顶了,怎么太阳又沉回去了,再看看四周围又看看路,觉得路好熟好象刚才走过,晃然大悟自己不知走了多少回头路,察觉面前这个少年有问题,问道:“兄弟你是那里人氏,我有一件宝贝兄弟见识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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