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叮当叮当,“阿宽。”

&ep;&ep;好在这时候身后正上楼的林枫晃起了铁索,这才支走了林宽,总算让冷诺长吸了口气。

&ep;&ep;冷诺猛吸口气,真差点儿憋死。

&ep;&ep;“大哥,我带她去北港了。你锁好门。记得好好吃饭。”林宽后面嘱咐的林枫可是根本没听见,人早就拖着铁索上楼去了。

&ep;&ep;出了院门,冷诺看见了一辆崭新的红色大摩托。

&ep;&ep;林宽眼睛看着远方,声音淡淡的:“幸福250。”

&ep;&ep;冷诺心都抖了,追问:“你说什么?250?”

&ep;&ep;她就差抬手扶额了,不会眼前这个钢铁直男把520这种表达也错记成250了吧。

&ep;&ep;冷诺一脸惊愕来不及遮掩。

&ep;&ep;“我刚刚说,这台摩托的牌子,叫做幸福250。算了,你上来吧。”说话工夫,林宽已经一个人先跨了上去。

&ep;&ep;好在她现在的表情没人能看见,对车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这年代,原来还有这么个牌子的摩托车。

&ep;&ep;“抓着……”林宽没回头,说话的同时已经启动了引擎。

&ep;&ep;嘟嘟、嘟嘟。

&ep;&ep;冷诺只听见了轰轰的引擎声。

&ep;&ep;她只好提高了嗓门大声问道,“你在说什么?”

&ep;&ep;尽管林宽好像又说了一遍,可她还是没听清。

&ep;&ep;林宽无奈,他摘了自己的头盔,回过头贴着冷诺的脸边,情急之下嗓子也亮了起来:“抱紧我!紧紧地搂着我。这次懂了吗?”

&ep;&ep;这、

&ep;&ep;……

&ep;&ep;冷诺无数次在心中拂过额头,内心汗颜早已挥汗如云。

&ep;&ep;但眼下,明智的选择就一个,赶紧照着做。

&ep;&ep;冷诺心里头已经吐了一盆黑泥了:就林宽这身材,哪里像个医生。

&ep;&ep;至少冷诺眼里的医生,不说文质彬彬吧,八成都是削瘦高挑的小白脸。

&ep;&ep;这种壮实魁梧汉子形象的医生,都稀少的堪比熊猫了。

&ep;&ep;林宽,真是肩宽腰也宽,冷诺两只手围抱过去,却没法左手拉勾勾右手。

&ep;&ep;林宽没再转过来,也没再说话,他在冷诺的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抱紧了。

&ep;&ep;不想磨叽下去了。

&ep;&ep;冷诺这次只好老老实实的抱在了林宽腰上。

&ep;&ep;即使隔着一层棉布风衣,也能完全清楚地摸到一块块分布均匀的腹肌。

&ep;&ep;冷诺嘴上不耐烦了:“好了好了,走走走,赶紧走啦。”

&ep;&ep;摩托转瞬飞起来了,仿佛卷起了一场扬沙的春风。

&ep;&ep;偎依在后面,正好不用跟林宽说话了。

&ep;&ep;一百多公里,即使摩托一直在高速疾驰也是1个多钟头的路程。

&ep;&ep;况且很多路并不好走,林宽没有一路疾驰,时而问问后面的冷诺是不是颠得厉害。

&ep;&ep;等赶到了北港,已经下午4点多了。

&ep;&ep;初春的渤广,靠近海边,日头偏西,时近傍晚,撩起来的海风还有几分彻骨凉气。

&ep;&ep;身上有些凉了,可心里是热乎的。

&ep;&ep;冷诺的心不在沿途海岸线的山清水秀上,她惦记着的是同样位属北港的造船厂——渤广造船厂。

&ep;&ep;这里有渤广最大,也是汉北之最,国内最大规模的船舶总厂。

&ep;&ep;看着红橙蓝各色高吊车如铁塔巨人般屹立于海面,冷诺不禁此时想起了疯子建筑师林枫的话,“看过邮轮吗?做建筑是做百年的未来……”

&ep;&ep;她没有叫停,摩托乘着海风疾驰而过,转眼到了如今北港落月桥的桥头。

&ep;&ep;落月桥,顾名思义,弯弯拱形石桥,桥头北坐南起,横贯东西。

&ep;&ep;若是到了月朗星稀的晚上,月亮从东方缓缓升起,站在桥头刚好看见一轮皎月映在海面——好一座诗情画意的落月桥。

&ep;&ep;摩托停了。

&ep;&ep;林宽先跳了下去,拍了拍还盯着桥头的冷诺,“你,下得来么?”

&ep;&ep;“嗯。”冷诺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ep;&ep;坐了这么久,想把脚抬起来,没想到腿麻了。

&ep;&ep;“别动,我抱你下来。”林宽一脸严肃。

&ep;&ep;若是搁在现代,或是换了别人,冷诺绝对毫不犹豫的怂他一句,“你谁都抱么?”

&ep;&ep;可跟这个人,冷诺心累,觉得说不通,她手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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