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週二週三依然忙碌,不知道怎么回事,翻墙路由器突然不能用了,也许这种并不正式的软体本来就不稳定,这两天便没有登录上line,31日晚上9点,重新卸载安装了另一个版本才连上了网,本以为会有她的消息的,发现并没有,自嘲下,也许我只是一个她偶尔遇到的有点意思的傢伙罢了,并不属于她心里需要掛念的那个名额。

&ep;&ep;今天不想写东西,我便把手机插上耳机播放她的歌,一边听一边胡思乱想,又翻起她的微博,这几天一直没看她的微博,看她的动态,刚刚发的一条最新消息是她的那位元好姐妹过生日,她那么煽情的叫人家老婆,又是爱你,又是喷泪,真的感到她那位好姐妹好幸福。

&ep;&ep;忍不住点开她line的头像发了条消息过去:今天收工早?

&ep;&ep;隔了有几分鐘,她回復了消息:嗯,是,你怎么知道?

&ep;&ep;我:看到你在玩微博了,还有空打情骂俏的,肯定是忙完了……

&ep;&ep;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我好姐妹的生日啦,祝福一下。

&ep;&ep;我:好羡慕她。

&ep;&ep;她:羡慕什么?

&ep;&ep;我:被你喊老婆。

&ep;&ep;几分鐘的沉默。

&ep;&ep;她:不要多想。

&ep;&ep;我在萤幕这边笑了一下,发了个做鬼脸的表情过去。

&ep;&ep;她:你的微博帐号是什么?

&ep;&ep;我:干嘛问这个?

&ep;&ep;她:看看你的小脑袋都在想些什么。

&ep;&ep;我:我想什么一般也不会写在微博上的,况且,被你关注的话会被别的粉丝看到……

&ep;&ep;她:这么低调哟?

&ep;&ep;我:嗯。

&ep;&ep;话题到此止住,晚上,一直到将近十二点,她又发了一条微博动态,仍然是在和她的另一位好姐妹打情骂俏。

&ep;&ep;第二天是4月1日,愚人节,这么好的机会,我想不应该错过。想给她发条消息,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发点什么好,我知道今天什么过份的话和玩笑都可以说,但我不敢,我怕被她拉黑失去和她仅有的联络。

&ep;&ep;4月2日,週六,这天仍然要上班,因为要补接下来清明节假期的班。忙了一天,以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看到她发了条微博,已经到了南部的海边,正在为晚间的音乐节演唱做准备,微博里的她穿了件黄褐色的毛衣,还围着个条纹的毛巾,给她发了条消息。

&ep;&ep;我:你穿那么多不热吗?

&ep;&ep;她隔了二十几分鐘才回復:今天海边有点凉,昨天愚人节被整了吗?

&ep;&ep;我:没有,一般没人整我,因为过份的玩笑我会翻脸。

&ep;&ep;她:这么不好相处?你也可以整别人喔。

&ep;&ep;我:想整你来着,没敢。

&ep;&ep;她:哈?胆小鬼。

&ep;&ep;我:你被谁整了吗?

&ep;&ep;她:被一帮人整惨啦,不过大家都是朋友,我不介意,你在做什么?

&ep;&ep;我:上班啊。

&ep;&ep;她:我记得今天是週末。

&ep;&ep;我:补班,清明节假期的。

&ep;&ep;她:那明天休息吧,打算做什么?

&ep;&ep;我:没什么事。

&ep;&ep;她:不出去约会?

&ep;&ep;我:没有约会物件。

&ep;&ep;她:……

&ep;&ep;我:呆会儿你会像在採访时说的那样跳真空霹靂舞吗?

&ep;&ep;她发过来一个大笑的表情。

&ep;&ep;我:笑什么呢?我很好奇你跳霹靂舞会是什么样子的,还真空……

&ep;&ep;她:不告诉你,看了你就知道了。

&ep;&ep;我:你知道我看不到,要看到网上的视频也得几天以后了。

&ep;&ep;她:那就几天后再看。

&ep;&ep;过了几天,4月5日晚上我在网上看到那天演出的视频,果然是网路的力量是无穷的,有网路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ep;&ep;演出时她居然穿了件白色的连体衣,上边是无袖的白衫,下边是宽松的白色阔腿裤,中间扎了条宽宽的装饰腰带,最可爱的是她的发型,用一条花条条的围巾编成了一条粗粗的辫子甩在脑后,清新活泼的犹如一个海边渔家的赶海姑娘。

&ep;&ep;当晚她唱了好几首歌,当唱到那首我非常喜欢的歌摇滚版的时候,她果然跳了起来,不过只随意的绕着竖立的麦当风扭动了几下而已。我拿起手机,点了她line的头像。

&ep;&ep;我:那就是你说的霹靂舞啊,欺骗观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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