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护士站,便什么埋怨批评都没有啦。

李老头在后面老远猫着,都不敢上来,毕竟那可是护士长,连医生在人家面前都跟老鼠见猫一样,他一个护工敢跟魏朝阳溜出去这事儿但凡挂上点边,那就死定了。

本以为魏朝阳会被护士长给喷到半身不遂,哪知道这小子居然轻松就把护士长以下所有护士都给拿下了,看得李老头啧啧称奇。

这里面固然有魏朝阳借了蝴蝶翩翩运势的原因,但要是自己的操作不行,运势也发挥不出最大作用。

看着五大三粗仿佛是个无脑小汉子,但这微操实在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渣男。

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啊。

眼看着魏朝阳安然无恙的在两个小护士的护送下前往病房,感慨万千的李老头没敢跟上去,转头先溜了。

回到病房,魏朝阳就看到房间中坐着好些人。

为首的正是自家导员。

导员身后站着三位,正是自家四一三寝的三位兄弟。

粗眉大眼、戴着老式的黑框眼镜,脸洗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离得近了还能闻到香水味儿的,是老大郑玉龙,号骚虫。

大一男生,一般来说能把眼屎洗干净就是讲究人啦,收拾得这么细节的,那是相当凤骚麟浪。

长得圆圆胖胖,脑袋特大的,是老二袁永峻,号袁大头。这个外号不仅是因为他头特大,还因为他是个富二代,各种出去浪的时候,多数都会抢着买单。

第三人长得瘦瘦高高,往那一站跟戳了根杆子似的,便是老三方铭伟,号麻杆。

魏朝阳在寝室里最小,行四,外号老六,玩游戏各种蹲坑阴人,比较六。

这便是四一三寝四大害虫。

看到魏朝阳活蹦乱跳的样子,原本紧绷着脸的四个人都明显松了口气。

导员叮嘱了魏朝阳几句,也不多说,就先回了学校。

他这一走,三个兄弟立马扑上来。

郑玉龙狞笑道:“老实交待,你上哪去浪了?哼哼,干打电话也不接,不是开房,就是上床。”

袁永峻问:“开房和上床有什么区别?”

郑玉龙摆手道:“开了房也有可能不上床,万一鸳鸯戏水呢?”

袁永峻和方铭伟一听,登时肃然起敬,冲着郑玉龙齐齐竖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不亏是骚气传校的骚虫!”

魏朝阳哭笑不得,“你们扯什么呢,我有没有相好的,你们三个牲口能不知道?刚陪老家的在这边的远房亲戚出去了一趟……”

袁永峻晃着大脑袋凑过来,仔细打量魏朝阳,使劲闻了闻,“哎呀我去,香水味儿,老六,别解释了啊,解释就是掩饰,再掩饰也掩不住你这一身的香水味儿!我们为你担惊受怕,你借由子出去泡妞,简直禽兽不如!还真让骚虫给说中了,白日宣那个啥,堕落,太堕落了!”

魏朝阳道:“袁大头,你特么什么时候长了个狗鼻子,还香水呢味,你鼻子窜烟了吧。”

心里却有点发虚,还以为刚才跟小护士们太过接近,沾上了香水味儿,赶紧抬胳膊闻了闻。

袁永峻狞笑道:“哈哈,心虚了吧,让我一诈就诈出来了,看来今天不动手,这个老六他是不能老实交待了!兄弟们,上啊!”

三个害虫立马一拥而上,把魏朝阳拖进屋里,按在床上,各种严刑逼供,让他老实交待跟谁出去鬼混了。

正闹得欢实,医生来查房了,看到这场面,很是不客气地训了三人一顿。

三人这才算是消停下来,老老实实坐下来聊天。

魏朝阳一边聊着,一边借机仔细打量三个室友头上的运气。

都是清晰度极低的充满马赛克的普通运气,而且从形象上来看,也不是什么好运。

经过这么一天一夜的折腾,魏朝阳对怎么分辨运气好坏已经有一定心得。

好运亮丽,形象鲜明;普通运略能分辨出个大概,像一团白色的雾气;烂运低沉暗淡,形象模糊,看不出个数,像一团污染极重的黑烟。

医院里的病人,最多的就是烂运,跟他们生病有极大关系。

运是长在命宫里的,与命宫的关系极大,两者之间相互影响,不是简单哪个为主。

命虚宫弱,养不住运,好运多数会跑掉,普通运会慢慢变成烂运。

所以人死之后,能够散逸出来的好运非常少。

至于噩运,魏朝阳至今还没有遇到过,想来会比烂运更黑更难看。

好运和噩运相对数量都不大,普通人拥有的一般都是普通运和烂运。

普通运会带点好,但好也好不到哪去。烂运会带点坏,但坏也坏不了多少。

三大害虫都是普通运,也跟他们目前的人生状态相契合,天天沉迷游不能自拔,什么参加学校活动,积极提升自己,那都是别人家的大学生涯。

但让魏朝阳有些介意的是,三个兄弟头上的运都有些微微泛红,看起来有种不吉利的赶脚。

对于这种现象,魏朝阳不知道具体代表着什么,毕竟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他能够直接看到运气的形象,这些事儿想问都没处问去。

他正琢磨着呢,忽听有人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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