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大的天地运势随波逐流,所以糊弄糊弄就行了,区区两百块钱,难道还真能改命修运不成?

不过给小魏大师您办事那就不一样了,我这必须得拿出部的真本事才行。卜卦测运风险大,一旦不小心窥测到天机,那是要伤命数的,所以要您三万那是一点都不贵。这是纯纯的卖命钱啊。不信您问老李,我绝对没有多要您的钱。”

魏朝阳心想我要是信得过他,还会拿话怼你吗?

“这个价位倒不是问题,不过得先看场子后付钱,觉得行咱们就走,不行我再另找别家。”

这位虽然也有些水货的嫌疑,可目前魏朝阳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但从李老头这个真纯净水货的角度出发,也必须得先防上一手再说。

防水货坑人的最佳办法就是先不给钱啦。

网上购物还能货到验证后付款呢。

吉德天就看向李老头。

李老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但眼珠转来转去,明显给传信号。

两人眉来眼去也就几秒钟的工夫,吉德天就笑道:“要是别人那自然是不行的,做我们这行最怕卜算结果不如人意被赖钱,从来都是先收清再办事,不过小魏大师既然开了口,那我就破例一把。请稍等一会儿,我收拾些东西就走。”

他这一答应下来,头顶那团模模糊糊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运气就晃了晃,竟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色。

魏朝阳不禁吃了一惊,又看了李老头一眼,那有惊无险倒是毫无异样,心里不禁越发犯嘀咕。

吉德天也不磨叽,收拾了一挎包的家伙式,便即骑了个小电驴跟着李老头和魏朝阳回到天科大。

校园上空的红光倒是没什么变化,可天空中却多了一抹亮白色,长长一条,混在红光之中,好像水中钻出条奇形怪状的鱼来,分外抢眼。

这回魏朝阳有经验了,先掏手机拍了张照。

照片上果然没有那么形状奇怪的亮白色。

这是又发生什么变化了。

魏朝阳越发觉得不安,催着吉德天赶紧开始。

吉德天掏出罗盘托在手上,念念有辞的左看右看,又沿着校门反复进出。

如此折腾了九趟,魏朝阳就见那罗盘上突然有九道细细的白线腾空而起,分别奔向不同方向。

其中一道伸向天空,与红光混在一处,红白分明,丝毫不染。

另有一道没入地面,没大会儿工夫,就有一缕红色顺着线冒出来,眨眼工夫就把整根白线都染得鲜红欲滴,最终一路向上,把罗盘也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红光。

罗盘上的指针急速乱转。

他这个罗盘跟李老头的罗盘不一样,是很传统的那种格局,指来指去的,如魏朝阳这般的外行人也看不懂,就见吉德天脸色一变,沉声道:“地难!”

魏朝阳一看,哎呦,有点东西,不是水货,赶紧问:“什么地难?”

吉德天眉头紧锁,盯着罗盘看了一会儿,喃喃道:“恶煞南来,极凶之兆……”

猛得一抬头,目光炯炯地盯着魏朝阳。

魏明阳神贯注,生怕错过一个字。

却见吉德天神情凝重的缓缓开口,“得加钱!”

魏朝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闪到腰,“这就要加钱?”

吉德天道:“地难一般起于地运变动,想搞清原由,得测地运流脉源头。此时凶兆已经初步成形,要测地运就有引祸上身的可能,危险性太高,再看下去,那就是真正的卖命钱了,不加钱,您就另请高明吧。”

魏朝阳看了李老头一眼。

李老头干咳了一声,道:“老吉,能给小魏大师这样的炼运师帮忙的机会可不得,你可不能钻钱眼里去。”

吉德天正色道:“你光杆一个,想怎么卖命都行,我可不行,一大家子人呢,卖命可以,得卖上价儿,要不然一小心把命整没了,家里可就没着落了。”

李老头道:“老吉,小魏大师手头好几个运灵呢,而且马上就能再炼出新的运灵……”

“你说得也对,能够给炼运师服务的机会确实难得。”吉德天口风立马就变了,“不过小魏天师你得给我个承诺,你在海城炼运得让我打下手。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我师出东柳一脉,最擅观气望地,寻脉点穴。天地人三才,我占一个地,绝对能帮得上忙。”

这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把魏朝阳听得一楞一楞。

妈蛋,这都什么说辞,不说炼运师行事神秘,别人都不懂炼运吗?这姓吉的怎么张嘴就上天地人,还什么占一个地,好像很懂的样子!李老头倒底哪句话有准啊!

“没问题,我答应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开算!”

吉德天干脆利索,一振双臂,刷地把就上衣给脱掉,打了个赤膊。

就见他的前胸后背尽是密密麻麻的青黑色纹身。

后背花纹繁复,一花一顿,成行成列,俨然是一篇经文。

前胸却是一只虎头独角的怪兽,两眼紧闭,尖尖的耳朵竖得老高。

吉德天把上衣往地上一扔,又从随身挎包里掏出面带着一圈铃铛的小圆鼓,举过头顶砰砰一拍,晃着身子左右横跳,扬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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