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陈安觉得有道理,这农村人有时候比城里人,反而更看重人情,他觉得亏欠你了,路上遇见你了都想要躲着你。

可问题来了,这种病在医院单纯手法一次弄下来,怎么也要收费三百以上。自己报出三百块,一定会吓坏人家。

刚才陈安帮二条推拿脖子时,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指触觉灵敏了不少,他可以借助脖子上的骨头标志,来分析判断脖子内部的情况。

虽然,在外行人眼里,没有借助照片就能够靠一双手摸出问题来了很扯淡,而陈安的确是真真确确地摸出了二条内部的病因。

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问题。

“一百块。”

“一百?”这时候,二伯提出了质疑,“一百会不会...太贵了点?”

哪知道,二条对着二伯摆摆手,“不贵了,我在县医院治疗过膝盖,他们的医生帮我膝盖随便打两针就花了我七八百。”

“医院真黑!”二伯感叹起来。

“哈哈哈,不然人家医院的医生工资为什么这么高。”二条叔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团折在一起的纸币,“给你一百块。谢谢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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