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二伯没有告诉陈安。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李安正,天天窝在家里混吃等死,他们也看不下去,一定会严厉批评自己的儿子。

只是,陈安毕竟是自己的侄子,他们有些话不好对着陈安说。

“二伯放心,我会靠自己的吃饭。”

“......”

二伯无语,继续割稻谷。

陈安父母死的早,老一辈的田产早已经被瓜分,现如今的陈安仅仅只有爷爷留下来的老房子,至于田土什么的,就没有了。

在农村没有自己的田土,还怎么种田、种菜?

在二伯眼里,陈安注定会坐吃山空,迟早会有一天离开这个没有发展前途的山沟沟。

见二伯继续割稻谷,陈安自然也不能落下。

他弯腰捡起了地面的镰刀,开始割稻谷。

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小时左右。

此时已经下午两点多。

“吃饭了!吃饭了!”

就在这时,二婶的身影出现在远处的田埂上,她的左手挽着一个竹篮子,右手拿着一个早已经发黑的铝制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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