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家想要做皇帝很多年了。

&ep;&ep;钟家是唐代钟馗那个钟家。实际上是钟馗是终南人士,跟这个钟家毫无关系。可谁在乎呢?谁都不会在乎。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祖宗一个名分而已。

&ep;&ep;“自从我钟家祖先受辱大唐皇帝,我钟家世世代代便要改变这世道!人才与否,竟然以皇帝的好恶做主?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莫非,相貌丑陋的,肢体残缺的就必然是废物或者恶人不成?”钟会淡淡的说着这些不知道他自己信不信的话。至少他的相貌是看不出半点钟馗的痕迹的。“世道如此!人心善变。但是我钟家相信,永远坚信,只有一个唯才是举的人间才是合理的人间!”

&ep;&ep;诸葛青云脸色中闪过一丝渴望以及痛恨。他不由自主的摸着右手。他的右手只有一根手指。他的右手完全就是一个肉球一般的东西,然后中间长出一根四个指节的手指。因为这个,他被人抛弃了。他并没有怪罪父母,世道如此,怪罪有什么用?要怪,就要怪这个世道!

&ep;&ep;“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不错,只有改变这个世道,才是正确的。只是不知道公子有没有这个恒心和毅力了!只要他有,我们钟家早晚都会成功!”诸葛青云脸色坚定道。

&ep;&ep;钟会低着头叹口气,道:“夜深了,你去休息吧!明日,咱们还有事情要做。”

&ep;&ep;诸葛青云有力的抱拳行礼,转身就走。

&ep;&ep;当夜,韩钰也发生了一件大事。韩钰几乎杀了蔡定阳。

&ep;&ep;大约二更时分,蔡定阳来到韩钰门前敲门。

&ep;&ep;“圣女,属下有事求见。”

&ep;&ep;韩钰似乎睡着了,等了一会才说道:“什么事情?我已经睡下了呢。”

&ep;&ep;蔡定阳坚定的再次敲门。

&ep;&ep;“圣女,此事十分重要。务必今日就要说清楚。”

&ep;&ep;又过了好久,韩钰才穿着一身勉强算是新衣的墨绿色裙子出来。这身衣服倒是挺合身,将韩钰活泼的年轻气息都展露出来了。蔡定阳先是眼前一亮,然后就闪过一丝愤怒。

&ep;&ep;韩钰打开房门,却没有请蔡定阳进来的意思。她微微皱眉,仰着头对蔡定阳道:“蔡叔叔,有什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说么?必须大晚上说?”

&ep;&ep;蔡定阳看出韩钰的不悦,心中有些歉意,又狠心将歉意掐灭。这都是为了白莲教!他对自己说道。

&ep;&ep;“圣女今日可还舒缓?”

&ep;&ep;韩钰皱眉道:“近来总是惶惶不可终日,今日总算是能安定些。正要好好休息一二。为何叔叔晚上要来找小玉?莫非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ep;&ep;这语气颇为不满。虽然说年纪还小。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男女授受不清,也算是忌讳。蔡定阳做的事情确实叫韩钰不太满意。

&ep;&ep;蔡定阳却道:“原本属下也不敢打搅圣女。只是,今日看圣女作为,却颇有些马放南山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属下看错了或者想多了?”

&ep;&ep;韩钰微微一呆。她其实只是忽然放松下来有些懈怠而已。倒没有蔡定阳说的那么不堪。但是毕竟这也算是诤言了。韩钰当即施礼道:“韩钰确实懈怠了一些。尽管没有马放南山的心思。却也疏忽了很多。叫叔叔担心了。这是韩钰的错。”

&ep;&ep;“圣女既是我白莲教的圣女,也是大宋的长公主殿下。属下万万不敢受礼。但是有些话,属下不敢不说。”蔡定阳连忙让开。

&ep;&ep;韩钰连忙请了蔡定阳进来。

&ep;&ep;“蔡叔叔晚上来找韩钰,必然是有所指教的。还请蔡叔叔进来说话。”

&ep;&ep;蔡定阳谢过,然后进了房间。

&ep;&ep;这只是一个临时的居所,万事只求方便简单,并没有多少装饰。钟会为了照顾韩钰倒是简单的装饰了一下,颇有些女孩子的脂粉气。蔡定阳见了,又是一皱眉。

&ep;&ep;韩钰眉眼通透,当即看出来了。笑道:“不过是临时的居所,只是钟叔叔实在客气,竟然叫人装饰了一番。所谓长者赐不敢辞,韩钰也就没有拒绝。蔡叔叔可是不满意?”

&ep;&ep;蔡定阳收回目光,微微低头,将自己的脸色藏起来。

&ep;&ep;“圣女的居所自然不能这般简陋。区区装饰算不得什么。只是,属下担心的却是钟元。”

&ep;&ep;“钟元?”韩钰吃惊。这和那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ep;&ep;蔡定阳张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说道:“钟元与圣女年岁相当。想必公主只是喜欢他的纯真,当做了玩伴。但是我红巾军与闻香教等人是不一样的。”

&ep;&ep;韩钰先是一呆,然后笑道:“叔叔过虑。韩钰并没有喜欢钟元。”

&ep;&ep;蔡定阳严肃道:“有病的人经常号称自己百病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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