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唔……医生,你,你弄了什么工具进来……弄得我,我好不舒服……”慕甜栀被捅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甜腻的低喘中竟自带一种惬意的叹息。

&ep;&ep;挪开手后,长长的眼睫下泫然欲泣。

&ep;&ep;雪白的贝齿急忙咬上娇艳欲滴的菱唇,才勉强将这羞人的愉悦喘息吞入腹中。

&ep;&ep;太丢脸了,她才没有,才没有享受其中呢!

&ep;&ep;她说不清刚才捂脸时,自己对预感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儿……

&ep;&ep;究竟是期待……

&ep;&ep;还是更加期待……

&ep;&ep;她悲哀地想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了。

&ep;&ep;尽管心里早有准备,然而当这涂了药膏的庞然大物真的揉开穴口,直冲冲地破开层层嫩肉一插到底,把她难以启齿的隐秘处给撑得满满的,胀胀的。

&ep;&ep;还凉凉的,唔,救命啊!

&ep;&ep;先前抓心挠肺般空落落的酥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畅快,酸胀难言,几乎刚插进来,她就忍不住又要快乐地高潮了……

&ep;&ep;她情动地仰起自己的玉白雪颈,春心荡漾,却丝毫不忘自己的病人人设,仿佛这时后知后觉,才发现所谓工具的真相。

&ep;&ep;“不行……唔,医生,你,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骗人?说什么大工具,你居然,把,把你的那什么给插进来了,不可以的……你这样,这样对得起二爷吗?唔,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二爷戴绿帽,你,你就不怕我告诉二爷吗?”说话间扭着粉臀,便试图惊慌地要逃开闪避。

&ep;&ep;这位权势滔天的二爷喜欢玩。

&ep;&ep;她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又哪敢不配合呢?

&ep;&ep;二爷不是要玩什么医生病人的把戏吗?那她就陪他演,要演就演个过瘾咯!

&ep;&ep;见慕甜栀还想反将他一军,夏一愈发起了兴致。

&ep;&ep;白莲花居然拿戴绿帽来暗搓搓的讽刺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

&ep;&ep;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ep;&ep;演戏嘛,自然是有来有往,才有意思……

&ep;&ep;夏一感受着身下那紧致贪婪的媚肉缠上他的大铁棒,这一阵一阵紧绞蠕颤的美妙销魂,鲜嫩多汁,春深水暖,还有许多绵绵不绝的蜜汁流注,美不可言,绞得他再也把持不住。

&ep;&ep;“慕小姐何出此言?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他屏住粗重的呼吸,言语淡淡道:“刚刚已经解释过了,是一时并未找到趁手的涂药工具,无奈才用了我的随身携带之物。医生眼中无男女界限,这医者父母心的事儿,哪里算得上绿不绿呢?”

&ep;&ep;这话,说得是冠冕堂皇。

&ep;&ep;这动作,也是干的又快又猛。

&ep;&ep;迎着那多得出奇的潺潺蜜水,一记一记入得更深更重,美名其曰:“慕小姐,你自己说说看,这手指太短太细,怎么能像我这根长长的大工具一样进的更深,又怎么能确保将您这里面的每一处,都给好好的均匀的涂上药膏呢?”

&ep;&ep;身下长物也发了狂似的全根插入,全根拔出。

&ep;&ep;往那九转十八弯的迷人深处重重一撞,那粉玉似的小桃苞儿再次被他这急急冒进的粗长大物完全填满,花开怒放。

&ep;&ep;这一路高歌猛进,威武霸气,如猛虎下山,在最里头寻到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花心嫩蕊,狠狠磨了一遭,便是狂蜂浪蝶般的一阵狂采。

&ep;&ep;这大插大抽之下,又被折腾得手足无措,慕甜栀被撞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快美难挡,筋疲力尽,那可怜兮兮的小花心险些都要被顶穿了……

&ep;&ep;她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身粉汗淋漓,气息急促:“唔……你才,才说得没有道理!你,你胡说八道,你强词夺理,哪有这样涂药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把你的这破工具拔出去啊!”

&ep;&ep;而且那药膏本就带着几分奇异的清凉,这时涂在那昂扬大物上长驱直入,把她那温热紧窒的粉壁给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冰火两重天中,也只能绵密乖巧地任其顶入拔出……

&ep;&ep;是说不清的刺激。

&ep;&ep;是道不明的妙趣横生。

&ep;&ep;她觉得又愉快,又难堪,忍不住将上身饱满胀痛的两团嫩乳儿弓起,虽然嘴上骂的过瘾,可诚实无比的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

&ep;&ep;身下娇嫩嫩的穴儿,亦是欢喜地一圈一圈咬紧瑟缩,水汪汪地不停沁着蜜水,但当清凉退却,来回抽动之间她又能重新感受到那粗大长物的坚硬与炙热,甚至那盘虬跳动的暴起青筋也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ep;&ep;这猛一下,松一下的,哭得她泣不成声,几乎都一抽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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