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人类不会舔舐自己的生殖器,更不可能用这种耻辱的方式自渎。现在,张敛晴不得不暂时放弃她生而为“人”的尊严,向她的主子展示自己的动物性。

&ep;&ep;依照约定,万沁取了一枚直径不大的异形肛塞,示意动物自己放进去。

&ep;&ep;置入瞬间,张敛晴就觉得自己被骗了!

&ep;&ep;肛塞长约两叁厘米,具有流线感的外形设计和尺寸决定了它的堵塞功能非常有限,加上金属材质摩擦力本身就不强,她必须全力夹紧才能保证这玩意不会滑出来。

&ep;&ep;呻吟声从紧咬的唇齿间溢出。

&ep;&ep;她太敏感了,收缩肌肉就等于主动用敏感的后庭挤压摩擦金属表面,脆弱的末梢神经根本无力抵抗那些不规则的突起。

&ep;&ep;早该想到的。

&ep;&ep;这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从她嘴里提出来的交易,从来都只会让自己赔到血本无归,哪里有什么等价交换?

&ep;&ep;“这么舒服吗。”万沁笑得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俯身握住手柄轻轻转动,像拧螺栓一样将肛塞推送到更深的位置。

&ep;&ep;“万沁,不行……”突如其来的深入引发了一声尖叫,不堪受力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扑,几乎整个人瘫到地上。

&ep;&ep;身体最后的秘密被探知得一清二楚,她甚至不敢想象,掌握这些秘密的人会用怎样令人崩溃的方式的折磨她。

&ep;&ep;“叫我什么?”肛塞被拔出一小截,光滑的材质在液体的湿润下变得更加明亮,正对吊灯的反光点上,映照出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

&ep;&ep;“主人!主人,饶了我。”

&ep;&ep;小玩意再次旋转着挤开嫩肉,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

&ep;&ep;在环形手柄上系了一枚刻有杀人蜂徽记的小木牌,万沁起身坐回单人沙发中央,双膝分开,腿间留出了足够一人容身的空间,轻轻踢下颤抖不已的动物,提醒她应该兑付自己答应的条件了。

&ep;&ep;人都是多面的。

&ep;&ep;有的,浪起来不羁得像个荡妇,实际上羞耻感强烈得有些可爱。而另一类人,表面冷峻严肃,即使离开了部队,军人特有的正气依旧如影随形地烙印她身上,谁能相信这样的理性正直的外表下,竟然藏了颗乖戾叛逆的内心。

&ep;&ep;早死早超生!

&ep;&ep;张敛晴挪进那方并不宽裕的空间里,肩背倚靠着沙发半躺下来,双腿举过头顶,最大限度打开自己,费力地将腿搭上了两侧的扶手。

&ep;&ep;灌入体内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变本加厉的折磨起了脆弱不堪的肠道。忍着难受,张敛晴咬牙靠紧沙发,借力撑起上半身,几乎将整个身体折迭起来,让最更靠近自己的私处。

&ep;&ep;这样的动作对于练过几天半吊子柔术的人而言并不困难,可今晚却怎么都做不到。

&ep;&ep;长时间跪伏让她的膝盖印上了一圈明显的红印,供血恢复让一直处于压迫状态的膝关节明显地肿胀起来,关节屈伸有些吃力,这些问题随着血液魂环过程会自然消失,她并不在意。

&ep;&ep;而且接下来要做的事,会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当下的疼痛。

&ep;&ep;体能消耗得太过厉害,加上大幅度动作加剧了小腹的不适感,动物尝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

&ep;&ep;“主人,求您。”眼看自己的尝试一次次失败,体力透支让她与目标的距离越来越远,张敛晴不得不向自家主子求助。

&ep;&ep;万沁聊有兴致地欣赏着溪谷间的旖旎风光。

&ep;&ep;她的位置视野近乎完美,不论两壁夹峙,还是天开一线,亦或其间的露坠泉涌,都尽收眼底。

&ep;&ep;姣艳的风景令人有了一丝难得的好心情。

&ep;&ep;“你确定吗?”万沁问。

&ep;&ep;在游戏中,每一次乞求与满足都早被标定了价格,这是卖方市场,买家别无选择。

&ep;&ep;“求您,怎么样都可以。”

&ep;&ep;似乎早就吃定了答案,张敛晴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背:“放松,不要对抗。”

&ep;&ep;清冷的女中音在耳畔响起,熟悉的语句让张敛晴楞怔了片刻。

&ep;&ep;两个多月前,万沁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ep;&ep;当时她被武装分子绑在木桩上,这人向队员布置完任务,把所有人都支走后,就咬下手套,在尸山血海中,用那只刚刚扣动过扳机的手强硬地进入自己。

&ep;&ep;那是她们第一次“亲密接触”,谁也没想到,后来她们的关系会发展得不可收拾。

&ep;&ep;有了外力帮助,张敛晴总算成功触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ep;&ep;“不许闭眼,不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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