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竿就把船往南岸顶。

完颜宗弼手握金刀去刺赵廷玉,赵廷玉弃了船竿双手抓住他的刺来的手。赵廷玉虽然轻功厉害,还有阴冥指这样的绝技,可他拳脚功夫实在是太差,虽有防备却在力气上输了一筹。一瞬间,金刀抵在了赵廷玉的胸口。所幸杨琳早有防范,枪杆抽在完颜宗弼手臂上,另一把短枪刺向完颜宗弼的面门。

完颜宗弼乃是久经战阵之人,许多动作早已成了肌肉记忆。杨琳短枪直刺面门而来,他立刻侧脸躲闪,枪刃划破他的脸颊。完颜宗弼单手抓住杨琳的枪杆,猛的往怀中一带,紧接一脚踢在杨琳腹部将她踢入水中。与此同时朱罡奋力举起船橹砸向完颜宗弼,却不料他身体强壮,又或是衣服里面套了软甲,宽大的橹在在细窄的把手处断成两半。

完颜宗弼回身一脚踢在朱罡侧脸处,也将他踢下了舟船。赵廷玉趁机使出阴冥指点在完颜宗弼手臂上,使他手臂一阵酸麻,赵廷玉得以夺下他的金刀。随后指尖一道白光射出却忽然脚下的船身摇晃,阴冥指打偏。从水下伸出两只手抓住船沿。

杨琳从水下探出头来对着赵廷玉喊道:“把他拉下水!”

赵廷玉自幼从海岛上长大,游泳自然不在话下。他手握夺来的金刀,奋力扑向近在咫尺的完颜宗弼,加上一旁杨琳的用力晃动小船使他脚下不稳,被赵廷玉一头顶在肚子上载进了水里。

完颜宗弼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完全是个旱鸭子。进了水里,就如同网中之鱼,被赵廷玉和杨琳按着头打。杨琳更是薅着他的头发往南岸边游。

“救救我,我不会水。”

不远处传来朱罡呼救带冒泡的声音。

“你小心,我去就他!”

赵廷玉松开完颜宗弼去救朱罡。眼见他挣扎的越来越没力气,赵廷玉终于靠近拉住了他。赵廷玉虽然会水可并没有救过人,朱罡落了水心里着急,见了赵廷玉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拼了命的抓着他的手,脚下还不知所措的乱蹬。

这下让赵廷玉也游不动了,被朱罡抓着往水里坠。就在赵廷玉一时无计可施之时,却感觉头顶撒下一张大网将他二人提了起来。直到他们被拖出水面赵廷玉从看清楚,江面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舢舨,西面水域上还多出几艘大船。

赵廷玉见船上这些人恭恭敬敬的把完颜宗弼扶了起来,知道不妙,立刻使出阴冥指击杀了另一艘船上抓起杨琳之人。此时南岸边射来几支羽箭,舢舨上的人多数中箭,赵廷玉趁机握紧手里的金刀劈开网子,拉着朱罡一起潜入水中。

呛了水的朱罡已经昏厥,赵廷玉奋力将他拖上南岸。登岸之后,见两帮人马弓箭互射,江上的大船更是用投石机和床弩向岸上的人攻击。混乱的岸边喊叫声连天,却不见杨琳的踪影,愣神的片刻,赵廷玉忽然觉得有人向自己呼救,他又纵身跳回江中。

杨琳被网抓住后心里慌乱拼命的挣扎,不仅跑了完颜宗弼自己还被网了起来。她想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挣开网子。突然上面变轻,上面之人跟着自己一起掉入江中,压着她往水下去。

杨琳本就心慌又被人砸入冰冷的水下,她胡乱的到处乱抓,黑暗中摸索到了两根长棍,她用长棍顶开头上的人。可她行动慌乱影响了闭气呛了水,恍惚间,她看见江面上星星点点的光芒,赵廷玉朝着自己游来。

赵廷玉拉着网将杨琳拖上了岸,自己也因为脱力昏倒在了岸边。

耳畔整齐划一的喊号子声惊醒了赵廷玉,自己躺在一座帐篷里,身旁的朱罡正在酣睡,床边还摆着个燃烧着星星火苗的火盆。帐篷里还坐着个军医打扮的人,见赵廷玉醒了便挎上药箱走了出去。

帐篷外传来人的对话声:“帅爷,醒了一个。”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回帅爷,就是呛了几口水,暖和过身子来就没事了。”

“辛苦你了,下去吧。”

帐篷的门帘撩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迈步进来。但见他隆长白脸,三绺胡须,目若朗星,眉分八彩,气宇轩昂,面相温和。头戴僕巾,身着麻布深色衣袍。身后跟着一人,十八九岁的年纪,剑眉鹰目,面如白玉,正是那日在林中救驾的岳云。

岳云搬过把椅子让中年男子坐下。男子端坐在侧看向赵廷玉,赵廷玉出于礼貌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却是军兵穿的衣服。

中年男子说道:“你们衣服都湿透了,这里没有别的,我们都穿这样的衣服。”

赵廷玉打量着二人的装扮也却无差异,又忽然想起了杨琳,刚要开口询问中年男子便解释道。

“那个姑娘送去村里的农户家去了,我找了村里的医婆照顾她,她很安全。”

赵廷玉:“谢谢您,不知将军怎么称呼?”

一旁岳云开了口,但是语气显得不太友善。

“这是家父,岳飞岳鹏举元帅。”

岳飞:“应祥,派人去看看那个姑娘怎么样了,把她接过来。”

“是,父帅!”

岳云转身出了帐篷。

岳飞还是一脸和善的说道:“我这儿子有些性子急,还望见谅。”

“不敢不敢。”

赵廷玉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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