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秦,秦相找我们有什么事呀?”

金其龙和凌焱站在堂下,换了衣服的秦桧衣冠楚楚的坐在堂上。

秦桧:“听说你们两个会做炸药?”

凌焱:“小人祖上原是火药局御营的凌振。”

金其龙道:“小人精通器械打造。”

秦桧点了点头:“两位都在皇城司挂职吧?”

“是!”

二人齐声回复。

秦桧:“你们两个做一个能够将城门轻而易举炸开的炸药,今晚申时之前务必带到北城去,下去吧。”

二人领了命退了下去,凌焱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凌焱:“北边的翁城可是关押着这次几千叛军啊,能把城门炸开的炸药,他想干什么?”

金其龙:“管他呢,新官上任三把火,何况他一下成了宰相,可别让他把咱们烧了,不就做个炸药嘛,各路人马那里有的是火药,炸开个城门还不容易。”

……

武倾影惊道:“什么,难道一个也不留?”

赵构:“他们造反就是不可饶恕之罪。”

武倾影:“可他们只是些当兵吃粮的穷苦人家,只是服从了命令而已主犯是苗刘二人呀?”

“武大人管的有点多了吧。”

只见一人,体型瘦弱,面方而长,剑眉细眼,蒜头鼻子,颧骨高,两腮陷,嘴和下巴尖着头戴乌纱帽,一身紫色的官袍。

这人径直走进殿内跪拜赵构:“臣,新任参知政事万俟卨,拜见陛下。”

万俟卨笑着看向武倾影:“你一个祭酒才几品官,能让你参与政事已是陛下格外加恩了,那还由得你在这里妄揣圣意,指手画脚。”

“你!”

武倾影有心发怒却因赵构的在场不得不忍耐。

此时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

“臣杜充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但见杜充跪在门外叩首而拜。

赵构:“武爱卿,你武功盖世就负责保护杜充的安全,配合他把这件事情做干净。”

……

当夜,冲天的火光映照着滚滚升起的浓烟,撕裂天空的巨响打破了夜的寂静。应天府北边的瓮城里,参与苗刘兵变的部队全部暂时关押在这里,他们已经一整天水米不沾了。

浓烟散去,翁城的城门被炸开,几个胆大的悄悄的探出头去四下看看,门外出奇的安静,远处传来几声受惊的犬吠。几人回头看了看,皎洁的月光照在城楼上,军旗在风的吹拂下飘摇,如此的爆炸声却没有惊动城上的守卫。刚才还聒噪的人群注意力全都被这爆炸所吸引,而爆炸之后的突然安静更是让人心里发毛。

突然,城楼上人影窜动,灯球火把将小小的瓮城照的透亮,又有数量塞门刀车将城门堵住。灯火通明的城上,杜充站了出来。

杜充:“大胆叛军,还敢炸毁城门试图逃窜,全部射杀,一个不留!”

杜充所带来的都是他手下的亲信,这些人根本不顾城下人如何叫冤。一时间,滚木雷石,箭矢齐射,小小的瓮城宛如人间地狱,哀嚎不断,血流成河。

苏月夕:“师父,这……”

武倾影:“闭嘴!”

单方面的屠杀很快结束了,杜充走到武倾影面前得意的笑着说道:“武大人,听说你们武林中人轻功都了得,武大人更是中原武林中的佼佼者,想必这踏,踏血无痕的本事是具备的吧,就请武大人到下面看看,是不是有漏网之鱼,毕竟咱们要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啊,万一真有那么几个命大的事后打击报复可就是你我的失职啊。”

武倾影双拳握的咔咔响,气的沉吟半晌之后,从牙间挤出来两个字回道:“遵令。”

武倾影飞身下了城楼,自尸身堆中而行,血不沾履。凡见有一息尚存者皆掌击其顶,那人立刻毙命当场。五音奇才在城上看的即担忧又气恼,怎奈是敢怒不敢言。

……

应天府,青洛

冷凝霜推开吱呀的木门,待尘土散去,院中的枯枝败叶,墙角结成的蛛网,毫无人气的空气。

赵廷玉:“师父,这是什么地方?”

冷凝霜:“这里就是师父我从小生活的地方。”

赵廷玉有些惊讶道:“啊,怎么没听您说起过?”

冷凝霜:“以前每年冬天,城外的江面都会结冰,师父就带着我们到出去收药材,给各处穷苦人治病,久而久之他们就叫我寒江医仙。”

赵廷玉:“原来您这名号是这么来的。”

冷凝霜四下看了看院中的井还有水,便取了些水径直走进屋内。空旷的小屋里,只摆了一副桌案,上面供奉着冷凝霜的师父。冷凝霜将桌案牌位一一擦干净。

“徒儿,过来给你太师父磕头。”

冷凝霜在前,赵廷玉在她又后侧,师徒一起参拜先师。

冷凝霜念念有词:“师父在上,不孝徒弟冷凝霜叩首而拜,皆因应故人之约抚养小徒,十年未曾至师父灵前祭拜,望师父原谅。”

祭拜之后,冷凝霜道:“廷玉呀,别怪师父啰嗦,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做出有背道义的事。”

赵廷玉:“徒儿谨记教诲。”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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