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忠禄一听是这个回答,又联想到这几日大满总是不时来赵家找小儿子,愈发证实了心中的想法,此时憋着一股劲,打算等会儿好好拷问拷问小儿子。

&ep;&ep;“大满这些天找你啥事?也没看见你出去,就总见他来。”

&ep;&ep;说到这个,孟安就有些心虚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掩饰,最后干脆不答,反正爹还能揍他咋地,顶多认为他又惹事了,而且就算打肯定也不会下重手,顶多就疼个一两他嘛,没事,他受的住。

&ep;&ep;看他这反应,赵忠禄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但是又不好大庭广众之下的说他,毕竟这事关茹宝名声,要是声音吼大了传出去,最后还是自家受损。因此只好忍着,打算等手下这件东西收尾了,下午找机会和他好好聊!聊!

&ep;&ep;☆、暴露

&ep;&ep;半下午,赵忠禄找机会将孟安拎到他房间去,把他推到凳子上,自己在一边双手抱胸,板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声音沉沉:“老实说吧,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大事。”

&ep;&ep;孟安一开始还不承认,嘴硬的说没有。但看爹的表情更黑了一层,再加上他又牢牢的盯着自己,身前的拳头还蓄势待发,心虚的一双眼睛四处乱瞟,都不太敢看他了。

&ep;&ep;“你现在老实给我交代了,我还能饶过你。但要是等我动手了还不说,那你就等着你娘过来吧,到时候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ep;&ep;听到这句话,孟安是真的慌了,他宁愿挨爹一顿揍,也不愿意娘来审问他啊!皱着眉头犹豫好一会儿,想着终究是躲不过的,只好妥协。不过说之前他还是起身在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然后又将门给锁好,用最低的声音告诉爹最近的情况。

&ep;&ep;赵忠禄皱着眉,看小儿子这般谨慎,意识道事情可能不太妙。只是,自家也不像是会摊上大事的样子啊。可等听孟安细细说来,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凝重,沉吟道:“明年春的话,那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ep;&ep;“爹,这事目前只妹妹、我还有你知道啊,越少人知道越好,您可别再说给别人听,到时候泄露了,最倒霉的就成茹宝了。”

&ep;&ep;赵忠禄敲他一个脑袋嘣,哼,要不是你小子不会掩饰,被他给发现了,现在他能知道?!还有脸反过来叮嘱自己了,“关键还是你,别总摆出一副心虚样,自然点,板直身板。要是到时候从你这泄露了,我真的会打断你腿,你信不信?”

&ep;&ep;孟安撇嘴不满,嘟囔道:“我哪有没捂好,这不是每次大满来找我都被您看到了?然后打嫁妆的事也得和您商量着来,不然我不知道能捂多严实呢!估计得等到茹宝出嫁了,到了明年春县里派了人下来,知道要选秀,您才会后知后觉感到庆幸呢!”

&ep;&ep;“而且您看娘,她就丁点没发现啊!说明我嘴巴还是严实的”,主要还是每次都被爹看到他出门坏了事。

&ep;&ep;赵忠禄懒得和他狡辩,“你自己知道分寸就行。放心,我是绝不会再说出去的,至于你娘那,到时若是顾家来提亲,我会帮忙劝着点的。”

&ep;&ep;有一点顾家没说错,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媳妇那,他还是能别说就别说了。

&ep;&ep;至于大儿子和大儿媳,那就更不必说了,婚姻之事有他们做父母的操心即可,他们也帮不上忙。

&ep;&ep;从孟安房里出来后,赵忠禄又往女儿的闺房去,在她门外敲一敲,“茹宝,我进来了啊?!”

&ep;&ep;自从昨日二哥和她提过嫁妆之事后,茹宝就抓紧绣手中的猛虎出山图,她得快一点,赶着做一做,在七月中差不多就能完成,到时再专心寻思绣嫁妆的事吧。

&ep;&ep;这边她正全身心投入呢,就听到爹的声音,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过去给他开门:“爹~”

&ep;&ep;“嗯,又在绣东西?”

&ep;&ep;茹宝给他移凳子,顺势在爹的身边坐下,“是啊,正好也无事可干,绣些东西还能打发时间。”

&ep;&ep;赵忠禄没有绕太多,直入正题:“我听孟安说过选秀的事了。”

&ep;&ep;摆弄物件的手一顿,茹宝不太确定的看爹一眼,不清楚他对这事的态度,不过诚恳认错肯定是不会错的,挨过去抱着他的手撒娇:“爹~,我们不是故意要瞒您的,实在是这事来得急,再加上又不宜有太多人知道,这才没告知让您和娘操心。”

&ep;&ep;赵忠禄被女儿摇的心软,长叹出一口气:“你对顾家小公子真有意?”

&ep;&ep;顿了一会儿又说,“若是无意的话,爹在年前给你找个好小伙儿。”

&ep;&ep;茹宝知道爹是为她好,可是其他人她更加不了解,估计还不如顾卫风呢。更重要的是,她对他确实是有感觉的,并不是秉持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因此这会儿虽然觉得和爹谈论这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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