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方晚被扔在了床上。

&ep;&ep;暖色调的灯光铺满整个房间,主卧内的落地窗面前有一个浴缸,地板上铺了一小块白色的地毯,上面是弯颈交织的一双天鹅,用鲜红的玫瑰花瓣摆出了一个爱心。

&ep;&ep;就连身下洁白的被褥上都有那一个爱心。

&ep;&ep;温华好笑地咂咂嘴,酒店里的人还真是上道。

&ep;&ep;方晚被摔得脑袋一瞬间发懵,身下的柔软也让她无法逃离。

&ep;&ep;她没穿内衣,浴衣腰间的结被摔得松垮,光洁的大腿露出来,内里昏暗的阴影被一路照亮,连带着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也一览无遗。

&ep;&ep;当她回过神来时,就看见温华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那双深邃又充满邪气的凤眼透露着浓重的欲望,轻佻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流连。

&ep;&ep;一如七年前的模样。

&ep;&ep;极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恶寒从脊背处蜿蜒而上,直冲大脑。

&ep;&ep;就在她要逃离时,温华欺身而上,单手扼住她的双手手腕,强硬地扣在头顶,熊一样的身躯坐在她挣扎的双腿上,刹那间她整个人就动弹不得。

&ep;&ep;“温华!温华!”方晚焦急地喊,“你说过会等我想好的!你说过的!”

&ep;&ep;“你居然信我的话?”温华忍不住笑,嘲笑她天真的口不择言到仿佛病急乱投医的愚蠢,“嗯?信我那就是大错特错!”

&ep;&ep;等?这真是令人很个不爽的字。

&ep;&ep;当初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等,结果错过了她最心理最脆弱最好攻略的时刻,白白让年九逸那个家伙抢了先!

&ep;&ep;后来也是为了等,以为她跟年九逸最多几个月结束,结果一等就是七年!

&ep;&ep;七年?他还能有几个七年等下去?

&ep;&ep;等不了了……他再也等不了了!

&ep;&ep;温华扯下自己的酒红色领带,绕过她那双手腕,像是宿命的红线越过七年终究还是将他们两人绑在一起。

&ep;&ep;温华把另一端绑到床头的空心端中打了个结,因为领带长度有限,方晚整个人都被提高,在温华起身打结的空隙中,方晚双腿乱蹬着。

&ep;&ep;“你这个混蛋!禽兽!放开我!”

&ep;&ep;温华充耳未闻,黑色绸光衬衫的纽扣松开,半露着好看的锁骨形态,禁欲的气息散漫。

&ep;&ep;他抓住方晚的双腿,双手扼住膝关节,用力往两边拉开,无法弯曲的双腿被强硬地以一字马的形态扩开压下,大腿内侧韧带仿佛被撕裂的痛苦让方晚痛苦地哀嚎。

&ep;&ep;“啊……!疼……!温华!疼……呜呜……!”

&ep;&ep;“方晚,你要不要看一看你现在的处境?”温华挑眉,脸庞棱角在逆光之下划分出清晰的明暗交界,狠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的亲人不认你,你大学的专业学的一塌糊涂,没有年九逸你连毕业都是个问题!”

&ep;&ep;“明明是会计专业毕业,结果连自己的餐馆的财务状况都看不明白——哦,现在那家餐馆也不是你的了,因为你被年九逸抛弃了,那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了!在京勇市这个人吃人的地方,你的社会能力、人际关系都是一个大写的零!你还剩下什么?嗯?你告诉我?是你这穿着的七年前的短袖吗?心高气傲的连一件值钱首饰都没带走,孤零零地提着行李箱在大马路上淋着雨走,你告诉我,你还能做什么?!”

&ep;&ep;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柄利剑,狠狠地刺入了方晚的心。

&ep;&ep;她的选择从来都是错误的,错误的选择所带动的连锁效应,再加上自己的愚蠢,让她无路可退。

&ep;&ep;方晚挣扎着,手腕被领带磨得通红,头因为挣扎不断在床头上撞着,下身韧带拉扯所传来的发热发疼让她双眼被泪花都迷蒙了视线。

&ep;&ep;温华松开手,手指拨弄开那薄薄的蕾丝内裤,露出闭合的花户。

&ep;&ep;泛凉的手指浅浅地抚摸着白嫩的蚌肉,逐渐勾弄入深,略长的指甲往藏在深处的阴核上划过,粗糙的食指指腹沿着两片粉嫩的花瓣上滑弄。

&ep;&ep;方晚渐渐从痛苦中回过神来,感受到下体被人抚摸的触感,想一根鹅毛不断地来回轻扫,若痒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修长的手指滑到干燥的洞口,那里细小得让人找不着。

&ep;&ep;当指间触碰到穴口时,方晚意识到温华的下一步行动,她反射性地想要合拢双腿。

&ep;&ep;“滚!”方晚抬起酸痛的腿往他身上踹。

&ep;&ep;绵软无力的腿对温华来说就是个慢动作,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小腿,手背上泛起脉络清晰的青筋,一寸一寸指骨鲜明。

&ep;&ep;温华对上方晚泛红的充满恨意厌恶的视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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