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冬夏拿起面具,随手地翻了过来。

&ep;&ep;看清面具模样的瞬间,已经半个多月没再出现的头疼尖锐地席卷了冬夏的理智,将她站立的力气都剥夺了一大半。

&ep;&ep;比上一次更多、更清晰的画面轰然出现在她脑中,掷地有声。

&ep;&ep;正好这一日顶替谢佩君来陪冬夏的女弟子来了,见到冬夏捂着头摇摇晃晃险些跌倒在地的模样,震惊地上前扶住了她:“冬夏,你怎么了?”

&ep;&ep;“没事,”冬夏细若蚊吟地道,“我想喝点水。”

&ep;&ep;女弟子赶忙应声去桌上倒水,而冬夏则反手将面具塞到了自己身后的椅子底下,又撑着椅子勉强站了起来。

&ep;&ep;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却理所当然地照着直觉去做了。

&ep;&ep;女弟子端着水回过头来,赶紧将冬夏扶着坐到椅子上,又将杯子递给她,担忧不已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听说你体弱多病,祝师叔祖都来看过你两回了……是不是上次被魔气冲撞,身体受了什么暗伤?仙尊呢?我去替你寻祝师叔祖来?”

&ep;&ep;冬夏轻轻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地道:“老毛病,过一会儿就好了。”

&ep;&ep;女弟子哎了一声,动作轻柔地擦去冬夏额际冷汗,有点手足无措:“我想起来了,刚刚又有魔修的气息出现,仙尊应当是去追捕那人了,很快便会回来……啊!”

&ep;&ep;她恍然又惊恐地啊了一声,像是终于联系起了什么似的。

&ep;&ep;“那魔修就附在谢师妹身上,不知道在问天门内潜伏了多久,她正好多日来都同你交往密切,难怪师叔令我即刻赶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