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区工业园那一片。”

&ep;&ep;倪珈垂眸,又抬眸看他:“所以呢?”

&ep;&ep;“所以……”越泽微微一笑,却并不轻松,“他这一刻在那儿,但一天后,几个小时后,甚至下一刻,又换地方了。所以,我们现在…….”

&ep;&ep;“不用!”她打断他的话,一瞬不眨盯着他,异常的坚定,

&ep;&ep;“你都不是说了吗?信号只是刚才出现在那里,或许等我们过去,他都不在了。又或许,他是故意暴露,引我们上钩呢?不管是哪种,外面有这么多人等着我们,不能去。”

&ep;&ep;外面那么多的宾客和媒体,如果订婚仪式上男女主角都不在场,越爷爷和倪奶奶怕是要丢老脸了。她怎么能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让两位老人难过。

&ep;&ep;越泽凝视着她坚定而决绝的样子,莫名地温暖又窝心,他知道宁锦年虽然是她的噩梦,可她还是偏向于选择他这一边了。

&ep;&ep;他勾起唇角,笑着拂拂她的脸:“当然不用亲自去,我会派人去解决这件事的。你放心乖乖地和我订婚,或许过不了几个小时,他就被抓了。”

&ep;&ep;倪珈呐呐半晌,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这该死的腹黑男,又调戏她!!!

&ep;&ep;她不满地瞪他,踮起脚尖,“啊呜”一口,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

&ep;&ep;他微微一缩,又好气又好笑,摸着嘴唇咋舌:“你属狗的啊?”

&ep;&ep;“你管我?反正现在也不许反悔了。”

&ep;&ep;倪珈第一次在他面前刁蛮又不讲理的样子,竟让越泽十分受用,自顾自地笑开了。

&ep;&ep;这时,休息室的门却被人粗暴地推开,是宋妍儿。

&ep;&ep;倪珈奇怪她怎么这么无礼,越泽也蹙了眉。

&ep;&ep;宋妍儿面容紧张,颤声道:“珈珈,莫允儿跟倪珞说什么你上瘾是因为在澳门的时候,宁锦年和她给你打过针。”

&ep;&ep;倪珈的心陡然一沉,很久不想的画面再次浮现,她几乎是低吼:“倪珞他人呢?”

&ep;&ep;“我不知道啊!”宋妍儿还很委屈,小明却冲了进来,直接对越泽道:“听医院的人说,倪珞先生带着枪把宁锦月绑走了。”

&ep;&ep;倪珈一瞬间双腿发软,几乎可以想象到倪珞要去干什么了。

&ep;&ep;她目光空洞,直直盯着宋妍儿:“为什么莫允儿可以跟倪珞说上话?”

&ep;&ep;宋妍儿被她这副表情吓住,往后缩了缩,小声道:“因为,因为莫允儿说她和倪珞姐弟一场,想和他说声对不起。我就把手机……”

&ep;&ep;倪珈已向门外冲去,要到门口却刹住脚步,转身大步走向宋妍儿,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ep;&ep;“蠢到害人!”

&ep;&ep;宋妍儿脸颊通红,盈满了泪水,不吭声。

&ep;&ep;越泽亦是面色严峻,上来搂住倪珈往外走:“去找倪珞。”

&ep;&ep;很快通过手机信号定位到了倪珞的位置,南城区工业园拆迁区某栋废弃写字楼。甚至通过熟识的刑警截取到了一段倪珞的手机通话。

&ep;&ep;很响的风声,呼啸而过,很嘈杂,很空旷,宁锦月的尖叫十分的刺耳:“哥,你不要管我……”

&ep;&ep;而倪珞的声音被机器扭曲变化得有些嘶哑,

&ep;&ep;“宁锦年,我知道你在附近,想找我们家报仇吗?我先把宁锦月从楼顶扔下去怎……”

&ep;&ep;后面戛然而止,来不及换车,婚宴用的加长车厢内一片寂静。

&ep;&ep;倪珈蜷在车后座,埋头抱着自己,一动不动,没有声音,没有动静。

&ep;&ep;从刚开始上车就是这样。

&ep;&ep;越泽抱着她,拿下颌抵着她的脸颊,也是无话。

&ep;&ep;只要想起平日里倪珈在倪珞面前那样纯粹开心的笑容,他便知道,她目前所拥有的家人里,她心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弟弟。

&ep;&ep;如果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好不容易平静而充满希望的生活,会不会再次被打破,而这一次,或许支离破碎,再无修复的可能。

&ep;&ep;倪珈现在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望不到边的恐惧和无力。那段电话已经是半个小时前,宁锦年也有他的保镖和枪手,如果他们先到了,倪珞该怎么办?

&ep;&ep;他手上只有宁锦月一枚棋子,能够安然无恙吗?

&ep;&ep;这种骇人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老天要开什么玩笑?

&ep;&ep;脑子里又浮现出上辈子仓库里倪珞惨不忍睹的死状,如果这辈子还是这样……

&ep;&ep;倪珈猛然浑身一颤,茫然不安时身体却被人收紧,更深更紧地束在越泽怀里,他的手臂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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