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纸,点上油灯,小包子背书练字,江又梅在一旁做针线。直至亥时,都不敢进卧房睡觉。

好像房里有了动静,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来到厨房门口,只见虎妈优雅地从堂屋走出来,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轻轻一跃,出了半开的院门。

阿弥陀佛,终于把这尊佛送走了。虽然小的还在,虎奶娃可是没有任何威胁的。

他们把院门插好,高兴地洗漱,然后回卧房睡觉。

小包子太困,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江又梅却睡不着,想着那大家伙心里直犯愁,不知它什么时候又会来,把这个家搅得紧紧张张,让人过日子都不得安生,真是名符其实的搅家精。

虎奶娃在茅草上已经可以轻微地翻身,弄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那株成人巴掌大的红色磨茹静静卧在箱子上,从窗外透进来的一缕清辉照射着它,显得更加鲜艳如血,真是能生白骨的好宝贝。

江又梅多么想把那株红磨茹从箱子上变到箱子里,然后再用锁把它锁上。

不过,只是想想而已,那大家伙的东西她可不敢贪。

迷迷糊糊地东想想,西想想,数了上千只小羊都睡不着。

突然听到院门好像有动静,江又梅起身披上衣服拿起扁担来到院子里,隔着门问了声“谁?”

外面传来声虎娘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