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不知对福哥儿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ep;&ep;但是她也同样知道,既然身在皇家,就不可能摆脱这些人。不过,笑着和不喜欢的人周旋,她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学会了,如今不过一个仪式而已,又有何惧?

&ep;&ep;“……新人早诞贵子,为宗室绵延子嗣。”南安王妃笑着最后撒了一把枣子在了床上。信郡王妃将托盘递给喜娘,也笑盈盈的道:“弟妹要抓紧给王爷开枝散叶才是,我们可都等着好消息呢。”

&ep;&ep;“人家刚新婚,你着什么急呀?”南安王妃瞥见宁王自从进房之后,眼睛就一直盯着新娘子瞧,不由得掩袖而笑。

&ep;&ep;信郡王妃在心内冷笑了一声,口里轻声慢语的解释道:“我这不是开心吗?这可是等了多少年才盼来的好事。多少人都盼着王爷快些娶妻生子呢。”

&ep;&ep;明珠心内一跳,却忽听宁王道:“多谢皇嫂们操劳,还请留在府中多吃些酒水再走。”

&ep;&ep;他凝视着明珠,眼眸中赤~裸~裸的情意简直无法掩饰,看得明珠面上飞霞,喜房内顿时升温了不少。

&ep;&ep;饮过了交杯酒,尝了半生的饺子,明珠的脸简直热得能煮熟鸡蛋了。她不敢看宁王眼睛,只盯着喜袍下摆上的金丝牡丹花纹看。她的身下是大红色的床单,大红的绣鞋,大红的地毯,她还知道,对面那个穿着大红喜袍的男子,是她的夫君,是她相伴一生的良人。

&ep;&ep;这个认知令她莫名的兴奋,胸口处有不知名的东西在膨胀着,令她忽然想哭,她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经历过的一切折磨和苦难,甚至连上辈子的都算在内,就是为了要遇见他,遇见这个男子。

&ep;&ep;不是表哥,不是楚悠,而是宁王,萧遥。

&ep;&ep;待她回过神来时,房中人早就走了个精光,桌上龙凤喜烛轻轻跳动着,劈啪一声闪了个火花。满眼的大红色中,只有一个男子出现在明珠的视线里。他的双目炯炯,面上发着光,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和热情,就像桌上暖融融的烛火。

&ep;&ep;她从来都不知道,宁王穿红也那样俊美。

&ep;&ep;两人就这样无声的互相凝视着,脉脉的情意在彼此之间流转。

&ep;&ep;半晌,宁王率先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休息了。”

&ep;&ep;明珠轻咬下唇,她自然知道“休息”是什么意思。从今往后,但凡她在“休息”的时候,就要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天经地义。想到这里,她不觉低下了头,明显感受到了头顶饰物的重量,难得别扭的小声开口道:“先叫林妈妈她们进来吧。”

&ep;&ep;虽然她已经被眼前之人吃过好多次豆腐了,但毕竟没有触及到最后的底线,她仍旧害羞。一声召唤,林妈妈领青雪等人走了进来,服侍明珠卸了妆,净了面,便重又退了出去。

&ep;&ep;褪去满头饰物,一头青丝柔顺的顺着明珠的肩头披散了下来,墨缎一般蜿蜒的在大红喜袍上流转。宁王禁不住伸手握住了明珠垂下青丝,放在鼻端,深深的嗅了嗅,清香扑鼻而来。烛光下,明珠素着一张脸,但见肌肤细腻如瓷,眉目精致如画,樱桃小口微张,露出里面珍珠色的贝齿,仿佛春日里怒放的鲜花,诱惑人来采撷。

&ep;&ep;毫无预兆的,宁王的唇贴了上去。

&ep;&ep;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抛到了地毯上,很快的,明珠身上只剩下了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和白色亵裤,露出光洁的身躯和纤细的小腿。宁王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自己则倾身压了上来。

&ep;&ep;“屋里太亮了。”

&ep;&ep;明珠左手捂住了眼睛,半是含羞,半是紧张。宁王随手扯过被子,盖在了二人身上,“乖,让我看清楚些。”他手下快速的将明珠身上的肚兜和亵裤扯下,又三小两下将自己脱了个干净,身躯重新覆了上去,低头吻上了她白嫩的脖颈。

&ep;&ep;他沿着颈子吻下,手上一刻也不停,抚上了浑圆雪白的白兔,掌下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宁王只觉得身上有火在烧,他起了反应,某处迅速膨胀了起来。

&ep;&ep;他一口咬上了粉嫩的顶端,只听得明珠惊叫了一声,道:“糟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呢。”

&ep;&ep;宁王含混的道:“什么事?”手已经探向了下面的私密之地。明珠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被一个火烫坚硬的东西吓住了,身子一僵,口中小声道:“母亲临走时给了我一个匣子,让我现在看的。”

&ep;&ep;宁王略一思索,抬头看了明珠一眼,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接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有些压抑的哑声道:“那个不用看,我教你就行了。”

&ep;&ep;其实稍微想一想就会知道,这个时候该看的东西,除了春~宫图还有什么?

&ep;&ep;“娘子若想看,为夫那里有好多呢,咱们今后有得是时间慢慢观赏。现在就先听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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