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长渊:原来如此。

&ep;&ep;殷玉晗:?

&ep;&ep;随即殷玉晗就有点狐疑地看了谢长渊一眼,觉得谢长渊会不会已经把脑子摔坏了,怎么这都信啊?

&ep;&ep;可谢长渊的神色太淡了,殷玉晗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

&ep;&ep;在心里暗暗嘟囔了一声,殷玉晗把衣服递了过来。

&ep;&ep;谢长渊伸手接过衣服,道了谢,神色平静地就伸出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

&ep;&ep;到这,殷玉晗还没觉得有什么他以为谢长渊换个外袍就行了。

&ep;&ep;可没想到谢长渊接着就当着殷玉晗的面,解开了自己雪白里衣的系带,露出了里面略带苍白,却异常精实光滑的胸口。

&ep;&ep;殷玉晗本来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结果看到这一幕,殷玉晗瞳孔骤然收缩,然后他一下子就不太自在地别过眼去,脸上微微有点红了。

&ep;&ep;这个谢长渊,干什么啊!居然当着他的面这么宽衣解带!好不知羞耻!

&ep;&ep;殷玉晗脑子里乱乱地想着,浑然不知此刻身后谢长渊在看到他异样的表现时,眼神已经不自觉深了几分,似乎带了一点别样的意味在里面。

&ep;&ep;紧接着,谢长渊清冷微哑的嗓音在殷玉晗身后低低响起。

&ep;&ep;看我换衣,你害羞了?

&ep;&ep;殷玉晗心头一凛,立刻就硬着头皮转过脸来道:谁害羞了?我这不是怕你害羞吗?

&ep;&ep;反将一军可是殷玉晗最擅长的。

&ep;&ep;谢长渊静静看了一眼殷玉晗脸上还没退下去的红晕,目光微动,也没多说什么,就继续开始脱衣服。

&ep;&ep;眼看着上衣脱了,谢长渊又要开始解裤子的系带,殷玉晗强忍着的底线终于有点绷不住了,红着脸就从软榻上弹了起来。

&ep;&ep;谢长渊抬起头,露出一点询问的眼神,殷玉晗就结巴着道:我去给你拿裤子!

&ep;&ep;谢长渊从善如流:好。

&ep;&ep;殷玉晗跑了,那背影颇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ep;&ep;谢长渊放在裤子上的手也在这时静静收了回来,只见他衣衫半褪斜倚在软榻上,静静凝视着殷玉晗落荒而逃的背影,眸中似有笑意。

&ep;&ep;等殷玉晗把一套崭新的里衣拿回来的时候,谢长渊已经披上了那绛紫色的外袍。

&ep;&ep;因为他双腿不能动,他便只能靠坐在软榻上。

&ep;&ep;由于换衣的缘故,他那一头乌墨色的长发已经散落了下来,披在脑后,倾泻而下,绛紫色的布料更是把他微微带着苍白的玉色肌肤衬得霜雪一般。

&ep;&ep;原本清冷高傲的眉眼在此刻突然就莫名显出一丝奇异的秾丽味道。

&ep;&ep;陡然看到这样的谢长渊,殷玉晗一颗心莫名就突突跳了两下。

&ep;&ep;好在魔界美人甚多,殷玉晗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将一套里衣放在了谢长渊手边。

&ep;&ep;穿上吧,魔界夜里冷。

&ep;&ep;说完,眼看着谢长渊坐直身体抬起手,作势要换衣服,殷玉晗头皮一紧,连忙又道:我再去厨房看看,给你找点吃的,你自己换衣服吧。

&ep;&ep;就这样,殷玉晗又不争气地溜了。

&ep;&ep;看着溜得宛如脚底抹油的殷玉晗,谢长渊沉吟片刻,摇摇头,伸手取过了一旁的崭新的里衣。

&ep;&ep;不过谢长渊此刻并没有立刻把那里衣换上,而是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ep;&ep;嗅完,谢长渊眉心静静跳了跳。

&ep;&ep;香味跟方才他在殷玉晗身上嗅到的如出一辙,倒果然是殷玉晗贴身穿过的。

&ep;&ep;谢长渊眸中的光芒愈发耐人寻味了。

&ep;&ep;他这个死对头,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把他绑到了这里,却又还那这些稀奇古怪的话忽悠他。

&ep;&ep;看似防备,却又愿意把自己的贴身衣物借给他穿。

&ep;&ep;不像喜欢,讨厌却又说不上。

&ep;&ep;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ep;&ep;血月初上,殷玉晗一个人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揭开了一瓶葡萄酒的盖子,凝视着那瓶中摇曳生光的美酒,殷玉晗眸中光芒神秘莫测。

&ep;&ep;他总算想出对付谢长渊的办法了。

&ep;&ep;其实到了殷玉晗这个修为和岁数,早就能辟谷了,只是他热爱美食美酒,所以这厨房是单独为了他满足口腹之欲建的。

&ep;&ep;里面放的全是他喜欢的美酒和糕点以及三界各处的美食。

&ep;&ep;而殷玉晗现在打开的这瓶葡萄酒则是十分出名的玛瑙葡萄酿成的,窖藏要数百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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