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了出去。

&ep;&ep;然后,他便纵身一跃朝着那道结界扑了出去

&ep;&ep;哐!

&ep;&ep;一声闷响,原本对于身怀佛宝的殷玉晗来说脆弱无比的结界忽然变得坚硬无比,还绽放出了一道凛冽的白光!

&ep;&ep;殷玉晗猝不及防就被狠狠弹了出去。

&ep;&ep;他这是真没防备,所以被撞出去的时候,直接滚落到了地上,咕噜噜沾了一身的叶子。

&ep;&ep;浑身哪哪都疼

&ep;&ep;呜殷玉晗忍着眼泪,正想慢慢爬起来。

&ep;&ep;忽然,一只玄色的,带着银线竹叶纹样的窄长的靴子静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ep;&ep;殷玉晗浑身一僵。

&ep;&ep;然后他就被一只微凉骨感的手拎着后领,直接提了起来。

&ep;&ep;殷玉晗开始疯狂扑腾。

&ep;&ep;直到,另一只手又轻轻捏住了他后颈雪白柔软的肌肤。

&ep;&ep;微凉的触感骤然让殷玉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他忍不住就道:你要杀就杀!不要乱摸!

&ep;&ep;一声低低的清冷笑声在殷玉晗头顶传来。

&ep;&ep;殷玉晗骤然一僵,然后他就挣扎着愤愤抬起头道:你笑什么?

&ep;&ep;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眼眶还红着,眼睛还是湿漉漉的,却一下子从可怜小狗变成了暴躁小猫的模样,不由得若有所思道:不装了?

&ep;&ep;殷玉晗:

&ep;&ep;哼了一声,已经暴露的殷玉晗生气地别过脸:成王败寇,你随便处置,我再求饶就不是好汉。

&ep;&ep;谢长渊:哦?随我处置?这可是你说的。

&ep;&ep;殷玉晗听到谢长渊这句话,立刻又警惕了起来,他忍不住想要反驳,可谢长渊却已经并指在他身上轻轻点了两下。

&ep;&ep;白光流转,禁制瞬间布满殷玉晗全身。

&ep;&ep;原本还能扑腾着挣扎两下的殷玉晗这下子彻底动不了了。

&ep;&ep;他玉白色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心想这下真的完了。

&ep;&ep;却不料谢长渊接下来却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而是搂着他的腰,将他轻轻抱了起来。

&ep;&ep;殷玉晗:?

&ep;&ep;禁制虽然限制了殷玉晗的行动,却没有限制殷玉晗其他的感官,他这会陷在谢长渊干冽清爽的怀中,嗅着那雪一般清新的香气,整个人都有点酥酥麻麻的,脸又悄然红了一点。

&ep;&ep;谢长渊这家伙,搞什么啊

&ep;&ep;但谢长渊也没有解释殷玉晗心中的困惑,只是抱着人,就扭头朝和去宗门相反的方向去了。

&ep;&ep;月华如练,淡淡的柔光倾洒在谢长渊身上,照着他霜白如玉的俊美脸庞,仿佛一块极为精致的玉雕。

&ep;&ep;殷玉晗露出一只眼睛,从下方悄悄看着谢长渊精致的下颌,忍不住就在心里骂道:呸呸呸,道貌岸然的家伙。

&ep;&ep;谢长渊似乎是感受到了殷玉晗的想法,这时忽然静静低头,道:再骂,一会好好教训你。

&ep;&ep;殷玉晗:

&ep;&ep;殷玉晗彻底连看都不敢看了。

&ep;&ep;玄色洒金的衣摆静静在布满露水的草木上曳过,凉风习习吹拂着殷玉晗僵硬滚烫的侧脸,却让殷玉晗愈发不安了

&ep;&ep;明月高悬,如同银盘一般,静静在一片漂亮的水池上洒下无边无际的温柔银光。

&ep;&ep;灵花异树,丰茂苍翠,在一棵巨大榕树的树冠上,有一座极为雅致的小楼阁,在云雾缭绕间静静绽放出一点细微的华光。

&ep;&ep;殷玉晗看得分明,那些华光都是高级禁制,这里俨然是一个特殊的小洞天。

&ep;&ep;而且,这小洞天分明不在凌云宗,应该是独属于谢长渊的私人宝地。

&ep;&ep;殷玉晗心头惴惴,又是觉得害怕又是觉得纳罕谢长渊既然恢复了记忆,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不把他带回凌云宗复命呢?

&ep;&ep;还是说谢长渊恨毒了他,打算在这个地方对他处以私刑,然后挫骨扬灰

&ep;&ep;想到这,殷玉晗心头一颤,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ep;&ep;谢长渊感觉到怀中殷玉晗的动静,低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殷玉晗领口敞着,雪白细腻的颈项正迎着凉风,上面都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ep;&ep;谢长渊目光微动,心里叹了一声娇气,却又拿出了一件鹤羽披风,罩在了殷玉晗身上。

&ep;&ep;殷玉晗:?

&ep;&ep;殷玉晗感受到那温暖的鹤羽披风罩下来,第一时间还有点迷糊,但等他想去看谢长渊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自己被谢长渊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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