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抗的选择没有为之奋斗的理由麻木地过每一天成为宗家的狗,供其驱使,直到死亡。

&ep;&ep;这是每一个分家人的命运。

&ep;&ep;哪怕是分家的主人,告诫他们分家宿命的大人每到深夜真的甘于接受自己的命运吗?水无月宁人不接受被驯化,他的内心藏着一只猛兽,如果不是这次机遇他早晚会毁了自己。

&ep;&ep;但是,那个男人出现了。

&ep;&ep;神明、神祇都不足以形容水无月镜在宁人心中的地位。

&ep;&ep;救世主?或许是吧。

&ep;&ep;他给了他新生。

&ep;&ep;清晨,水无月宁人在阳光明媚满是花草清香的宫殿内醒来,或许叫宫殿有些不恰当,但比起日向家阴暗的木屋三层五米高,巨大水晶立柱,有八个百平米房间的房子说是宫殿一点不为过吧。

&ep;&ep;他在三米宽的圆形床铺上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贵族也买不起的锦缎族服,由那个男人亲手设计,说穿上后和朽木白哉一样帅的衣服,宁人站在镜子前,看着黑色长发被一种叫牵星箝的昂贵饰品,宁人心中升起我竟然能这么帅的荒谬感。

&ep;&ep;比起阴柔的水无月族人,他更帅气英俊一点。

&ep;&ep;水无月宁人走出宫殿,来到八米宽的街道上,路上行人,应该是少女们吧频频对他微笑,甚至跌倒撞柱,一个美丽的少女匆匆撞到他的怀里塞给他一树火红的花朵。

&ep;&ep;宁人茫然地接过,看着少女红着脸跑掉。

&ep;&ep;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这样打扮,那个名义上的兄长净莲露出了嫉妒又赞叹的目光。

&ep;&ep;他的父亲,水无月大长老白莲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好像在为他感到骄傲。

&ep;&ep;这些陌生的目光和感情从前未曾感受到,不管他再如何优秀,从分家得到的都是惋惜,好像无声质问他为什么没有生在宗家连父母也是一样,他越是优秀,他们越是叹息。

&ep;&ep;不要再努力了别和宗家的少爷争抢,别被惩罚了。

&ep;&ep;无声的言语折磨着他,日夜不息。

&ep;&ep;现在,再也听不到那些声音,也不用躲避那些目光。

&ep;&ep;水无月

&ep;&ep;宁人!

&ep;&ep;他的姐姐忽然出现,递给他一盒便当,冷酷的女子说:给你的。

&ep;&ep;宁人拿着便当,不用打开盖子就知道里面有柔软的米饭和色香味俱全的菜,而不是难吃的兵粮丸。

&ep;&ep;他带上姐姐工作前加急做出的便当,朝着那个男人的住所走去。

&ep;&ep;水无月镜,那个他无比尊敬的男人。

&ep;&ep;水无月宁人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额头,那里原本有一个丑陋的十字。

&ep;&ep;那个男人只是碰了下他的额头,十字就消失了,他不可置信,甚至觉得是个梦。

&ep;&ep;这么轻易?

&ep;&ep;净莲说别以他浅薄的见识揣测族长的能力。他深以为然。至于那个男人问他要不要在原来的位置画一个逆十字表示作为宗家分家制度的反叛他拒绝了。

&ep;&ep;他为自己拒绝了族长感到惶恐,但那个男人原谅了他,像是神宽恕人的过失。

&ep;&ep;马上到那个男人身边了,宁人压抑住战栗的心情,抬头水无月净莲迎面走来。

&ep;&ep;二人四目相对。

&ep;&ep;水无月净莲道:你真是不知廉耻啊,解开笼中鸟的霎那就趴在族长脚下想当镜大人的狗,也不看自己够不够格!

&ep;&ep;嫉妒。

&ep;&ep;水无月宁人一点不觉得生气、或者被侮辱了,他不再是日向家的卑微少年,而是水无月鹊起的新星。

&ep;&ep;他比净莲高大,走过净莲身边时阴影笼罩住纤细的兄长,微微抬起的下巴仿佛在说:比起你,那个男人更需要我。

&ep;&ep;身后,水无月净莲依然在冷嘲热讽:没了白眼的你什么都不是!

&ep;&ep;宁人脚步一顿,他的眼眶里是一对纯黑的眼睛。那个男人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改变了白眼。现在的他不仅不能开启白眼连白色的瞳孔都失去了,照着镜子,看到里面那个陌生的脸孔宁人都会怀疑里面的人是否是自己。

&ep;&ep;他走过一条街,前方是一片空地,一群被封印住查克拉身体被严加看管的日向们正在服苦役,死水无月宁人面不改色朝那边走去,日向们看他过来不禁看过去,身上褴褛的衣衫脸上的尘土打结的头发刺眼的笼中鸟,手脚上的镣铐如果他不那么幸运的话,也会和这些可怜人一样吧。

&ep;&ep;日向宁人!宗家的额头没有笼中鸟标志的,叫什么来着,算了,不重要,朝他愤怒地叫嚣,看守的水无月启动电击器,宗家高贵的大人痛苦地像个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