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子的定窑白釉花口碟啊——”

&ep;&ep;安正义的怒吼声不仅在内堂回荡着,此时,就连刚刚匆匆忙忙赶到大厅门口的一道倩影都是一愣。

&ep;&ep;“这不是安仁他爹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

&ep;&ep;门口的女人嘀咕了一声,旋即便朝着内堂走去。

&ep;&ep;而安正义之前便吩咐了两人在内堂门口守护着,见到有人要闯进去,便伸手拦下:“大小姐,请留步,这个地方您不能进去!”

&ep;&ep;这道倩影正是急急忙忙赶来的安然,此时的她,正着急进去确认之前看到的那人是不是林夜呢,却被人拦了下来,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ep;&ep;她瞪了两人一眼,喝道:“你们两个竟然敢拦我?不知道我是谁吗?!”

&ep;&ep;听到这里,两人的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安然大小姐,不是我们非要拦您,关键三爷吩咐过了,闲杂人等是不可以进入这个地方的!您看……”

&ep;&ep;安然直接打断了两人,冷笑道:“呵!笑话,在安家别墅区内,还有我不能进的地方?”

&ep;&ep;“这……”两人面面相觑,里面的安正义是他俩的主子,而眼前这个女孩也不是好惹的主,一时间两人都犯难了。

&ep;&ep;“别废话,给我滚开!”安然低喝了一声,硬是闯了进去。

&ep;&ep;安然一进去,就发现一堆老头围成了一圈,而且此刻的安正义的双眼中满是血丝,似乎是被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ep;&ep;总而言之,内堂中的气氛怪怪的。

&ep;&ep;发现好像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后,她偷偷挤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中央的林夜,很是惊喜:“竟然还真的是林夜!”

&ep;&ep;说着,她也注意到了林夜身前的黄老,看着后者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嘀咕道:“有这个老家伙在绝对没有好事,看样子,林夜惹上麻烦了啊……”

&ep;&ep;此刻,安仁终于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他偷偷瞟了一眼正处于怒极无言状态下的父亲,悄悄的凑到了黄老的身边。

&ep;&ep;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吼道:“黄老,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和父亲保证这仪器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吗?!”

&ep;&ep;黄老急忙说道道:“安少,我的仪器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是……是林夜,绝对是这小子搞得鬼!不然怎么会早不碎晚不碎,偏偏这小子一过来好端端的白釉碟就碎了呢?!”

&ep;&ep;闻言,安仁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旋即看向了林夜。

&ep;&ep;靠!这黄老狗真不要脸!

&ep;&ep;黄老的话,林夜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刚才可是摸都没摸到这间白釉碟,这样都能背锅?

&ep;&ep;妈的,老子是不是有毒啊!他无语了。

&ep;&ep;安正义的情绪也缓和了一些,问道:“黄老,你老实告诉我,白釉碟现在的状态,再修复的可能性大不大?”

&ep;&ep;“三爷,您也算是古玩的行家了,您应该清楚修复破损的瓷器只有一次机会,而现在……”

&ep;&ep;说到这里,黄老话音一顿,目光转移到了林夜的身上,沉声说道:“您这件白釉碟在这小子的抚摸下经历了二次破损,在我看来,再能够修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ep;&ep;砰!

&ep;&ep;安正义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旁边的红木家具上,发出一声闷响,上面的杯子都被震碎了。

&ep;&ep;在场的一众老家伙们都是吓得一哆嗦,他们知道,安三爷是真的怒了。

&ep;&ep;看到这里,吴老知道自己不能再缩着了,否则凭安正义的脾气,今天非得废了林夜这小子不可!

&ep;&ep;他急忙上前说道:“三爷!您可不能单纯听信黄老狗的话,我可以替林夜作证,他刚刚根本就没有碰到这件白釉碟,又如何能成为损坏这件白釉碟的元凶呢?!”

&ep;&ep;闻言,安正义眉头一皱,默不作声。

&ep;&ep;“姓吴的,事到如今你还在替这小子狡辩!”

&ep;&ep;这时,黄老看到安正义似乎有所动摇了,这他哪还沉得住气,先是冷喝了一声,然后分析道:“刚才老夫修复好这件白釉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姓吴的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也上前查看了,并且没有任何异议?”

&ep;&ep;“这……是。”吴老也想辩解,可是黄老所说的确实是事实,方才他也仔细查看过了,确实是已经修复好了,而且还原程度极高。

&ep;&ep;“既然大家都查看过并且没有出任何问题,那说明我的仪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是为何到这个臭小子上手观摩的时候,原本已经修复好了的白釉碟却破碎了呢?这你们作何解释?!”

&ep;&ep;在看到众人都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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