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星暗,天狼星亮,七杀星光微。”前司空为天行卜下的卦。

“这是?”

“帝王将殆,或许有贤人继位。”前司空不似从前风光,而是成为了天行的阶下囚。

他对外谎称前司空病重无法操劳,宇文新磊便命他接任司空之职,实则却将他囚禁。

“帝王将殆?可皇上正值壮年,看来我得尽早站位才是啊。”

“师父,你好生休息,徒儿改日再来看您。”明明是做了禽兽的事,他却彬彬有礼的待人。

前司空睁眼看了看天行离开的背影,直到他走远才说:“哼,或许命不该绝。”他是恨极了这个不孝的徒儿。

宇文靖休养了几天,伤口处已重新结痂,看起来像是慢慢愈合了,却听闻宇文新磊在朝堂上咳嗽不止。

皇上寝殿。

“陛下,您把药喝了吧。”皇后贤德,对宇文新磊无微不至。

“嗯”宇文新磊憔悴了很多,他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坐起。

宇文靖也来了,不过是嘘寒问暖一番。她主动提出和皇后一起照顾宇文新磊。

待宇文新磊休息之后,皇后和宇文靖便退出了寝殿。

“皇后娘娘,陛下的病症老臣从未见过,实在有些特殊。”太医亲自前来向宇文皇后陈情。

“那,陛下的病可否医得好?”皇后与皇上夫妻同体,自是最为关心之人。

“病症虽罕见,有风寒之象,幸好不严重,老臣定竭尽所能。”

宇文靖夜坐凉亭,仔细辨别这星罗万象。

“帝皇星晦暗不明,不会是前兆吧?”她低头沉思。

“养育之恩不能不报。”

“陛下,太医说了,只要精心修养,按时服药,几日之后便能痊愈了。”

“嗯。”宇文新磊虽然话不多说,看起来有些乏力,但气色比之前可是好了很多。

一连几天,宇文靖都同宇文皇后一起守在宇文新磊身边,直到宇文新磊休息,她就随皇后一起离开。

“靖儿,这些天辛苦你了。”

“靖儿不辛苦。可惜我不会医术,也帮不上两位皇兄。”

“傻孩子,你能陪在母后身边,就已是难能可贵了。”

宇文靖笑笑不语。

宇文靖回到寝宫。

“公主,您明日可还是去陛下寝宫?”

“你为何会有此一问啊?”

“今日卓世子来了,问您来着。他说您拉下很多功课呢。”

“没事的,我非男子,又不需继承大统,不必一次不落。”

说到继承大统,宇文靖来了兴致。

“文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公主。”

宇文靖不过是想看看未来将继承大统的两位皇兄,她来到庆恒宫和乾卓宫,可他们却都不在,询问宫人才知,他们都在宇文新磊的书房中处理政务呢。

“公主,我们还去陛下书房看看吗?”

“我们悄悄地去,不惊动他们。”

两人来到书房外,便在侧面半开着的窗子那藏着了,不是她们藏得太好,而是两人太过专注,才没有发现她们。

“公主,两位世子似乎很是认真呢。”文儿凑到宇文靖耳边,小声的说。

“嗯。”

“他们也应得心应手了吧。”

“不尽然。”宇文靖说得对,就连宇文恒也需要几天时间才能适应,毕竟实务不是书中字。

宇文新磊病的突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第一次单独处理政务的年轻小子,学识虽高,也有满腔热血,但无经验可谈。

宇文靖回到寝宫,坐了好久,她想起灵树大神告诫她的话。

“凡事最好不要出头露面,更不好插手轩辕族事,如若可能轩辕族纪中没有你的名字最好。”

“如遇难事,滴血于纸上。”

“上神所料不错,我真有事要问。”她回想起上神的嘱咐,便照上神所言,滴血于纸上。

“我想知道,轩辕皇宇文新磊的寿命。”

纸上几字跃然“天道命理,无法掌控。”

宇文靖顿了顿,又问:“我要法器,知世间万物的法器。”

“玄天镜。”

“怎得?”

“水幕天华,任何水域,静等月圆子时,水幕必现,一刹间冲破水幕,进入玄天之镜,可得。”

收起纸张之后。

“两天之后便是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