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到梁悠面色不耐十分敷衍的样子,问道:“佳佳怎么了,不开心吗?”

&ep;&ep;“赵叔叔,”梁悠委屈的看着他,“赵三少说我们这些在土里刨东西的都是下等人。”

&ep;&ep;她这个状告的太过自然,俨然是把赵忠当成了可依靠的长辈,所以连他亲儿子的状都告的毫不犹豫。也是赵铭说话太不过脑子,直接把把柄递到别人手里。

&ep;&ep;赵忠听罢脸色一沉,不悦的看了赵铭一眼,看得他心里直抖。这也是赵忠一直想要平分家产的原因,他自认为是个公正的父亲,几个儿子之间从心计到智谋差的太多,放任他们自己争非有几个要净身出户被饿死不可。

&ep;&ep;心里为赵铭的不争气恼怒,却还要温声细语的安慰梁悠。梁悠也不过是表明个态度,说完后就不再提起,开开心心的吃了顿晚饭。

&ep;&ep;晚上梁悠喊了岳青松跟刘奎谈事情,三人坐在梁悠卧室的阳台上看着月亮,讨论着今天在外面看到的一切。

&ep;&ep;岳青松对他们现在处的位置已经有了大致的推断,不好的是他们所处的位置比想象中离华国更远,想要里应外合的抓捕怕是行不通了。

&ep;&ep;狡兔三窟,他们想过赵忠肯定不止有一处住所,却没想到这么不走运被带到了一个他之前没被发现的住所。

&ep;&ep;现在他们要做的首先是将消息传回去,然后再找机会脱身。

&ep;&ep;梁悠在转天大大方方的跟赵忠提起了要打个电话回去交代些事情,还问他别墅里的电话能不能打跨国电话。

&ep;&ep;赵忠当然不会拦着她,顶多监听她电话里说什么罢了。

&ep;&ep;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梁悠向他道了声谢,跟着佣人去了书房,拿起听筒后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然后拨通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ep;&ep;“喂。”那边传来了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

&ep;&ep;是大哥!梁悠马上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刚才悬着的心一下子又回归了远处。

&ep;&ep;定了定心神,梁悠按照之前跟岳青松商量好的,一边问电话那边人“家里”的情况,一边把他们现在在的位置传达过去。如果接电话的人是大哥,那梁悠有信心他肯定能明白话里的暗示。

&ep;&ep;梁悠语气平常的询问着情况,不时还交代几句,无非是最近要低调,什么事情等她回去再说,让留在北疆的人不要擅自行动。

&ep;&ep;梁家勋的北疆话说的还不大好,所以就只是应着,很少主动开口,只是在电话挂上前忍不住叮嘱了一句“大小姐一定要完事小心。”

&ep;&ep;梁悠被这话说的心里一酸,可还是强忍住泪意,回了一句“放心吧”。

&ep;&ep;打完电话后梁悠又回到了正厅,赵忠看她情绪不好笑着问她怎么了。

&ep;&ep;梁悠露出一个带着苦意的笑容,解释道:“想到回去后爸爸也不在了,还要自己面对那些烦心的事情……现在我们成日东躲西藏的,真跟土耗子差不多了。”

&ep;&ep;赵忠也跟着叹了口气,不怎么走心的安慰了几句,然后问她,“赵叔叔那儿又新来了好东西,怎么样,我带你去看看?”

&ep;&ep;梁悠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就觉得心中有气,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把这伙人一网打尽,不然实在对不住她忍下来的那些火气。

&ep;&ep;这次赵忠带梁悠去看的不是什么珠宝瓷器,而是一副壁画,用特质的胶带从原本的墙壁上被粘下来的。

&ep;&ep;梁悠看着眼前的东西,差点以为赵忠知道了她的身份故意为之的。不过还好她在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炫耀,没看到试探。

&ep;&ep;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梁悠笑着靠近了那副壁画。

&ep;&ep;那副壁画看风格和年代特点都不是敦煌石窟里的,梁悠又低着头仔细观察了一下,看内容更像是墓葬壁画,很可能是哪座规格颇高的墓葬中出土的。

&ep;&ep;赵忠看她看的入神问道:“佳佳喜欢这个?”

&ep;&ep;“是还蛮喜欢的,我是学美术的,对这些比较感兴趣。”梁悠解释道。

&ep;&ep;“对,你们学艺术的,肯定喜欢这些。”赵忠点点头,摸了摸眼前的壁画。

&ep;&ep;梁悠心里一紧,差点就把他放在上面的手挥了下来。

&ep;&ep;“这是哪的壁画啊?”梁悠装作不懂的问道。

&ep;&ep;“是从西北的一座将军墓里带出来的,上面记载了这位将军生前的主要事迹,你看。”赵忠颇为专业给梁悠讲了这幅壁画的主要内容,还分析了它创作年代和绘画特点,“当然,这方面我不如佳佳专业的。”

&ep;&ep;梁悠笑着摇摇头,“没有,赵叔叔您比我专业多了。壁画我以前只在参观国外教堂的时候见过,对国内的了解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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