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吧,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中间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道,应该是有迷惑白苏的成分在里面。白苏自己先解开了安全带,等待着接下来的去向。

而苦艾酒先下了车,来到副驾驶座这边打开了车门牵引着白苏下车,并示意白苏先不要摘下黑布,不然后果自负。

走了一段路踩上了几个台阶,然后好像进了一个门,进门之后能听到有好些人在说话,而且说的都是英语。可能见到有陌生人出现在这里,忽然安静了一下,然后发觉人是苦艾酒带来的之后又躁动了起来。有人窃窃私语到:“这是谁啊?新人吗?是个美女。不过,受了不轻的伤,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1

这时,一个好不殷勤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贝姐,贝姐,这边,看我。这是谁啊?居然有劳贝姐亲自带过来?”

苦艾酒开口道:“这是琴酒要的人。”

众人听了苦艾酒的回答后,四周又进入了一片安静,“琴酒……?”

此时白苏听了那句“琴酒要的人”后,心里抗拒到:不对!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琴酒要的人了?我还不想死的那么快啊!不就是砸了他的车嘛!又没坏不是吗?这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最后苦艾酒制止了这些吵吵闹闹、上前观摩白苏的众人,出声到:“好了,安静!不该你们知道的就不要多问,这些你们还没学会吗?我还要带她去审讯室,先这样。”

被带往另一个方向的白苏“……”最终还是到了这一步了吗?你都不掩饰一下了么?你的地盘你做主是吧!白苏心里还暗自猜测到:这里的人纪律散漫,应该都是些外围人员或者是刚募集到的一批新人。如果自己活了下来,说不定就和这里的那些人是一批训练的。

新人啊,纪律没那么严明,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溜走了?不过,看苦艾酒开车都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来算,中间还绕了那么多的弯路,自己身上负着伤又没有趁手的交通工具,光靠一双腿也逃不远吧!白苏觉得自救无望了,会有人来搭救她吗?

又走了一段路,像是在一条长长的通道里走着,左拐右拐的,弯弯绕绕,中间还设了几道密码锁和指纹验证的门,最后左转听到了打开了一道门的声音。白苏被带进去后,蒙在脸上的黑布终于解了下来。恢复了视力后,白苏悄悄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个密闭的房间,除了顶头的一个排风口,就剩下刚才走进来的那道门了。房间内布置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像警察局里警察询问口供的审讯室。白苏:我马上就要被审讯了,鉴定完毕。

苦艾酒见白苏没有惊慌的神态,还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出声说到:“你很镇定。”

这时,白苏侧眼看了一下那个疑是之前向苦艾酒献殷勤,现在还一直跟在苦艾酒身后的一名男子。对方是个高大壮实的、棕发碧眼的外国男子。“壮实”是因为某个满月之夜,执行苦艾酒的任务时,被赤井秀一放倒后,本想带走交给警方的,但太大块头了,赤井秀一说他背不动。从外貌特征到只向苦艾酒献殷勤的这些信息来看,说明他就是苦艾酒的忠实迷弟。符合这些条件只有一人,那就是在原剧情中的“满月的圣诞”中被fbi赤井秀一称作为行走的军火贩、大块头“卡尔瓦多斯”了。

别急,总会有求证的时候。对于卡尔瓦多斯来说,可能苦艾酒有着女性的知性美和神秘感吧,而‘克丽丝·宾亚德’又是个无限魅力的女明星,所以对她大加赞赏和沉迷着。哎,好好的一个杀手你做得不称职,偏偏做了苦艾酒的狗腿子。最后又逃不过被苦艾酒布局的‘满月圣诞’的这个陷阱里,借了fbi赤井秀一的手被处解了。不知道卡尔瓦多斯知道不知道苦艾酒身上的某些秘密,所以存在着这个“所谓的知情者”被无情的抛弃了,搞得后来的基安蒂如此对他念念不忘。

苦艾酒出声说了句:“卡尔瓦多斯,去通知审讯的人过来这里”。听了苦艾酒说到的称谓后,白苏:bingo,我猜对了,真的是卡尔瓦多斯啊!为他点支蜡,祭奠他是为了错误的爱情而牺牲掉的男人。

苦艾酒在卡尔瓦多斯去把审讯员找来时,苦艾酒也离开了这个房间。门从外面被关了起来,此时房间内只剩下白苏一个人了。虽然在这不大的房间内只有白苏一个人,但白苏知道在某个看不到的角落,肯定有人通过隐形的监控器观察着她。所以白苏没有做过多的行为表现,只是艰难的、缓慢的坐在了其中一把椅子上。

寂静的房间里,白苏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身上伤口传来的痛感。十分钟后,还是没有人来,就这么让白苏干坐着。白苏:这是打算晾着自己吗?到底何去何从,也给个准话啊,好歹为我医治一下伤势嘛!想要看我焦虑的样子?没用的,我都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关于我怎么来的,这是个秘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你们认为我会说出来吗?

又过了很久,白苏的心里防线在松动:喂喂,已经在监控器那头观察着我的某某人,别那么墨迹了,赶紧审讯完,好让我去治伤啊!我伤不起啊!没人管我吗?还是没有人来吗?去喊个人怎么去那么久?

白苏在还是没有人搭理自己时,又想起了那条钥匙项链,是一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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