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不答,又挣扎了一下,却被攒的更紧。

&ep;&ep;“告诉我,是有,还是没有。”

&ep;&ep;“没、没有。”

&ep;&ep;他嘲弄地笑出声,依旧挂着温润如玉的表情,“是么?我倒是看你很乐于去勾引首辅家的嫡子,嗯?”

&ep;&ep;傅兰萧口蜜腹剑,像一把温柔刀。

&ep;&ep;“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从未勾引过他,等等——”黛争回过味来,气地咬牙,“是不是你告诉魏首辅的?是你说的我勾引他对不对?”

&ep;&ep;魏扶危不是说不认识姓兰的吗?

&ep;&ep;“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你嫌弃那个地方,可是那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了!”她激动的时候,偶尔会说出别扭的方言,暴露自己不是本地人的事实,“兰玖,我救了你的命!”

&ep;&ep;傅兰萧静静地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凶,依旧没有放开她。

&ep;&ep;就好比是,人不会为了无害的幼兽摊开掌心而大动干戈。

&ep;&ep;这人高高在上,似乎永远将她视为地里的泥。

&ep;&ep;“当初,”他倏地想到了什么,“当初你勾引过我吗?”

&ep;&ep;“什么?!”黛争想都没有,挣扎地更厉害了,她不敌他的力气,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桎住她,而她只能手脚并用,露出牙齿想要咬他一口,“我没有!我没有!”

&ep;&ep;她极力掩盖着自己曾经的心思,害怕被戳破后,被给予更深程度的鄙夷。

&ep;&ep;她的指甲抓破了他的手臂,渗出丝丝血红。

&ep;&ep;在得到激烈的反抗后,傅兰萧不再以温和示人,随之而来的是冷若冰霜、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天生的控制欲使他不喜她这般尖牙利嘴,他只需随便一扯,黛争就被带到地上。

&ep;&ep;“所以你看上了那小子什么了,有权,有钱?”他对自己的胜利很满意,语气稍微放慢了一些,像是一只食人血肉的鬼,“先是穿女装,又是勾引那个姓魏的,你就这么期待有谁跟你分桃呢?在画舫上住的好吗?”

&ep;&ep;“你在说什么?”

&ep;&ep;黛争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她被拽在地上,衣裳被拉扯地露出一个肩头,淡色的中衣,手臂修长匀婷,又因为被兰玖误会,面色潮红。

&ep;&ep;傅兰萧被雪白的肩肉一晃,表情古怪,“滚!!”

&ep;&ep;黛争不再管他是否会因那些罪名要了她的命,她只想在此刻活着,动作极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仓皇而逃。

&ep;&ep;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ep;&ep;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太子软禁在东宫,近日已是由九皇子监国,又因傅兰萧浅眠,过了亥时,殿中一片寂静,宫人走路时几乎没有声响。

&ep;&ep;他鲜少有梦,今日却有人入梦。

&ep;&ep;那位与他一齐打理桂花的女子,正躺在他的身下,衣衫半解,露出雪肩,任由他蹉跎。

&ep;&ep;时不时还会用幼猫一般的爪子划伤他的手臂。

&ep;&ep;他伸出手指,横冲直撞进她不听话的口中,与她的小舌搅在一起,感受到她的温暖……

&ep;&ep;她拥有着他为她取的名字。

&ep;&ep;还未到破晓,殿内的主人就叫水沐浴。

&ep;&ep;宫人看到床上的东西,心知肚明地收拾起来。

&ep;&ep;“都烧了。”

&ep;&ep;宫人们不敢看他阴鸷的表情,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给狗子加柴——

&ep;&ep;希望大家收藏评论俺!么么么

&ep;&ep;第12章诗会

&ep;&ep;圣人身体突发恶疾,而后又听说九皇子为圣上病体操劳过度,也染了病,本该临近的殿试便延到了下个月。

&ep;&ep;东宫内,一片碎裂之声。

&ep;&ep;“他染病了?我看是兴奋地睡不着觉吧?”被软禁的太子傅兰佑背手而立,来回踱步,焦躁不安,“父皇那边怎么说?”

&ep;&ep;宫人不敢惹怒他,叩首说道:“圣上龙体欠安,我们在宫门口就被赶回来了……”

&ep;&ep;“小九就可以进去?我看他是老糊涂了,看着他想着先皇后吧?!”

&ep;&ep;傅兰佑之所以对傅兰萧如此忌惮,忌惮到恨不得设计谋害他,起初就是因为傅兰萧的母亲,表面人畜无害,不争不抢,心狠手辣,后宫里的女人不知道被她害死了多少个,自己的母亲都差点被她害死。

&ep;&ep;而傅兰萧不仅遗传了他母亲那般天人容貌,还继承了他母亲残忍的心性。

&ep;&ep;世人都夸他谦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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