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冯意是个直觉性特别强的男人,他立刻清楚地意识到,他要他!他要这个人!无论他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应该属于他!

&ep;&ep;只是就算冯意觉得任常新应该属于他,却绝对没有想过要和任常新拍拖,成为恋人。冯意是个直男,直了二十一年了,哪怕他强烈地想要任常新,但他的潜意识里并不认为任常新能够成为他的恋人甚至是伴侣。

&ep;&ep;男的和男的在一起,想一想他就别扭。虽然他对同性恋并不歧视,他朋友圈里就有不少弯或者双,但这些都是人家的事,他管不着。如果换成是他自己,他绝对接受不了。

&ep;&ep;他认为,他想要任常新,刚好任常新是个同性恋。两个男人又不会怀孕,在一起玩玩有什么关系。他还器大活好,那天晚上任常新又不是没有爽到。反正任常新也要找人做,找别人还不如找他。论相貌论性~能力他有哪点比不上别人。

&ep;&ep;而且他也没想过来鹏城谈恋爱,毕竟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风花雪月这种小事。

&ep;&ep;冯意觉得心脏的部位刺痛,他不想看到任常新这种表情,舍不得。

&ep;&ep;他今年21岁,打小被他父亲送到军队里特训,长年艰苦的锻炼不仅没有打压他,反而让他信心十足,充满了野心。他虽然年纪轻,但执行各项任务经验丰富,时常被委以重任。像这种一夜情逢场作戏的事他也不少做,但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让他心烦意乱。

&ep;&ep;“行了行了,开个玩笑而已,谁稀罕和你做炮~友。”冯意烦躁极了,他妈地跟个娘们似地,动不动眼圈就红。在床上让任常新掉眼泪哭泣哀求,他觉得那是他本事,但是除此之外,他不愿意在别的地看到任常新这副模样。

&ep;&ep;开玩笑?任常新有些转不过弯。他怀疑地看着冯意,这个男人行为太过恶劣,他才不会相信!

&ep;&ep;瞪着圆圆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似地,让人想狠狠地抱在怀里亲上一口。冯意克制住自己,要是他再做些什么,没准真将人给弄哭了。

&ep;&ep;他狠狠地想,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真他妈地恶不恶心。可是心底却又觉得任常新这模样真是可爱到爆。

&ep;&ep;他原本可以掉头就走,可是这种情况,他怎么走。人给自己弄哭了,身为男人怎么能一走了之。更何况这还是他的人!

&ep;&ep;他的人,他就有责任照顾好!

&ep;&ep;冯意咳了声,“那个,别哭了,要有人上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ep;&ep;任常新剜了冯意一眼,他也怕有人看到他这个模样,真他妈丢人透了,转身进了洗手间。冯意犹豫了会还是呆在了外面。他不想再和任常新起冲突。

&ep;&ep;一个多星期后,任常新被任啸叫到了公司。任常新在任氏企业旗下一家子公司当总经理,他这个总经理纯粹就是挂职的,一个星期顶多能来一两天。任啸知道自家儿子的尿性,他管不了,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家公司里的员工都是任啸一手栽培起来的,大事小事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也就由着任常新去了。

&ep;&ep;任啸除了重大事情之外很少过来,没想到这一次提前一天给任常新电话,让他第二天务必一早到公司。任常新为此还紧张了一晚上。

&ep;&ep;第二天到了公司,听前台说任啸早就来了,就在他的办公室。任常新忙三步并两步地进去,刚一进去他就愣了。来得不仅仅是任啸,他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冯意竟然也在。

&ep;&ep;冯意转头冲着他咧出一口白牙,跟只恶狼似地。任常新懒得看第二眼,殷勤地问自己老子怎么今天过来了。

&ep;&ep;任啸不急不缓地点评了一番公司的现状,听得任常新心里直打鼓,任啸说的那些他一概不知,公司所有事务他都推给下面的人去做了。如果冯意不在,他还能给任啸撒个娇卖个萌,可是冯意在场,他怎么也开不了口求饶,只能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

&ep;&ep;任啸习惯任常新平时那副吊儿郎当撒娇卖萌的样,第一次看到自家儿子这么乖地听训,顿时觉得心头大快。任啸特别心疼自己这个宝贝儿子。

&ep;&ep;自己儿子不争气,他在的话,还能照应着,万一他不在了谁能帮得了?他得给自己儿子留条路。

&ep;&ep;说了一通后,任啸话题一转,拐到了冯意身上,“冯意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想学些经验,你们都是年轻人好沟通,以后冯意就到你公司上班了。”

&ep;&ep;任常新登时急了,冲口而出,“不行。”

&ep;&ep;这他妈怎么能行!他恨不得躲着这个瘟神,一辈子都不见最好!怎么能让他到公司!

&ep;&ep;任啸脸一沉,道,“不准不行。冯意明天就来上班,当任你的特别助理。冯意比你小却这么懂事,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ep;&ep;“我听说你这一个星期最多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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