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气候真的很冷。

“起风了。”安辞穗适应着天气缓缓道出,尘土伴随着风迎面吹来。

乡下的冬天比城里还要冷上几分,安辞穗裹紧了棉袄,看着眼前的人忙碌着。

生活在眼前,简简单单就好,风声真的很大,发丝随风吹着,凉意渗透着身体各个部位,空气极其的好,很舒心。

“安辞,过来把后备箱里的箱子搬到屋子里。”安辞穗点点头,过去把车的后备箱打开,摞着几个木质箱子。

“爸,这都是祖坟的陪葬品?看起来也不少。”

“确实不少,你别打什么七糟的念头。”安辞穗对古董很了解,毕竟祖上都是干这个的,前些年还开的有古董店。

“什么叫七糟的念头,我这叫为国家做贡献,里面有的物件保不齐就能发现不为人知的历史。”

“你可得了吧,我还能不知道你?”

“怎么临近年关迁祖坟?还这么着急?”

“那是人家的地,不让埋了,多少钱都谈不妥。”安潘辰招呼着忙着帮东西,陪葬品也不少,看这架势,当年祖上做的生意肯定不会小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乡下太冷了。”

“也就这几天。”安潘辰也忙活了几天,等整顿的差不多了,就可以走了。

“嗯,我回屋了。”外面太冷了,耳边沙沙作响的风声很大,安辞穗回屋了。

外面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才将东西整理好,等回去的时候,把祖坟迁到公墓,又得花费不少钱。

到了后半夜,安辞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一直念着木箱子里的东西,等回去之后,东西都要送到爷爷那,可能都没有看的机会。

犹豫了会儿,从楼上下来了,偷摸儿的搬起一个箱子准备往楼上走,灯突然被打开,安辞穗心里瞬间凉了大半。

“安辞,我跟你说过了,从我这辈起,不能再跟古董沾边。”安潘辰的声音响起。

“你是你,我是我。”安辞穗一说一边上楼,他小时候经常在爷爷家,本领基本都是爷爷教的,现在也能看出个一二三来。

况且安辞穗极其的喜欢古董这方面,前些年跟随爷爷在行业里有一定的名声,小辈中的佼佼者,后来出国留学,也逐渐不被提起。

“把箱子拿下来。”安辞穗直接无视安潘辰的话,上楼把门关上了。

“安辞,把箱子给我,祖坟的陪葬里有个不干净的物件,我来之前,你爷爷告诉我的。”安潘辰推开门进来说道。

“哪些物件从坟里带出来是干净的?”安辞穗只是想看看有些什么东西,掌掌眼,随后把箱子给打开了。

里面摆放很整齐,有珠宝,白玉翠玉等等,还有一个白玉毛笔,纯玉打造,光泽很好,上面雕刻的花纹也很精细,笔尖惟妙惟肖的,难见的极品,年代肯定久远,没想到还能保持的这么好。

安潘辰赶紧过去,箱子里的白玉毛笔格外显眼,随后把箱子拿了过来说:

“别碰这个箱子,更别碰里面的懿笔,一定要听我的,其他的物件你可以随便看。”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这只毛笔叫什么?”安潘辰那么一说,安辞穗更好奇了。

“你爷爷跟我说的,特地嘱咐这只懿笔碰不得,是个不干净的邪物,别打歪念头。”安辞穗看着箱子里的懿笔,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安潘辰听了懿笔的由来和其中的故事,要不然他也不会相信一个毛笔会有多邪乎。

“怎么可能,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你要相信科学。”

“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多了,早点休息吧。”说完,安潘辰出去了,他不想让安辞穗看这批陪葬品就是因为这只懿笔,一但沾上,就会精神失常。

安辞穗躺到床上,拿出手机看鬼片,实在是睡不着,到了两三点左右,看完了两部鬼片,他打小看鬼片长大的,对鬼神一说自然也就免疫了。

“笔仙大战贞子,编辑的脑洞也是可以的,上个厕所去。”憋不住了,安辞穗下楼了,打开客厅的灯,看见了桌子上的箱子,不死心的过去把箱子打开了。

好在懿笔还在里面,安辞穗拿上赶紧上楼去了,正好看了笔仙大战贞子,刚好这也是个笔,脑子里的神奇想法浮现出来。

玩起了笔仙的游戏。

“笔仙笔仙!知我心意,快快显灵1

“请问你是笔仙吗?打勾或者打叉。”

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沙沙作响的风声,安辞穗叹了一口气,召唤笔仙明摆着骗人。

“合着玩了个寂寞。”安辞穗把懿笔放下,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啪”的一声掉地上了,无奈的俯下身去捡。

捡的过程中,不小心把手给划破了,没有什么痛感,安辞穗起身去拿桌子上的纸,血滴到了懿笔上面,也没有注意到。

突然一束白色的强光惊现,非常刺眼,安辞穗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紧闭双眼,他现在脑子里非常的混乱。

停了几秒,缓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安辞穗缓缓的伸出手摸了摸,真实的触感,眼前只是一个虚空的灵魂,透过身体还能看见背后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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