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你大可以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赖药儿绝对会帮忙,而且他还会倾尽全力,至于那个老头,虽然不知道他能剩几成功力,但与我们而言,他最大的意义,还是帮我们指出教主的武功破绽来……”

&ep;&ep;林枫神秘的一笑,有着一切尽在把握之中的自信,弄得蓝牧不禁翻了个白眼,同时心中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惹怒赖药儿。

&ep;&ep;难道也会是像他们这样子的经历,可林枫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么简单,毕竟,教主对于赖药儿的偏爱,整个教中就没有人不知道,若真是杀了对方的亲人,那不管再怎样,心中肯定是有着一丝戒备的,又怎么可能那么宠爱呢。

&ep;&ep;没错,就是宠爱,即便是蓝牧这个枕边人,可能都比不上赖药儿当年在教主心中的地位,赖药儿初入教的时候,就把四大尊者的位置给了对方不说,更是亲自教对方练武,就连对方的数次顶撞都毫不在意,甚至就连赖药儿离开组织,都没有被追究,这份特殊待遇,从蓝牧进入组织到现在,也就只见过赖药儿一个人拥有过。

&ep;&ep;对于蓝牧的想法,赖药儿并不知道,若是他能够知道蓝牧心里面想得这些事,说不定会笑出声来,没想到,在别人眼中看来,教主那样的做法竟然也成了一种宠爱有加的表现。

&ep;&ep;与白玉堂一起回了客栈,赖药儿从自己的床边拿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对方:“这是展昭的解药,这几天得到了药方之后,我便已经炼了出来,现在便把它交给你,你把它带回开封府给展昭服下,他的毒便可以解了,以他的内力修为,只要解了毒,剩下的休息几天便可痊愈!”

&ep;&ep;看着手中那雕刻着繁复花纹,散发着一阵清香气息的木盒,白玉堂皱了皱眉,有些犹豫:“药儿,你是不是要去对付你的那个什么教主?”

&ep;&ep;刚刚在那间木屋前,白玉堂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赖药儿那浑身杀气的样子,那样的深仇大恨,便是谁都不可能放下,更何况,还是赖药儿这样的武林高手,那便更是如此了。

&ep;&ep;展昭是白玉堂的知己不假,他们相交多年,感情深厚,但赖药儿同样也是他白玉堂的朋友,那个教主一听便知道不是什么易于的货色,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让白玉堂就这么离开,他又如何能够放心的下。

&ep;&ep;“师父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你放心,我不会冲动到自己一个人去找他报仇,此事我会从长计议,你不必担心,展昭的情况不能拖延,你还是快一些把药送回去吧!”

&ep;&ep;看出了白玉堂的心思,赖药儿心中一暖的同时,也淡淡的安慰了对方几句,想要打消对方的顾虑,让白玉堂离开这个漩涡之地。

&ep;&ep;教主的实力深不可测,赖药儿手中虽然也有一些底牌,对教主的武功也有所了解,但正是了解的越多,才知道想要战胜对方有多不容易,赖药儿现在看似表现的很自信,但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把握。

&ep;&ep;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自然不希望把白玉堂给牵扯进去,毕竟,这只是他一个人的事,实在是不该让对方冒着生命的危险。

&ep;&ep;“你先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做,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离开的,我可不想等到日后听到你的噩耗之后,再来后悔……”

&ep;&ep;白玉堂挑了挑眉,虽然不知道赖药儿自己对于这件事都没有信心,但作为好友,他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离开,至于展昭的药,这里虽然没有开封府的驿站,但离这长沙王不过一日路程的地方却有,他快马加鞭的送过去,然后再回来,总是来得及的,不管怎么说也比回开封府那半个月的路程,要来得近多了。

&ep;&ep;“哪有这么严重,你又不是没跟我打过,何曾能够打得过我了!”

&ep;&ep;赖药儿有些无奈的说道,早知道事情会这样,他就不应该带着白玉堂去那间木屋,不过当时的他也并没有想到,那里竟然连一个看守都没有。

&ep;&ep;明明林枫那家伙跟他说起的时候,那个地方是有人守着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以防万一,把白玉堂这个倔脾气的家伙带上,现在倒好,想要让他离开,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ep;&ep;“说得好像你就能打得过我似得,展昭那家伙带着那么多人,对一个你们教中的什么堂主,还变成这幅样子,你现在要去直接对战教主,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让你一个人去,难道看你去送死吗?”

&ep;&ep;白玉堂说得话可谓是丝毫都不客气,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赖药儿留,甚至就连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展昭,都被白玉堂拿来做了反面例子,用来教育赖药儿,就怕对方一个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ep;&ep;“你至于说得这么夸张吗,我怎么就成了送死了,难道在你看来,我便是这么没有理智的人吗?”

&ep;&ep;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的赖药儿,早就不见了在木屋之前的疯狂,那些杀机和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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