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孕,可他定然怀不上身孕,万一万一庆平帝为素和熙纳妾,那么,素和熙腺体有损一事将遭到曝光。

&ep;&ep;师兄师兄

&ep;&ep;他又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右手紧握,将指尖嵌入了被素和熙弄伤的掌心。

&ep;&ep;疼痛让他清醒了些,却并不足够。

&ep;&ep;这金銮殿内的所有人皆是依照品秩高低排列的,他乃是皇长子,且在兵部挂了闲职,而师兄却并无任何官职,是以,师兄立于最末,与他隔着好几名朝臣。

&ep;&ep;师兄

&ep;&ep;他的身体开始发软了,情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皮肉,使得他摇摇欲坠。

&ep;&ep;幸而他适才被素和熙咬了两口腺体,不致于当朝散发出信香。

&ep;&ep;难受

&ep;&ep;想要与师兄

&ep;&ep;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被师兄扶住了。

&ep;&ep;师子熙他唤了一声,方才发现庆平帝已不在了,诸臣正鱼贯而出。

&ep;&ep;自己又被裴玉质错认成师兄了。

&ep;&ep;素和熙心下苦笑,面上不显,低语道:玉质,我们回白玉宫吧。

&ep;&ep;嗯。裴玉质依偎着素和熙,任由素和熙将他扶回了白玉宫。

&ep;&ep;一踏入白玉宫,素和熙便将裴玉质打横抱起了。

&ep;&ep;裴玉质抬起手来,虚虚地勾着素和熙的脖颈,本能地以唇瓣磨蹭着素和熙的心口。

&ep;&ep;素和熙陡然发现裴玉质的右掌又淌血了,将裴玉质放于床榻后,低首亲吻这右掌。

&ep;&ep;而后,他紧盯着裴玉质,并向裴玉质确认道:玉质,孤乃是素和熙,并非你的师兄,你当真愿意与孤一道渡过雨露期?

&ep;&ep;嗯。裴玉质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一手扯着素和熙的衣袂,子熙,抱我。

&ep;&ep;好吧。素和熙上了床榻,慢条斯理地解着裴玉质的衣衫,以便给予裴玉质更多的时间反悔。

&ep;&ep;裴玉质又难受又羞耻,最终,难受战胜了羞耻,逼得他催促道:快些。

&ep;&ep;素和熙叹了口气,扯去裴玉质已被濡湿了些许的亵裤,继而正色道:玉质,望你莫要后悔。

&ep;&ep;裴玉质放下手,面红耳赤地道:孤为何要后悔?

&ep;&ep;素和熙并不相信裴玉质,默然不语,少时,覆下了身去。

&ep;&ep;裴玉质被素和熙含住了耳垂,情不自禁地仰起了首来。

&ep;&ep;素和熙抬指揉按着裴玉质后颈的腺体,双唇则吻上了裴玉质的喉结。

&ep;&ep;子熙裴玉质以双手攀住了素和熙的双肩,又以双足缠住了素和熙的双足。

&ep;&ep;尽管自己尚未被素和熙占有,但如此亲昵的姿势却教他错觉得自己许会怀上素和熙的骨肉。

&ep;&ep;素和熙吻罢裴玉质的喉结,又去吻裴玉质的眉眼。

&ep;&ep;裴玉质软声问道:子熙当真不吻孤的唇瓣么?

&ep;&ep;素和熙摇了摇首,方才摸索着送入了一指。

&ep;&ep;裴玉质猝不及防,身体下意识地欲要逃离。

&ep;&ep;素和熙并未阻止裴玉质,而是柔声道:你且告诉孤,你师兄在何处,孤去命内侍将他寻来。

&ep;&ep;裴玉质赶忙解释道:孤不是故意的,孤亦不是不愿意,孤只是不太适应。

&ep;&ep;是么?素和熙瞥了眼自己的手指,不言不动。

&ep;&ep;裴玉质艰难地坐起身来,进而拥住了素和熙:子熙,我们继续可好?

&ep;&ep;清幽的兰香陡然没入了素和熙的鼻尖,素和熙这才知晓裴玉质的信香乃是兰香。

&ep;&ep;孤他决定向裴玉质坦白,孤伤了腺体,散发不了信香,无异于残废,孤若是彻底占有了你,便是糟蹋,你身为地坤,该当享受与天乾信香交融的滋味。

&ep;&ep;裴玉质勉力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后又道:孤只想要子熙,子熙散发不了信香亦无妨。

&ep;&ep;素和熙质问道:你为何要容许孤糟蹋你?

&ep;&ep;未待裴玉质作答,他又自问自答地道:因为孤与你已成亲了,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这个做夫君的自然容许孤这个做妻子的糟蹋你。

&ep;&ep;算不得糟蹋。裴玉质难受得双目生泪,当真算不得糟蹋。

&ep;&ep;素和熙卸下了裴玉质的发冠,揉着绸缎般的发丝,长叹一声。

&ep;&ep;自己又不慎伤害了子熙。

&ep;&ep;裴玉质覆下唇去,却被素和熙躲过了。

&ep;&ep;素和熙吻了吻裴玉质的额头,让裴玉质躺下身去。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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