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利安医院高级重症监护室。

&ep;&ep;沈清和已经被张胜茂请来了。

&ep;&ep;不得不说,张胜茂为了请沈清和着实花了些工夫。

&ep;&ep;除了他能量大外,也好在沈清和为人平和,没什么大架子。

&ep;&ep;不然也不会这么快速。

&ep;&ep;两位中西医学界的泰斗,一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

&ep;&ep;但病人为重,很快,开始针对张锋的情况开始研究了。

&ep;&ep;沈清和看到张锋胸前的银针吃了一惊,叹为观止,“李院长,这是你医院的人扎上去的?”

&ep;&ep;“惭愧,我医院怎么可能有这种能人,再说,我院大多都是西医,对银针可并不在行。”

&ep;&ep;李铭昌说着,不由奇怪的望着沈清和,“这种针法难道不是出自沈教授那里?”

&ep;&ep;沈清和老脸微微红了一下,拿着被拔下的那根银针仔细观察着。

&ep;&ep;只见那根银针不止细若发丝,其韧度也像头发般的柔软,甚至称为银丝更为贴切。

&ep;&ep;这种银针他是从未所见,甚至根本想不到是如何扎入人体体内的。

&ep;&ep;“这施针之人到底是何人?”沈清和不由问道。

&ep;&ep;“一个年轻人,不过我听我医院的一个主任说,他好像是一名兽医。”

&ep;&ep;“兽医?”沈清和沉吟了起来,他当然是不相信能施展这种针法的人会是一个兽医,只是因为这让他想起了方泽。

&ep;&ep;宇文老先生的七天之期眼看就要到了,但不论是他还是宇文南雁,根本没有方泽的任何消息,这也让他心头系着一块大石头。

&ep;&ep;“那这个年轻人现在在哪里?我能见见吗?”

&ep;&ep;“我已经让我夫人去请了,不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张胜茂此时皱眉说道。

&ep;&ep;心想妻子的办事效率还真低,沈清和都被请来了,还没有把秦家那个赘婿带回来。

&ep;&ep;不过,他本来并没有指望着方泽,既然沈教授已经被他请来了,心想那个人来不来应该无所谓了吧。

&ep;&ep;“沈教授,您都已经来了,还有请他来的必要吗?”他试着问了一句。

&ep;&ep;沈清和叹了口气,说道:“我虽然会一手保命的针法,但与这针法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这所用之银针也是我头次所见,细若发丝,就凭这韧度绝非一般人所能操作,根本就不是我能相提并论的!”

&ep;&ep;听到他这么说,张胜茂有点慌了,“沈教授,那您的意思是,这被拔下来的一根银针,您也扎不上去?那您快用您的那套针法,替我儿子把命保上!”

&ep;&ep;现在儿子的生命指标跟一个濒死之人没有区别了,张胜茂担心儿子搞不好随时会死,急切道。

&ep;&ep;沈清和却摇了摇头,“他身上还有两根银针,这已经比我施展那套针法强多了,我如果再去扎针,不止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打乱那两根银针的稳定性,得不偿失!”

&ep;&ep;张胜茂一时脸色有些发白,“那您的意思,还是要请来那扎针之人?”

&ep;&ep;沈清和点了点头,“必须请来,能施展如此玄妙的针法,医术一定了得,这样的人参与救令公子,不是希望更大吗?”

&ep;&ep;张胜茂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出去打个电话问问我夫人,看怎么还没有把那小子请回来。”

&ep;&ep;张胜茂说着也立即出去打电话了。

&ep;&ep;沈清和和李铭昌相视一眼。

&ep;&ep;“看来沈教授与我想法一致啊!”李铭昌这时开口道,“恐怕没有此人,这张家少爷是救不下来的!”

&ep;&ep;沈清和苦笑一下,“确实如此,看来李院长也是想证实此点,才把我请来的。”

&ep;&ep;李院长叹了口气,“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ep;&ep;“不过,说不定我还得感谢李院长,或许这能让我找到我要找之人!”沈清和面露期待之色道,他愈发觉得这施针之人极可能就是方泽。

&ep;&ep;张胜茂打完电话后回到病房中,脸色有些不好看。

&ep;&ep;“我打过电话没有人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院长、沈教授,有了你们两位这样的医科专家,难道还少不了那个小子吗?”

&ep;&ep;联系不到妻子那边,他有种预感,秦家那个赘婿肯定是不愿意来,现在连沈清和都请来了,一个小小的秦家赘婿还敢熬架子,这让他心中十分不快。

&ep;&ep;同时他见两位医科专家到现在还没有拿出什么行动来救他儿子,不禁有些埋汰。

&ep;&ep;“张总,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李院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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