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浪荡惯了,有过几个女朋友来打发时间,每次抽身而出的时候潇洒的像扔一个旧玩具。

&ep;&ep;至于那些姑娘哭哭啼啼在分手时候的喜欢之说,他也根本不在意。

&ep;&ep;玩具的喜欢,有什么值得上心的。哭的最凶的就再用钱砸,物质够了,也就可以认清现实了。

&ep;&ep;爱别离,众生皆苦,爱情算个屁。

&ep;&ep;但是池藻藻不一样,他特么现在是上心了。在不知不觉中,他居然就沦陷了。

&ep;&ep;这跟他最初给她的宠物定位有明显的偏差。

&ep;&ep;本来想要再整理整理思路,却看到她和前面那个眼镜儿说说笑笑。

&ep;&ep;更气了。

&ep;&ep;他还没彻底睡到她,就开始护着她,一点儿委屈也不想要她受,现在又开始为她吃醋。

&ep;&ep;亏了。

&ep;&ep;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抽了根烟,他是真不认识自己了。

&ep;&ep;明明此刻碧空无云,阳光明媚,池藻藻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大雪挟裹住,冷到她有点忘记要怎么呼吸。

&ep;&ep;眼前那个猛吸着烟的少年和当初为她撑伞的少年明明已经重合起来,此刻却在彼此排斥,似乎要分离开。

&ep;&ep;她有点慌,陈醉向来比同龄人果断,很少有这样犹疑不定的模样。

&ep;&ep;「我们试试吧。」

&ep;&ep;他没说具体时间……

&ep;&ep;“藻藻,我们……”

&ep;&ep;他欲言又止像根矛,狠狠地往她心里捅,可是她却拿不出盾牌。

&ep;&ep;“是要分手吗?”

&ep;&ep;陈醉觉得自己就像一本书,被她翻的透彻。

&ep;&ep;池藻藻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来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ep;&ep;有一条缝不受控制地,从她心底迅速裂开,呼呼地往里面灌着风,仿佛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ep;&ep;痛的要命。

&ep;&ep;“你们他妈今天是赶着趟来气老子的吧。”

&ep;&ep;陈醉摔下说中的烟,瞪着池藻藻,居然敢不看他!

&ep;&ep;两乳头间第四肋间隙。

&ep;&ep;第五肋间,左锁骨中线内0.5~1厘米——心尖搏动处。

&ep;&ep;五步开外有一根布满了铁锈的钢钎,但锋利依然。

&ep;&ep;扎进去,这个心跳就永远是她的了!

&ep;&ep;“老子真想劈开你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那么,分手都敢说。”

&ep;&ep;还喜欢自己,骗子!

&ep;&ep;钢钎!

&ep;&ep;鲜血!

&ep;&ep;心跳!

&ep;&ep;杀了他!

&ep;&ep;深渊里正探出一只手,要拖住她。

&ep;&ep;“那我先走了。”

&ep;&ep;胆儿肥了?

&ep;&ep;陈醉气得狠了,捏起池藻藻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ep;&ep;“陈醉,疼!”

&ep;&ep;池藻藻声音发颤,再不走,那只手就要抓住她,她就要崩坏了。

&ep;&ep;想要不顾一切地杀了他。

&ep;&ep;“哪儿疼?”陈醉卸了手上的力,她刚才满眼的决绝,就像阳光下的碎冰,扎得他眼睛疼、心也疼。

&ep;&ep;“心疼,唔……”

&ep;&ep;陈醉心墙塌了一片,吻上去,他跟她是一样疼。

&ep;&ep;这一吻下去,他就再也不是那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了。

&ep;&ep;从此以后,满楼,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池藻藻。

&ep;&ep;他的吻又急又重,就像涨潮的大江,带着翻滚的一线白色浪潮,将她浇透,湿了个彻底。

&ep;&ep;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ep;&ep;他勾着舌头尝了尝,又咸又苦。

&ep;&ep;也不知道她下面的水是不是也又咸又苦。

&ep;&ep;“池藻藻,我没想跟你分手。我就是……”

&ep;&ep;开不了口,要他怎么说,说他糊里糊涂玩儿了十八年,连喜欢个人还要别人提点?提点也就算了,他还他妈在那里矫情,紧张,甚至还有些纯情小处男终于要做男人的兴奋、暗喜?!!!

&ep;&ep;甜蜜?

&ep;&ep;他还做不做人了!

&ep;&ep;陈醉揽住池藻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情窦初开的傻逼样子,头窝到她颈窝里,一只手有些煞风景地伸进她的裤子,他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再亏下去。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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