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相视一笑,达成默契。

&ep;&ep;花锦月将自己掌握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她来牵制朝中大臣,凌白来搞定摄政王设在宫中的人。

&ep;&ep;花锦月派人将凌白连夜送回府上了,她找了个时间,将白苏带到罹决妹妹住的地方,给她看病。

&ep;&ep;离皇上的死期不远了,这一阵她决不能出差错,花锦月暗地里招兵买马,拉拢百官。

&ep;&ep;临近年底,花锦月收到消息摄政王打算动手除掉将军府。

&ep;&ep;花锦月觉得是时候见秦将一面了,为了防止摄政王有所察觉,她称病推掉了早朝,在罹决的帮助下藏身于秦将的撵轿之中。

&ep;&ep;在秦将上早朝时,踏上撵轿发现了以为不速之客。

&ep;&ep;花锦月笑眯眯在在嘴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来有重要的事跟秦老将军说,关乎秦家上上下下的大事”

&ep;&ep;秦将从未把这个废物皇子看在眼中,但是因为身份在这里,面上的尊敬该有的还是不会少。

&ep;&ep;秦将知道这个皇子不会没事找事,专门在他的撵轿中守着,若无其事地下今让马车行驶。

&ep;&ep;对于秦将的配合,花锦月还是很舒服的,毕竟她今天来可是专门为了他秦家的九族。

&ep;&ep;“六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将质问道,没有忽略花锦月口中的“秦家”。

&ep;&ep;“就是给秦老将军传个信”花锦月懒洋洋地靠住身后的软垫“你家的亲外孙女柳香雪和我皇叔联合给你们秦家送了一份大礼,这个大礼你不会喜欢的,我父皇更不会喜欢,很快这份大礼就会传到我父皇的耳中,你们秦家的九族就要不保了”

&ep;&ep;“六皇子说什么,老臣不明白!”秦将面色一沉。

&ep;&ep;“秦老将军不明白没关系”花锦月继续道“我皇叔不是你能对付的,我希望秦老将军能不打草惊蛇,尽快将那个大礼处理掉,我和我三哥将永远欢迎秦老将军……”

&ep;&ep;“吁——”

&ep;&ep;马车停住了,秦将的面色十分沉重,不管花锦月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一下朝回家一查便知,要是花锦月说的是真的,那他的阵营就不得不变了。

&ep;&ep;“秦老将军赶快去上朝吧”花锦月漫不经心道。

&ep;&ep;“那六皇子你……”秦将问道。

&ep;&ep;“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去了,狼在暗处盯着,我的行踪可不能让狼发现”

&ep;&ep;花锦月把玩着腰间的一块玉佩,说着平常话。

&ep;&ep;经过这一会面,秦将才发现这个六皇子不想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藏智露拙,能藏的这么不露声色,恐怕连狼也不是对手。

&ep;&ep;罹决化成了车夫,在秦将进了皇城后,将马车慢慢拉走,花锦月回到府上,在没下朝之前,又派罹决把马车给秦将架了回去。

&ep;&ep;花锦月就在家中静静地等着消息,凌子澄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宰相儿子当街调戏柳香雪被摄政王撞见打个半残,又派几个奴仆把宰相儿子抬回了宰相府,还警告宰相关好他的儿子。

&ep;&ep;可以想像,宰相看到自己儿子被打的半死,又被行凶人警告,是怎样被摄政王的目中无人气红了脸,花锦月只想赞一声,摄政王干得好,只有使劲地往死了作,她才能使劲地将他和柳香雪往死里整。

&ep;&ep;凌子澄已经开始和宰相府交涉了,用不了多久,宰相府、将军府还有百官,加之宫中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就都是花锦月这边的人了。

&ep;&ep;一个摄政王若是没有支持的盟友,不撕破脸皮还好,若是死破脸皮,整死他就跟玩儿一样。

&ep;&ep;很快将军府也找到那份大礼与花锦月确定了盟友关系。

&ep;&ep;在摄政王选了一个好日子去整垮将军府的时候,瞪眼瞎了,搜遍了整个将军府也没有找到他事先派人藏好的谋反物证。

&ep;&ep;为此,将军府打呼冤枉,请皇上做主,摄政王无话可说只能当个闷葫芦,被皇上责怪一番并向将军府做出赔偿。

&ep;&ep;经过这件事摄政王肯定也有所察觉,花锦月和凌白商量,加快收集势力的进度。

&ep;&ep;当今皇上在与一个妃子交欢时,突然吐血不行了。

&ep;&ep;根据凌白在宫中的眼线所知,那个妃子是摄政王的人,摄政王大概是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想要尽快除掉皇上。

&ep;&ep;正好这正如了花锦月的愿,皇上一病,这就是她和凌白上位的机会。

&ep;&ep;朝堂上群龙无首,花锦月没有这些百官举荐自己,毕竟自己的名声摆在这里,就算宜州瘟疫一事有所改善,但是还不够多,最好的就是让凌白上位。

&ep;&ep;花锦月不信任何人,她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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