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金银花最好是早上露水干了后采摘,那是上品,采下来的花骨朵还不能压,会坏了品质,三个丫头手脚利索,不到一个时辰就采摘三十来斤。

&ep;&ep;何玉娇先背着金银花回去,王婆子哪能让闺女干重活哦,立马就指派了何盼弟来背回去。

&ep;&ep;到了家里,找出草席把金银花摊开晾晒,不能放在太阳下直接暴晒,其间更不能去翻动,否则花朵会变黑,两天内必须晾晒完成。

&ep;&ep;折腾了一下午,总算是把金银花都摘完了,估摸着还能摘上两天。

&ep;&ep;何家的人见着何玉娇这般的折腾,都鄙夷的躲得远远的,只有王婆子支持着她。

&ep;&ep;而萧幕瑾提着野兔子,回到萧家,还没有来的急把野兔子放下,他的娘亲张氏,娇娇弱弱的扑过来,从他的手里抢走了野兔子。

&ep;&ep;“幕瑾,你懂事了,知道去打野兔子给娘补身子了,这个家里也就你会心疼娘,可娘连煮饭的力气都没有,你把野兔子杀了,炖软烂一些,娘的牙口不好,吃不了太硬的东西。”

&ep;&ep;张氏脸色苍白,长年的病弱,让她看着比村子里的其他妇人要白嫩一些,捏了捏野兔子,露出开心的笑容。

&ep;&ep;萧幕瑾下识意的推开张氏,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不喜欢别人触碰。

&ep;&ep;举着野兔子的张氏神色一愣,不解的看着萧幕瑾,好像意识到了有些不同,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要娘了嘛?是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长大,还操心着你的亲事,你连让娘靠一下都不行了嘛?太让我心寒了。”

&ep;&ep;眼泪说来就来,张氏低头垂泪,抽动的身子有些单薄。

&ep;&ep;一言不发的萧幕瑾接过野兔,径直去了井边洗杀,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些活,但为了饥饿的肚子,不得不快速的学会。

&ep;&ep;他在穿越醒来后,有短时间的疑惑,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从柴堆里爬起来,打量着四周,原主的记忆大量的涌入脑海,一个时辰内就分析出自己的处境。

&ep;&ep;行动果断,做事快捷的他,讯速在脑子里整理出能穿越回去的一切可行性。

&ep;&ep;他知道何玉娇也一同穿越而来,加上原主的记忆,走出大门后,果真看见了何玉娇还有她手里的那半块玉佩。

&ep;&ep;玉佩是他家祖传下来的,到底传了几代人,他无从知晓,传到他的手里,他经常会把玉佩拿出来把玩。

&ep;&ep;他怀疑是何玉娇知道玉佩的意义,要偷走玉佩,他看到了她手里的玉佩,立马拿回来,刚想要报警,何玉娇冲过来抢玉佩双双穿越而来。

&ep;&ep;手中的野兔子很快就处理干净,进去厨房点起柴火,把兔子肉放入锅里,没有煮过饭的他,只在锅里放入了盐,不时的得要看着锅里的肉熟了没有。

&ep;&ep;“幕瑾,去后院把柴火劈了,这里我来看着火。”闻着肉香扶着墙走过来的张氏,吞了吞口水,家里好些日子没有吃肉了。

&ep;&ep;萧幕瑾看了张氏一眼,去了后院劈柴,等他重新回到厨房,看到的是一锅兔肉连汤都被喝光了。

&ep;&ep;张氏还在擦着嘴,身边还站着俩个儿子一个闺女,全都吃的满嘴流油,一脸的满足。

&ep;&ep;“正好这锅里全是油,放点水烧开了就是美味的肉汤,肉汤就给你一个人喝了,明儿再去抓只野兔回来,娘这身子不吃肉没力气走路。”张氏期待的望着萧幕瑾。

&ep;&ep;萧幕瑾脸色发黑全身散发冷意。

&ep;&ep;厨房里的众人,都打了个冷凛,莫名的打心底升起一股害怕来,没敢再出声。

&ep;&ep;转身出门去山上寻吃的,萧幕瑾知道张氏是故意支开他,然后带着弟弟妹妹吃光兔子肉。

&ep;&ep;萧家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而萧幕瑾不能离开萧家,这个时代出行需要路引,出行百里没有路引,会被定为私渡罪。

&ep;&ep;这边,尽管何玉娇让家里人不要出声,这般的动静,还是引起了旁边大伯父家的人注意。

&ep;&ep;顾氏那一双眼睛,总是在暗地里盯着别人家,看着王婆子带着闺女和孙女去了山里,再背回来满满的花,虽然她不认识那是什么花,看样子好像很重要。

&ep;&ep;全身都是坏心眼的顾氏,心里还记恨着没有卖成何玉娇,吞下去的银子还给吐出来了,最后还白白倒拿五两银子出来,想到就恨的要吐血。

&ep;&ep;粗鲁的穿着裙子爬上了墙头,不怀好心的她,偷偷摸摸看何玉娇在院子里摆弄什么。

&ep;&ep;隐约的听到交谈声说什么可以卖钱,心中一喜,顾氏回去就嚷嚷道,“玉如,玉娇去山上摘花卖钱,我们也去摘来卖钱吧。”

&ep;&ep;何玉如压根儿就不相信,一脸的轻视道:“哪儿有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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