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早早地就在门口等着了,见苏奕南出来忙上前道:“苏总早上好,盛小姐刚刚离开。”

&ep;&ep;“知道了。”他眼中波澜未起,坐入了车内。

&ep;&ep;玺澜府是环湖独栋别墅区,带有单独花园,里面种满了苏铭喜爱的木兰花。此时正是木兰花盛开的季节,千花万蕊,皎洁清丽,香味净雅,细小的花蕊被如玉似雪的花瓣包裹着镶嵌在枝头。抬眼望去,尽是一片雪白,宛若穿着缟素的玉女翩翩起舞,伴随着阵阵春风荡漾的清香。

&ep;&ep;一片花瓣突然从车窗外飘入,那点浅白就这样带着微微凉意落在了苏弈南的手心。他嗅着那萦绕在鼻间的清香,合上手将那花瓣紧握在掌中。

&ep;&ep;放手?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ep;&ep;盛意吃完午饭回到宿舍才把早就已经没电关机的手机拿去充电,一开机,就收到了陆含霜接连好几条微信语音轰炸。

&ep;&ep;“盛意盛意,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和苏奕南一起送我回家了,你说好不好笑?”

&ep;&ep;“意意……你怎么不回我?这个时间你应该训练结束了呀!”

&ep;&ep;“该不会……昨晚真的是你跟苏奕南送我回来的吧?”

&ep;&ep;“天啊!是真的吗?真的是你们!那不是梦!天啊!”

&ep;&ep;“那后来呢?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吗?你跟他有没有擦出点爱的火花!”

&ep;&ep;“意意,不要不好意思,全都大胆地告诉我吧,我不会取笑你的!”

&ep;&ep;“盛意!你去哪了!是死是活赶紧给我回个信儿。”

&ep;&ep;她一脸黑线地听完,然后回了一条信息:放心,你希望的事都没有发生。

&ep;&ep;盛意满是无奈地把手机放下,勾唇笑了笑。听她声音这么生龙活虎,应该不用担心了-

&ep;&ep;舞蹈室的改造在一周后就完成了,盛意也由此过上了学校、酒吧、郁河片区三点一线的生活。她周五和周六晚在酒吧唱歌,周末上午则在郁河片区教孩子们跳舞,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在训练中度过。就连陆含霜与赵觅言想见她一面,也只能趁着她去酒吧唱歌时赶去捧个场。

&ep;&ep;日子虽然有些千篇一律,但她现在极需要一段这样平静的日子来沉淀自己的内心,所以过得很是惬意。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三月的下旬,才因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被打破。

&ep;&ep;“意意,天气原因飞机停飞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复航。十二个小时之后的cynthia首次进驻公开招募会就要开始了,我现在还在墨尔本,恐怕是赶不回来了。我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公司的几位高层都跟着我过来了,这次招募会是cynthia在中国的第一战,很重要,盛氏没有震得住场面的人在不行。我跟大哥商量过了,他说由你去救场,可以吗?”

&ep;&ep;盛承宇焦急得连气都没有喘,一长串的话下来把盛意砸得有点晕。她好不容易理清思路,不敢相信地问:“三叔,您说我爸让我去救场?”

&ep;&ep;但盛承宇还未回答,盛意就把问题想明白了。

&ep;&ep;四年前,她跟家里闹翻去巴黎跳舞,然后便断了与家里的联系。以至于她的家世一直都是媒体揣测的焦点,一年前,她与家里关系缓和,又回了英国,有媒体就从蛛丝马迹中嗅到了她与盛氏关系匪浅,还出过专题报道,但她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她的身份。

&ep;&ep;回国前,盛恒曾旁敲侧击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公开身份,她当时也含糊地答应了会尽快,但没想到盛恒直接用这个场合来让她正式表明身份。

&ep;&ep;她的二叔盛曦成和三叔盛承宇都没有结婚,盛家孙子辈就她一个人。她姓盛,往那儿一站,就算她自己不说,别人也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了。

&ep;&ep;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盛承宇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ep;&ep;没有得到她回应的盛承宇更为着急:“意意,你在听吗?”

&ep;&ep;盛意回过神来,慌忙应道:“在在在,三叔您说。”

&ep;&ep;“其他的事情我都已经交代好了,你只要出席明天的招募会就可以了。我让秘书把时间和相关文件资料都发给你,你先看看,明天上午会有人去接你的。”

&ep;&ep;盛意一听,连忙拒绝:“不用了,三叔,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ep;&ep;她三叔的秘书一向不知道低调是何物,要是大刺刺地把车停校门口,她岂不是要被人围观?

&ep;&ep;盛承宇也不坚持,又仔细地交代了一些事后,再三嘱咐她按时到场,这才挂断了电话。

&ep;&ep;盛意握着手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很是忧郁地发了一条微信给陆含霜。

&ep;&ep;“【奔溃】我三叔让我负责明天cynthia的进驻公开招募会……【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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