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晨晨妈摇头:“得了吧,能上那个学校的家长都是非富即贵的,一般人别指望了。”

&ep;&ep;两个人正说着呢,恰好叶宁过来,彤彤妈赶紧和叶宁打招呼。

&ep;&ep;晨晨妈探究地看着叶宁,问起来:“我听邻居说,你打算买房子了?这是怎么了?”

&ep;&ep;叶宁笑:“也没什么,就是打算搬个家。”

&ep;&ep;彤彤妈关心地说:“还是算了吧,咱这一片的孩子都熟的,一起上小学多好啊。”

&ep;&ep;晨晨妈却若有所思:“听说你咖啡馆也盘出去了,家里的陈姐也不干了,又要买房子,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ep;&ep;叶宁抬手拢了下头发,对这件事轻描淡写:“咖啡馆生意也不太好,我其实也不擅长经营这个,就干脆盘出去。我现在找了一份工作,也可以养家糊口。”

&ep;&ep;彤彤妈同情地望着叶宁:“你这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现在找了个什么工作?”

&ep;&ep;叶宁随口说:“一家小基金公司,朋友开的,也是随便干干吧。”

&ep;&ep;彤彤妈听了,顿时有点羡慕:“哇,基金公司啊,不是说金融行业都挺挣钱吗?”

&ep;&ep;晨晨妈却摇头,不敢苟同地说:“那也得大公司啊,垄断公司,国企,那才挣钱,投行啊什什么的也行,小基金公司太忙,累得要死,也不见得挣几个钱,特别是楠楠妈妈又一个人带孩子,根本不合适。”

&ep;&ep;说着这话,恰好孩子们出来了,这几个孩子都报了那个培训班,是一个绘画班。

&ep;&ep;彤彤妈刚听了晨晨妈的话,有点小尴尬,赶紧对着孩子打招呼,于是这事儿也就没人提了。

&ep;&ep;叶宁呢,回家路上,便和楠楠说起话来,问起今天画了什么。

&ep;&ep;楠楠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ep;&ep;叶宁看着宝宝这样,有点心疼:“发生什么事儿了?”

&ep;&ep;楠楠努力笑了下,装作没什么事儿的样子:“就是今天老师让画爸爸妈妈和我,可是我不知道爸爸长什么样子啊。”

&ep;&ep;叶宁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人拿锉刀狠狠地挫了那么一下子。

&ep;&ep;以前宝宝小,仿佛也没特别在意过这个事儿,她也努力地给孩子灌输爸爸不在很正常什么的观念,可是现在她骤然间明白,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也许他是需要一个爸爸的。

&ep;&ep;叶宁再次想起那封信。

&ep;&ep;回到家里,先伺候楠楠吃了饭,让他自己去旁边画画,又洗衣服什么的,忙碌了老半天,看着楠楠也该睡了,让他洗漱睡了觉,这才有时间,来到卧室里,关好门,打开了那封信。

&ep;&ep;叶宁,我是萧岳。

&ep;&ep;你这么聪明,该猜的你也猜到了,你甚至请走了陈姐和小若,视图把我摒弃在你生活之外。我没办法看到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不过我猜应该恨着我,甚至讨厌着我吧。

&ep;&ep;可是我依然要写这封信,算是一个最后的解释,说下我的心境,或许能让你稍微理解那么一点点。而这些话,我如果现在不说,也许永远没有机会了。

&ep;&ep;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就是当年你口中称呼萧伯伯的儿子。当时我妈妈过去你家闹事,我也被带过去了。那个时候,我看到你的马尾辫散开了,黑亮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你雪白圆巧的肩头。你还那么小,里面的内衣也是白色的,样式简单朴素,稚嫩小巧,就像那个夏天的一株荷花,当时你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ep;&ep;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回忆起这一幕,都恨不得给那个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少年一巴掌。他那个时候是真傻,并不知道这个时候能为你做点什么,甚至不知道为你遮挡下别人的视线以减少你的屈辱。

&ep;&ep;那么傻的少年,就是我啊。我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你,看着你把那双茫然绝望的眼睛睁得特别大,屈辱而僵硬地半跪趴在那里。

&ep;&ep;后来的一些日子里,我经常在放学路上无意识地经过你们那个小胡同,我也不知道自己期望碰到什么。每一次都会停在那里默默地等一会儿,可是却从来没有等到过什么。

&ep;&ep;每次我经过那个小胡同,身上总是会披着一件外套,即使这个夏天其实依然热得人发晕。

&ep;&ep;那一段时间我晚上会做梦,梦到你。你就蜷缩在我旁边,像一个失去家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在梦里,我无数次伸出手,脱下外套,披在你的身上,遮盖住你的羞涩。可是每一次,我总是会在弯下腰的时候就那么醒来。

&ep;&ep;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入了魔障。

&ep;&ep;那一段时间我爸爸和妈妈一直在吵架,吵得天翻地覆,爸爸埋怨妈妈一直在打麻将,妈妈埋怨爸爸在外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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