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总有那么一刻,让他们想:赶紧完结吧,死了也比现在好过。

&ep;&ep;“但它关不了。”蒲风春说,“关掉它,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痛苦,”他的眼里浮出忌惮,解释,“好像身体被完全搅碎,被塞进一个真空包装后反复捶打成肉泥……”他耸肩,“一点比方。”

&ep;&ep;他说累了,也站累了。他好像很久没有好好站过,总想找面墙、或者哪怕一根杆子支撑着。

&ep;&ep;年轻人的热血意气,早已泄尽,撑不起骨肉,身体便越发沉重。他只想懒洋洋的,懒洋洋地得过且过,享受一点还不错的欢愉。

&ep;&ep;蒲风春盘腿坐在地毯上,双手撑在地上后仰。他看她细弱的脚踝,看她浑圆的臀,看她陷入的肚脐,看她丰腴的胸乳,看她微弯的脖颈——像水鸟细长的足。他终于仰视着她的眼睛,笑道:“也许这个房间,就是支撑整个空间的能量。但这只是一种猜想。”

&ep;&ep;“我都告诉了你一切。”他像是在勾引她,露出尽可能迷人的笑容。他清楚自己什么角度最有魅力。

&ep;&ep;他甚至在示弱:“给我点奖赏吧。”

&ep;&ep;他的心灵似乎正在腐烂。

&ep;&ep;蒲雨夏拆了颗糖。她想,他确实变了。他既不像小时候,也不像她曾经期待的兔子王子,和那个冷静接受分手的家伙更是不同。

&ep;&ep;她含住糖,俯下身。她跪在他的大腿上,扶住他的肩头。

&ep;&ep;蒲风春期待地看着她,被动等待她的吻。她的唇线并不分明,浅粉色调,淡而丰润。先是唇间的磨蹭,而后试探到湿润的内里。一切如此……

&ep;&ep;蒲风春突然推开她。他一脸纠结:“停!”受不了地抱怨,“这也太酸了。”

&ep;&ep;蒲雨夏扯开他的脸颊,舌尖抵入他的口腔,将含化一半的糖递进去。他挣扎要逃,被她压在了身下。

&ep;&ep;那颗糖化得很快。开始酸得厉害,甚至连味蕾也几乎麻木;而后竟然开始返甘。他反抗无效,开始躺平,偶尔哼唧几声,示意她服务得不到位。

&ep;&ep;蒲雨夏顺手就打上了他的侧臀:“安分点!”抓了根丝巾,捆住他的双手。

&ep;&ep;他的耳朵红了,源源不断地散热。他睁大眼睛:“你怎么这样……”失忆真好!以前他们都没这么玩过。

&ep;&ep;蒲雨夏用力扯下他的裤子,撸动他半硬的性器,冷冷一笑。贱人。

&ep;&ep;他的感觉来得很快。他顶弄蒲雨夏的腿缝:“宝贝,”有点急切,“你脱啊。”

&ep;&ep;她又打了次他的侧臀:“急什么?”她好整以暇,骑着他慢慢起伏,“你不是想要奖励吗?”

&ep;&ep;她俯视着他,神情近乎倨傲:“你怎么给我的信息,我就怎么奖励你。”一点点给出,真假掺混,明明能给,偏要藏着。

&ep;&ep;贱人!

&ep;&ep;蒲风春难耐地蹭动:“好妹妹,宝贝,别这样。”他花言巧语,“别委屈你自己。叫哥哥心疼。”

&ep;&ep;他信口雌黄:“你都湿了,你好想要。是不是好痒?快让哥哥帮你……”

&ep;&ep;“闭嘴!”她捂住蒲风春的嘴。哪来的恶心台词!

&ep;&ep;他说不出骚话,就努力地抛媚眼,发出淫荡的叫声:“嗯~”

&ep;&ep;蒲雨夏几乎脸色发绿。但隔着裤子的蹭弄,似乎真叫她情动了。

&ep;&ep;她咬唇,将长裤褪下,隔着层薄内裤重新坐上去。

&ep;&ep;这是打定主意不肯给他个干脆了。蒲风春叹气。

&ep;&ep;黏腻的液体浸透底裤,情欲的气息出卖遮掩的渴望。隔着层布,她将花核抵上去,研磨他的顶端。她眯起眼睛,水光朦胧视线,看不清他:“风春。”

&ep;&ep;他忍耐地喘息,应:“嗯?”

&ep;&ep;“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的手触到他的胸膛,在他心脏附近徘徊。

&ep;&ep;暗弱的星光让他得以修饰表情。他喉结滚动,周围肌肤如蝉翼般舒展又收敛。他说:“我认错。”

&ep;&ep;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他放它溜走……就会彻底失去她。

&ep;&ep;在她的目光下,他终于选择了坦白。

&ep;&ep;“我想把你留下来,我放弃自由,是因为……”他望向天花板,想起那片真实的浩瀚星空,任何模拟都无法与它的无垠相媲美,“因为我不想再承担责任。”放弃一切,放弃自我,甘愿沉沦。再也没有比这样更轻松的事了。

&ep;&ep;不停地做爱,不停地忘记那些命题,在感官的极乐、在性欲中寻找满足的顶峰。一次又一次,只要允许,就能永无节制地做下去。

&ep;&ep;“我骗你,因为我不愿离开,又不想孤独地等在这里。”那些话埋藏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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