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擦净,复又捧住她因为羞窘低垂的脸颊,轻声道:“妻主无需觉得害羞,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

&ep;&ep;“正常?”沉惊月讷讷抬头,对上他近得过分的双眸。

&ep;&ep;“妻主今日舟车劳顿,还哭了一场,加上前些天又受了惊,难免身体觉得乏累。妻主积累的情绪太多,身体已经难以承受,是以才要妻主找办法发泄出来。”

&ep;&ep;“是...是吗...”沉惊月被他一通解释解释的晕晕乎乎,又或许是她根本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讲些什么。

&ep;&ep;他离的太近,双唇几乎要触上她的眉眼,她心跳得极快,已经快无法做出判断。

&ep;&ep;“那...我该如何?”她颤抖着问话,耳尖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ep;&ep;“妻主只要...闭上眼睛,一切交给清濯便可。”

&ep;&ep;他的声色已经发哑,薄唇轻轻覆上了她微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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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吃了她!吃了她!!温温!快支愣起来!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