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开始,我并不着急出

只是按照常规牌路,正常打

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

两人要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大

这也导致,没过几圈,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

我偶尔还会胡几把,把自己输的钱,控制在一两千左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牌局也渐渐接近尾

最后一圈时,到梅姐坐

还没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说道:

“一会儿我该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别说我赢钱了,不给你们机会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赔得起……”

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样

我知道,时机到

我该出手了!

不过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赢,而是要梅姐

我对梅姐印象不错,刚来天象时,我负责男浴接

因为我从来不笑,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说我态度不

按照规矩,我本该开

但梅姐网开一面,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

而现在,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时候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抓我面前的

没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

这在麻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却大有乾

我在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快速扣在手利用推的时间,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

这样就可以保证,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对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被称为“移山卸岭

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把牌移形换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不是抓我面前的

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

牌已抓完,应该梅姐出

但梅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一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

“你倒是出牌啊?不会输的连牌都不会打了吧?”

花姐点了支烟,晃荡着身前的波涛,不满的催促着梅

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

“喂,苏大美女,你是想男人,还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头,她看了我一

但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

没等开口,花姐便不满的说道: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这概率,就更低的可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惊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02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

梅姐继续坐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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