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上。”赵贵妃急了,若是皇上罚她,她还心安一些,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她感觉更加可怕。

&ep;&ep;皇甫晋挥了挥手。

&ep;&ep;赵怀忠很有眼色地带着皇甫玉堂和跪着的世子妃和李碧桃走了。

&ep;&ep;楚妍慢慢靠近皇甫晋,她小小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ep;&ep;皇甫晋就见她担忧的目光,他拍了拍她的手表示无事!

&ep;&ep;赵贵妃在一旁看到两人这般互动,脸色更加苍白,眼神竟然也带了些呆滞。

&ep;&ep;楚妍轻笑,既然皇甫晋没事,她也没兴趣去听皇甫晋和赵贵妃之间的谈话,她马上回了宴会。

&ep;&ep;今天是她孩子百日的好日子。

&ep;&ep;宴会开始的时候,赵贵妃不见了踪影,皇甫晋携着楚妍的手,在今天这场瞩目的宴会上,站在最高处。

&ep;&ep;宴会上的无数人心中已经有了预想,今日一出,倒的不是诚惠妃还是赵贵妃。

&ep;&ep;赵贵妃在皇上身边快十年,又掌宫务多年,可诚惠妃竟然这么轻易地弄倒了她,实在是不可思议。

&ep;&ep;各人心中思量,一个个的都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

&ep;&ep;宴会散后,楚妍和皇甫晋没有急着回宫,两人安静地在后宫园子里缓慢地走着。

&ep;&ep;“皇上很喜欢赵贵妃吗?”

&ep;&ep;楚妍问道,她清楚,皇甫晋的心情不好。

&ep;&ep;皇甫晋没搭话,楚妍停顿了步子,皇甫晋就超越了她,楚妍在他身后眉目紧锁。

&ep;&ep;随后,她马上赶了上去,但是这一路上,他们两谁也不再说话,只是慢慢走着,安宁之极。。  第二日,大皇子痊愈归宫,却再也没有进入赵贵妃的宫里,而是送进了惠仪宫。同时,二公主也被交给了王贵嫔。

&ep;&ep;朝堂后宫哗然一片,可是谁也不能出声,昨天的事许多命妇都瞧见了,她们自然会告诉自家丈夫。

&ep;&ep;这情景出现,大家都明白是赵贵妃陷害不成反而暴露了自己,这会儿正承受着皇帝的怒火,谁也不想触皇帝霉头。

&ep;&ep;虽不能说二皇子归处,但是一些早就算计好的事,他们会照常启奏。

&ep;&ep;顿时就有御史谏言皇帝需雨露均沾、绵延子嗣,言语内外都表明如果皇上再宠惠妃,惠妃就是惑主妖妃。

&ep;&ep;原本皇甫晋还想对赵贵妃另外处置,但是现在……

&ep;&ep;他本身就不是个喜欢让朝上人管他后宫事之人。更何况,这局势让他查到朝廷后宫勾结的证据,再对比楚妍要调离家人的举动,对这些人更为不满。

&ep;&ep;以前或许太过宽仁了,前些日子的血河也没让臣子们长记性。  皇甫晋自从除了八王后嗣以及四大世家后,可以说到了朝纲独断的地步,可惜现在很多人都没看清楚,还以为他是以前不得不妥协的帝王。

&ep;&ep;皇甫晋只给赵怀忠使了个眼色,那御史说得唾沫横飞之际,赵怀忠再次入了朝,并轻轻地将一份资料送上了皇甫晋的案桌。

&ep;&ep;“许德,纳妾十二,近宠妾为田氏,田氏商女,兄长抢亲逼死民女,许德以权钱逼迫苦主,认民女病逝……”

&ep;&ep;许御史也就是许德冷汗顿时下来,扑通一下跪了。

&ep;&ep;皇甫晋又说了几条,许德全身瘫软了。皇甫晋将密报丢了下去,然后说道:“刑部看着处置了!”

&ep;&ep;朝臣心中一紧,这许德是彻底废了。

&ep;&ep;朝堂安静到了极点。

&ep;&ep;皇甫晋笑道:“许德开头说私事,难得有闲,朕也不防和大伙也说说。”

&ep;&ep;众臣都惊骇了,就算自个没犯什么事,但也难保自家亲戚犯事。

&ep;&ep;“安尚书。”礼部尚书安成青苦涩之极,应声也小了很多。

&ep;&ep;“昨儿晚上安尚书吃了什么菜喝了什么酒啊?”

&ep;&ep;安成青心中舒了一口气。

&ep;&ep;“臣昨天胃口不好,只用了两三小菜,并未喝酒。”

&ep;&ep;皇甫晋却似笑非笑:“可依朕所知,爱卿桌上有五道菜,爱卿吃得不多,但是在书房却喝了些半瓶醉春台是不是?”

&ep;&ep;安成青自己都没注意家里摆了几道菜,也没注意是不是喝了半瓶酒。

&ep;&ep;这会儿听到皇甫晋这么一说,突然跪了下来:“微臣……微臣……皇上恕罪!”

&ep;&ep;此话完全表面皇甫晋说得正确,这时众臣都吓住了,这么点小事皇上知道,那皇上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ep;&ep;想到皇上很快拔出四大世家和八王后嗣分布在各处的官员,他们顿生害怕之意,皇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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