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卢仲夏:“……”

&ep;&ep;世界上最惨的事是什么,恐怕就是新婚之夜,决定深入交流的时候,新郎和新娘调换了个壳子。

&ep;&ep;天·要·亡·我

&ep;&ep;清醒过来后,简娣和卢仲夏坐在了床边,齐齐地叹了口气,之前弄乱的衣衫已经收拾地整整齐齐。

&ep;&ep;唯一能值得高兴的是,她和卢仲夏都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了,也算有经验,不至于太过慌乱。

&ep;&ep;深入交流被打断,两个人面上都有些苦逼。

&ep;&ep;卢仲夏扶住额头,扯出一抹没脾气的认命苦笑,“没想到会是如此。”

&ep;&ep;这时候就算再旖旎的气氛也都破坏得一干二净。

&ep;&ep;卢仲夏还算幸运,简娣坐着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主要是腿间的东西太他妈招摇了,就算她不注意都不行。

&ep;&ep;简娣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是为卢仲夏对她有反应,而对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还是为自己一醒过来就要面对这种苦逼的情形,而默默流泪。

&ep;&ep;感觉到身边的人坐没坐相,折腾来折腾去,卢仲夏微有疑惑,“阿娣?”

&ep;&ep;简娣很想开口,但这个话她开不了口。

&ep;&ep;难道要跟卢仲夏说,你的小兄弟太过激动了吗?

&ep;&ep;她没说话,卢仲夏更加疑惑,尤其是在他的注视下,她脸色越来越红,还在遮遮掩掩,企图掩盖住不争气的小兄弟。

&ep;&ep;卢仲夏何等的聪明,顺着她的动作一看,一切都明白了过来。

&ep;&ep;跟着他也呆住了,血气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涌入了脸颊,脸蛋又涨红成了个大番茄。

&ep;&ep;这种感觉不亚于公开处刑。

&ep;&ep;“阿……阿娣……抱歉……”

&ep;&ep;卢仲夏羞窘地简直想找个柱子一头撞死,企图掩饰自己曾经对新婚妻子的不好图谋。

&ep;&ep;“这事也不能怪你。”简娣还算体贴,了解这纯属于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又打起精神安慰道,“年轻人嘛,总是有活力一点的。”

&ep;&ep;之前晨|勃她都经历过,还怕这个?

&ep;&ep;简娣越安慰他,对精力充沛的年轻处男的杀伤力就越强上一分。

&ep;&ep;眼看卢仲夏垂头丧气,被打击地魂魄都要从口中吐出来了,简娣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ep;&ep;“那个……”简娣犹豫地问,“要我动手帮你弄出来吗?”

&ep;&ep;之前都是硬憋,现在和卢仲夏已经结了婚,再憋着似乎有点儿不近人情了。为了她自己考虑,也不好总这么对待小卢仲夏。

&ep;&ep;好歹是夫妻,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ep;&ep;只是她的好意到了卢仲夏那儿完全变成了一道催命符,青年的小县令彻底地放弃了抵抗,自闭了。

&ep;&ep;简娣:……还是算了。

&ep;&ep;她要是自己动手帮他,那也显得挺奇怪,也挺猥琐的。

&ep;&ep;到头来,简娣还是没帮卢仲夏释放出来,而是选择下床去洗了个澡。

&ep;&ep;洗过澡,腿间蠢蠢欲动的感觉才好上了不少。

&ep;&ep;她洗完,轮到卢仲夏去洗,简娣就坐在床边擦头发,听着屏风后传来哐当一阵声响。

&ep;&ep;简娣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来,卢仲夏这在屏风后面做了多大一番心里斗争。

&ep;&ep;上次卢仲夏用她身体洗澡的时候是有花枝帮忙,这回只有他自己上手去洗。

&ep;&ep;她头发还没擦半干,卢仲夏已洗完出来了。

&ep;&ep;少女就站在床前,犹豫着不敢上前,水珠顺着发尖儿洇湿了衣襟,透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ep;&ep;好一副在烛光下,怯弱如兔的可怜模样。

&ep;&ep;“冷静!”

&ep;&ep;在小兄弟又要起反应前,简娣眼疾手快移开视线,一把按住。

&ep;&ep;对顶着自己马甲的卢仲夏起反应这也太糟糕了,简直比上次对卢仲夏的侍女起反应还要糟糕。

&ep;&ep;要是让卢仲夏发现,她不敢相信自己在卢仲夏眼里的形象会跌落到哪里去。

&ep;&ep;哪有对自己有冲动的。

&ep;&ep;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都怪卢仲夏,之前就一副垂耳兔的模样,现在垂头丧气的模样更加我见犹怜。明明是同一张脸,却让他表现出了与之不同的风情。

&ep;&ep;这幅躯体毕竟不是她在现代真正的身体,她有反应也没那么变态。简娣自我催眠道。这一切肯定是因为,卢仲夏的身体精力太过旺盛了。

&ep;&ep;第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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