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临走前,林安还揉了揉宏哥儿的脑袋:“别生气了,今个儿不上课,家里又在砸墙收拾东西,吵得很。干脆叫上平哥儿和茂哥儿,你们三个自己去马场玩儿。”

&ep;&ep;宏哥儿还在生气林安喜欢大坏蛋的事情,哼了一声,不说话。

&ep;&ep;林安又加了一句:“再问管家要几两银子,去马场回来,随便你们去哪儿吃东西花钱。”

&ep;&ep;宏哥儿眼睛这才亮了亮:“我这就去!”

&ep;&ep;这才欢喜的跑了。去马场玩当然是好事,能得了林安给的额外的银子,去醉仙居好好吃上一顿,这才是宏哥儿最喜欢的。

&ep;&ep;林安摇了摇头,和两位老夫子打了声招呼,这才走了。

&ep;&ep;心中暗想,要是那位太子知道了自己把他唯一的儿子养成了吃货,不知该是懊恼还是无奈。

&ep;&ep;宏哥儿最多是有些小脾气,身为太子的儿子,这也不算什么;平哥儿和茂哥儿如今虽然不知宏哥儿真正身份,但在林安的暗示下,两人也很乖觉,待宏哥儿亲近却又不失礼,这样也足够了。

&ep;&ep;林姝成亲,林安和猎户却仿佛是自己成亲似的,腻腻歪歪一整日,到了晚上,更是闹得去隔壁房间洗了三次澡,这才安稳的睡下。

&ep;&ep;林安累得很了,躺下就睡了过去。

&ep;&ep;猎户却是支着脑袋,看了林安好一会,在林安唇上亲了一口,又在林安有酒窝的地方亲了口,这才安心躺下。

&ep;&ep;罢了罢了,明日林姝回门,他还是不要把林安闹得太狠。免得林安明日起不来,反而要迁怒他了。

&ep;&ep;猎户这样想着,一面把身边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一面弯着唇角,陷入梦乡。

&ep;&ep;到了第二日,不但林姝和李长宁来了,林婉和张灿也回来了。

&ep;&ep;张灿已经比几年前成熟多了,神色间也多了几分坚毅。——四年前曾祖和父亲先后去世,祖父重病,张家的大部分生意都是由他接了手。虽然中间也出过问题,有过亏损,但他还是坚持过来,让张家生意稳定了下来。

&ep;&ep;张灿进门过门槛的时候,很自然的扶了下林婉。

&ep;&ep;林安见了,面上微微一笑,心里只能叹气。罢了罢了,左右张灿已经成长了,林婉的婆母也不知为何一直避居小佛堂,过着出家人一样的生活,林婉没有婆母压着逼她立刻生子,也算是不错的了。

&ep;&ep;至于将来如何……那还要且行且看。

&ep;&ep;相比林婉,林姝就让林安放心的多了。

&ep;&ep;林姝是穿了珍珠衫回来的。这是哥哥特意给她做的衣裳,她自己又正值华年,也衬得起这件珍珠衫,自然是穿了它,带着丈夫回来了。

&ep;&ep;李长宁正逢小登科,妻子又是自己见过几面的“熟人”,过门后知晓了妻子是个鲜活又懂得生活中的小情趣的俏佳人后,自然心中更美,高高兴兴地就跟着新婚妻子,来给大舅兄见礼了。

&ep;&ep;林安见了二人,也是笑。待二人行了礼,给了改口红包,林安认真打量了几眼林姝,见林姝笑得自然,这才放下心来。

&ep;&ep;一场回门礼下来,林安和两个妹婿都聊得很畅快,虽然他酒量浅,不好多喝,可是他是大舅兄啊,自己不喝让两个妹婿喝的事情,他还是做得出来的。

&ep;&ep;猎户坐在一旁看着林安浅浅笑着,等看张灿和李长宁两个都有些醉意了,这才阻止了林安继续灌酒的举动。

&ep;&ep;林安颇为遗憾的收回要继续灌酒的话,然后就看到门口管家匆匆赶了过来。

&ep;&ep;林安一皱眉,就见管家跑了过来,在他耳边道:“大人,好像是赵小公子的家里人来接他了。小的听口音,的确是京城人。”

&ep;&ep;林安闻言一顿,起身道:“两位先请,我去去就回。”

&ep;&ep;猎户跟他一起去的。

&ep;&ep;结果不但看到了京城口音的来人,还看到了宋瑜和秦修然。

&ep;&ep;宋瑜见了他,却没有笑。

&ep;&ep;“太子密旨,令我等护送皇孙回京,请秦将军速速回边境击退敕拉一族。”

&ep;&ep;宋瑜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目光直直看向秦止。

&ep;&ep;林安反应极快,一个跨步站在了秦止身前:“秦将军不是正在战场上?秦止是圣上亲封的忠勇伯,不是将军。”

&ep;&ep;宋瑜看着林安,说不出剩下的话来。

&ep;&ep;一直站在宋瑜身后,低着头的一名“侍卫”,却突然站了出来,朝林安和秦止的方向就是一跪。

&ep;&ep;“将军受袭,左肩部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为使军心不乱,消息一直封闭。敕拉一族或许知道了这件事情,故意叫战将军,怕是再过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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