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怎么样啊?”

&ep;&ep;北城五月体育派来的记者水平烂得一如既往,黎楷忍不住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碰到的那些垃圾问题。

&ep;&ep;天天追问女运动员是不是在和队里的谁谁谁谈朋友,黎楷寻思着五月体育对体育记者的定位是不是有点偏差。

&ep;&ep;而且一旦碰到年龄小的运动员就爱把哄小孩的口气拿出来……

&ep;&ep;“我和黎楷都发挥出了自己应有的水平,我们对韵律舞这一部分没有遗憾。希望我们可以在自由舞的比赛里也有今天这样的表现。”,司安恪的语气很平静,说完还转头看了一眼黎楷。

&ep;&ep;黎楷微笑点头,表示同意。

&ep;&ep;“哈哈安恪的口气很大啊,这么精彩的表演不过是应有的水平。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自由舞的时候期待一下两位扭转局势呀?”

&ep;&ep;华国熬夜追直播的观众在裁判出分的时候就憋了一口气,听完这个记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了,一瞬间五月体育的弹幕上全是粉丝的吐槽。

&ep;&ep;“垃圾程平做个人好吗,别奶了”

&ep;&ep;“我好怕雀哥动手”

&ep;&ep;“裁判这么黑选手已经够难受了,程平还要在这上面捅刀吗……心疼雀哥和楷妹”

&ep;&ep;“哈哈哈哈前面的雀哥是什么鬼?小司名字不是叫司安ke吗”

&ep;&ep;“陈寅que没毛病哈哈哈哈哈哈哈”

&ep;&ep;“……我们相信裁判是在合理地利用规则,因此我和黎楷对自由舞更会全力以赴”,司安恪说话的语气总显得很平淡,但话里话外的指控一点都没少。

&ep;&ep;“好的,那我们期待两位选手在自由舞中给我们带来更加精彩的表演。”,程平自认官方地总结陈词,网友却全然不买账。

&ep;&ep;“行,合着花样滑冰在他眼里就一表演。程平是不是不懂什么叫竞技体育”

&ep;&ep;“什么时候五月体育才能把他换了啊”

&ep;&ep;“啊!雀哥悄悄捏了一下楷妹的手”

&ep;&ep;“楷妹眼圈都红了呜呜呜,但还是好好看啊今天”

&ep;&ep;“?楷妹未成年好吗,前面的朋友我看你是要害小司”

&ep;&ep;“散了散了,后天再来找虐。”

&ep;&ep;黎楷把拼拼凑凑快有二十年的比赛经历翻出来想了想,她发现自己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拿冠军,即便这只是个大奖赛分站赛。

&ep;&ep;原因很多,但真要让黎楷说,好像也很难理出一个头绪来。不知道是裁判明目张胆的偏心激起了自己的求胜欲,或者仅仅只是好强地想要抢下别人已经叼在嘴边的肉。

&ep;&ep;其实还不只这些。和其他官方组织一样,国际滑联向来是个死要面子的,不可能去承认自己的偏见和错误。运动员在裁判心里的排名,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裁判的打分。

&ep;&ep;那这一次输给西班牙人代价可就大了。

&ep;&ep;以后但凡有国际比赛,只要这对西班牙组合没有太大的失误,那么不管是技术动作的执行分goe,还是节目内容分pcs,就都会被他们稳压一头。

&ep;&ep;这怎么能忍?

&ep;&ep;“黎楷,司安恪。”,在一旁等他们的徐舒阳叫住了两人,“今天发挥的很好,自由舞不要有压力。”

&ep;&ep;黎楷点点头,安静地等徐舒阳继续说下去。

&ep;&ep;徐舒阳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在裁判这件事上安慰他们俩,最后只能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尽人事,听天命。走吧,我们回去。”

&ep;&ep;北城的第二天早上,许明家办公室的座机久违地迎来了一个电话。

&ep;&ep;“小许啊!昨天的比赛看没?我们的那个黎楷和司安恪,好啊!非常好!”,肖宏辉在电话里的声音中气十足。

&ep;&ep;许明家在比赛结束后还和徐舒阳讲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自然是对这场比赛了解得一清二楚、感慨万分:“难得我们也能出这么好的运动员,可惜裁判还是不赏识啊。”

&ep;&ep;“欸?小许你这是在讲外行话啊。”,肖宏辉一辈子都扑在花滑上,目光的锐利程度很少有人能及,“你说说哪个运动员不是这么走过来的?就算是现在节目内容分最高的那个丹羽芳行,他几年前在青年组比男单的时候,不也是不受赏识?”

&ep;&ep;“只要运动员自己的本事够硬,总有被裁判捧的一天。”,肖宏辉总结了一下执教三十多年的经验与教训,“两个年轻人都是沉得住气的,小许你就等着瞧。”

&ep;&ep;许明家本想和肖宏辉谈一谈裁判这回事儿,但听肖宏辉这么说觉得倒也有些道理,只好作罢,“希望他们两个不会让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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